不遠(yuǎn)處的江秋水聽見我叫喚,瞬間到達(dá)。我撐著右臂抬起,被他握住。眼淚流下來,滾燙炙熱,鼻尖也有熱流,不用看我已知道我不是流淚也不是流鼻涕,慘笑:“秋水,如果你不顧忌不在意那個身份,我們或許多一分幸福溫暖,或許我們還會有一群可愛的孩子,你看,我很貪婪,要的更多。你這樣的人一旦動情,就不會變心。我又怕你固執(zhí)又怕你日后變心,呵呵,咳,我現(xiàn)在是活脫脫的現(xiàn)世女鬼,你笑一笑,你都不知道你笑起來有多好看”。
江秋水忙碌著,一手施針,一手渡氣傳力。
葉卿狂看著眼前的一切,一切明了。原來,至始至終她原來傾心于江秋水,江秋水的文治武功可說世間唯有袁紫衣可以匹敵。心底茫然,原本以為自己至少可以在她心中留下影子。
江秋水神色惶急:“不許你睡,不能睡。葉卿狂打通她仁督二脈,”下針的手微微顫抖。
“她現(xiàn)在的狀況,怎能承受那樣的苦痛?”葉卿狂答道。
“只能賭一下,再不賭一賭她就會死的”。江秋水急道。
燕青云仿佛平地冒出,原本笑意迎面的臉上,看到江葉兩人的神色,頓時笑意全無:“怎么啦?難道我還是回來晚了嗎?”
江秋水看到燕青云手中的植物如見救命稻草,一躍而起。
江秋水迅速的指揮二人,先以二人內(nèi)力壓制毒液在女人身體里周身漫流,他自己迅速的配藥。三人心中有了期盼,合力救治。
據(jù)說,我醒來的那天是三天之后,據(jù)說,我恍惚間好似看見了三個野人,據(jù)說,燕青云那天費盡千辛萬苦才找到那一株救命草藥。據(jù)說,三人一直不眠不休的看護(hù)我。據(jù)說,燕青云甚至急得掉眼淚,問起他,他的世家子弟脾氣泛起,愣是不承認(rèn),我還遭了白眼。
我很想高歌一曲《今天天氣很晴朗》,曾有一讀者說,穿越女不唱歌會死啊?我想想也是呵,后又放棄,但事實上我們幾人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很復(fù)雜很微妙,葉卿狂確定我無事后,一聲招呼不打的離開。燕青云雖一如既往的逗笑,但還是發(fā)現(xiàn)我和江秋水之間的曖昧,通常是我不由自主的呆望江秋水,然后,許久江秋水受不住的回視,不管是嗔怪,是疼寵還是無奈。我都會為江秋水的回應(yīng)樂滋滋的笑半天。
“他這個人滿騷包的嗎,明明喜歡你還要故作矜持,好似活受罪一樣”,燕青云不滿的道。
“你?”,我無法說出為江秋水辯解的話,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曾經(jīng)為救我而出生入死,他的話里含醋意。
“你肯定對葉卿狂說出放棄你之類的話,他才會離開。你不用辯解,本王也用不著你趕,省得礙眼現(xiàn)世”。最后的話,燕青云故意說得大聲。
我默默無語,雖不曾回應(yīng)燕青云的感情,卻一直享用著他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