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夕顏走過來,拿了一塊放進(jìn)嘴里,味道還不錯:“這是什么做的?”
這個世界的糕點吃食很單一,沒什么花樣,夕顏偶爾嘴饞了便去空間里吃些蛋撻零食之類的。
晨雪心道不愧是富商家出來的,面不改色說道:“主子,糕點自然是用面粉做的。”
這個晨雪,在廚房或許是個可造之材,便問道:“你有沒有想過,在和面粉的說道,往里頭加些綠茶粉或者梅花什么的,這樣味道或許可以更好哦。”
晨雪皺了皺眉頭:“主子,這個我們從來沒有試過啊,真的可以嗎?”
“晨雪,你說在很早很早以前,沒有火的時候,人們吃什么?不就是野果子生肉之類的?后來有了火,人們發(fā)明了各種吃食,現(xiàn)在只是這些吃食上再加些花樣,怎么就不行了?”
晨雪聽著雙眼放光:“主子,您真聰明!奴婢這就去試試!”
說著便去了小廚房。
“小姐,晨雪她怎么了,這么急著去哪?”若初和秋扇過來,疑惑的問道。
“她呀,去廚房做好吃的去了。對了,你們倆以后還是跟她們一樣叫我主子吧,被有心人聽到不好。”
“是,主子。”
吃了一塊糕點便吃不下了,喝了點茶便向院子里繼續(xù)探查看看還有哪些花。
走至墻角的時候,夕顏停下來,細(xì)細(xì)的看了又看,結(jié)果大吃一驚,她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這墻角一叢叢的開的艷麗的落子花(瞎編的,勿怪),夕顏心里一陣驚慌。這究竟怎么回事?是有人故意為之,還是不小心當(dāng)成觀賞植物了?是只有自己的院里有還是所有女眷院子里都有這種花?
夕顏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不可能是有人無意中種下的,圍著院子一圈,生活在這里,會懷孕才有鬼了。想到王府里頭至今只有一個孩子,難道真的是有人不想李辰玦生下孩子?
自己原本還在煩惱著怎么才能避孕的,畢竟那三天自己可不是安全期,這下好了。
隨意采集了一些花的種子種到了空間里,澆了些泉水,便去屋子里看起書來,不然日子太過無聊。
晚上,李辰玦的書房里頭。
“王爺,衛(wèi)十三有事稟報。”
三天的相處,李辰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想知道她整天都在做什么,處理公務(wù)時,眼睛閉上都是那雙澄澈的眸子。于是今天早上,便吩咐了衛(wèi)十三暗中觀察著莫夕顏,看她每天有什么事,酌情稟報。
他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對她上心了,只說是監(jiān)視。
李辰玦放下手中的公文,冷聲說道:“讓他進(jìn)來。”
“衛(wèi)十三參見王爺。”
“什么事?”
“稟告王爺,側(cè)妃娘娘她,她好像發(fā)現(xiàn)院子里的落子花了,今天她蹲在墻角好久,看著那花神情不對。”
“哦?難道她還懂醫(yī)術(shù)?”
“屬下不知。”
李辰玦皺著眉頭,這落子花一般女人看到都會愛不釋手,如他院子里的其他女人一般,一般人很少能知道它的真正作用,難道她真的懂醫(yī)術(shù)?
“你先下去吧,晚上不用盯著了,只白天就好。”
“是,對了王爺,今天側(cè)妃娘娘還讓晨雪做了一種綠茶味的糕點,屬下瞧著,她們一個院子里的丫頭們吃著都覺得很好吃。”
李辰玦眼底興趣更濃了,看著桌上的公文,第一次有了想要全全丟下去找那個女人的想法!壓下心頭的欲望,揮揮手:“你先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
明明是明珠,卻如魚目一般的在莫府生活著,這個女人似乎不如想象一般,那么糟糕!提筆揮灑,紙上赫然出現(xiàn)的正是那晚夕顏彈唱的《東風(fēng)破》。
這個女人,明明才氣過人,明明靈動可愛,明明聰慧如雪,自己也明明想?yún)拹核瑓s又不自覺的被她吸引著。
夕顏躺在床上,屏退了所有的丫鬟,鉆進(jìn)了空間,種下的那些花已經(jīng)快要開花了,想想也是,一天就是三個月。這么好的東西,卻不能得到更好的利用,難道只能種些花草?若是在里面種下些果樹,草藥的話就好了。
剛想著,就聽外面一陣腳步聲,夕顏趕緊從空間退了出來,躺在床上裝睡。
李辰玦朝著夕顏閣走來,看到院子里黑燈瞎火的,心里頓時有股不悅,走了進(jìn)去,看到夕顏躺在床上睡覺,便故意加重了腳步聲,朝著夕顏走去。
故意走路那么大聲干什么?夕顏心里嘔死,正猶豫要醒來還是繼續(xù)裝睡,耳邊傳來一陣戲謔的笑聲:“怎么,還想繼續(xù)裝睡?”
夕顏睜開眼睛,看到李辰玦,便說道:“王爺,今天是第四天了,您可以不來的。”
“夕兒這是什么意思?要趕本王走嗎?”
夕兒?我跟你也不是很熟吧,不過嘴上還是很恭敬的說道:“妾身不敢。”
“不敢就伺候本王寬衣。”
無奈的從被窩里爬出來,替他拖了衣裳。
李辰玦嫌她脫得太慢,揮手自己三兩下就將自己剝了個精光。夕顏雙眼瞪著他,李辰玦閃過一抹笑:“怎么,本王身材還不錯吧?”
“呵呵,王爺,今天這么晚了,睡覺吧。”
“不晚。”
說完,又沒有給夕顏說話的機會。
這個該死的李辰玦,他究竟想怎么樣,剛剛那一抹笑容與他平日里的笑不同,溫暖的直達(dá)眼底,如春風(fēng)拂面一般,差點就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