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盼夏的夫君,帶著盼夏遠走高飛,這樣的事情玉君過去并沒有想過,在他看來現(xiàn)在的盼夏還太小了,她需要在安全的地方長大,高床軟枕,錦衣玉食,不受半分苦難,然而因為現(xiàn)在是亂世,玉君更沒有勇氣帶著盼夏去冒險。
最重要的是今生他只是一個番奴,他沒有錢財權(quán)勢,他能做的不過是在背后默默的以自己的方法去保護盼夏,一旦如果大軍來犯,兵臨城下,他根本就沒有本事帶著盼夏離開。
所以他情愿讓盼夏生活在王宮之中,至少她還是一個公主,只要防犯好后宮那些夫人們的小手段,盼夏便可安然無恙的成長。
姚夫人的悲劇,玉君不會讓它再發(fā)生的。
從阿屈的房間出來,玉君打算回到盼夏的房間去,雖然兩個房間不過一墻之隔,但是他還是不放心讓盼夏一個人在房間里,但他更沒有想到,在他從阿屈的房間里出來的時候竟然看見五個身穿黑衣蒙面的男人,然而其中一個拿著一個小香爐從盼夏的房間里退了出來,并且小心翼翼的把香爐熄滅。
玉君并沒有輕舉妄動,雖然看見這些男人的時候他是吃了一驚,可是他相信這些人并非要取盼夏的性命,因為他們要取盼夏的性命的話剛才拿進去的就不是香爐,而是刀劍了。
那些人也看見了玉君,畢竟在昏暗的光線之中玉君的金發(fā)還是讓人矚目的。
那五個蒙面的男人里有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踏前了一步,身旁的人提著的燈籠散發(fā)著微弱的光,即使光線微弱,可是他的鷹眸之中不減半分銳利。
那雙銳利的鷹眸,玉君認得。
玉君低下頭去,溫順的跪倒了那個男人的面前,這擁有鷹眸的男人拉下了面罩,他的容貌和玉君的柔美完全不同,這男人的五官粗狂,卻隱隱有幾分風(fēng)雅的神色,看似是一個文武兼修的貴公子。
“你這番奴舌頭和耳朵都不靈,可是眼睛倒是靈的很。”鷹眸男人冷笑,他說話的聲音并不大,明顯不想驚動他人,然而他上前走到了玉君的面前,伸手勾起了玉君的下顎,“看在你知道避嫌不與公主共處一室,本公子就饒你死罪。只是死罪可饒,活罪難逃……不過你如此美麗,重罰的話別人也說本公子不懂的憐香惜玉,輕罰了也難以服眾。那么……就判你廷杖三十,待會回宮以后本公子親自為你行刑。”
在那男人松開手的時候,玉君溫順的低下頭去,假裝著聽不懂這男人的長篇大論,可是他心里明白得很,這個男人是椒夫人的兒子公子蠻,也是盼夏的三王兄,此次他連夜前來,想必也不會就此罷休。
如果廷杖三十可以免去盼夏的處罰的話,玉君倒是心甘情愿,只是……公子蠻也來得太快了。
看見玉君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公子蠻也不再理會他,反而是轉(zhuǎn)過身去吩咐他帶來的人,要安靜的把盼夏送回王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