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吹綠東風又一年
- 嫁給有錢人(全本)
- J今易曉
- 3264字
- 2006-07-02 11:53:08
要并肩而行嗎,分屬于兩個世界的人?心是猶豫地,腳步卻是無異議的跟上了。
這樣看他,真的會清晰些。
晚上九點的街道,沒有想象中的繁華。人不多。偶爾幾人從身邊經過,也未見得停留。這里是高檔的商業街,多的是名牌薈萃,太高的消費不是一般人家可以負擔。以前是未曾經過,如今是可以隨意逗留了,我的婚姻還是為我帶來了一些益處。沒有人會再看不起你,說得都是熱情洋溢的歡迎詞,感受到得是有如春天般地溫暖與親切。錢還真是個好東西,可以買來歡笑,可以買來尊重。
這樣的方式壓馬路,太過寂寥了些。
“白易琦,你請我吃了晚餐,我送你一套衣服好不好?”不等他的拒絕與否,我拉他進了一家休閑服飾店。
“我們是夫妻沒什么請不請的,你要什么,我買給你。”
“我們是夫妻呀,妻子為丈夫打點一下行裝有什么不對嗎?”看慣了他的西裝革履,精干強勢,不知為什么,總想看看他的其他面。沒再聽到他的抗議,我開始專心為他挑選衣物。“這一套怎么樣?”
“太太真是有眼光,這是我們新一季的主打款,為了公司成立六十五周年特別推出地,全世界限量出售,在中國只有在幾間特別指定地旗艦店才可以買到,這位先生不妨試試看,這套衣服很適合你的。”
“要試試嗎?”
他此時的表情很奇特,像我們拍攝婚紗照時的不情不原卻又無可奈何,然后是認命。
“小姐,要試一下這一套嗎,和剛才為先生選得那一套很搭,兩人一起上街會惹來不少人的羨慕的。我剛剛看到你們是手牽手進來的,兩位一定很恩愛吧。”
有著明朗笑容的人,心底應該有著同樣的明朗吧,對生活充滿著熱愛與好奇,活著應該是開心的。
“要試穿一下嗎?”
“好。”
“那請跟我到試衣間,小姐很年輕,穿上這種明亮的黃色系會更加亮眼。”
黃色,生命中曾有過橙色盛開的年代。那時的汪宇似乎很樂意為我增添橙色,如今沒人為我添加橙色,倒是多了很多的白與黑。原來,我也還活在年輕里。有著一張年輕的臉,甚至還帶著一點青春的幼稚,明亮的眼不若心靈的死寂,鮮艷的唇不若精神的蒼白,這算不算一種表里不一?
我正在做什么,我真的知道嗎?
放下了,我的生活,我不再試圖攪亂。
“不合適嗎?要不要試一下其他款式?”售貨員還真是盡責。
“不用了,謝謝你。”
“沒關系的,您可以隨便看一下。”
是一種對本身工作的熱愛呢,還是生存必須的一種方式。可以輕易洋溢地笑臉,真的值得羨慕。
還真是奇怪,他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只是一身衣服而已,便可以展現不同風貌。若是做模特應該也會是一份光明的職業吧。
“覺得如何?”我問他。
“有點奇怪,我有近十年的時間沒有穿過這類型的衣服了,丫頭,我若是恢復了年少輕狂你要負責!”
“我似乎有些明白你為什么會一直成功了,因為你的身邊總有著為你失敗負責地替死鬼。我說得沒錯吧,將責任推脫到別人的身上一定是你的專長!”
“是啊,你知道就好,所以我們的婚姻要是有任何不足,也一定是你的錯,丫頭,你要努力了,不要有借口成為我的替死鬼。”
我還沒開口反駁,倒是旁人笑出了聲。很好笑嗎?
“兩位的感情看起來很好。”
會嗎?
“見笑了,我的妻子總有點長不大。”
是嗎?
“丫頭,不是要送我衣服嗎,不用付錢嗎?”
“知道了。”壞人!
也許,不經意間,我真的會改變,忘記了堅持,沒了堅守,也許,需要的也只是時間。
文知非,你愿意嗎?
*
“晚安。”轉身我很有禮貌地向身后的人道著晚安,陪了我整晚又送我回房的人,是該感激地。接著是伸手關門,我想我累了。
他似乎比我有精神得多,只手阻住了我的行動,沒讓我們之間的隔離成形。
“還有事嗎?”揚頭問他,終是燈光太昏暗了,看不太清他的臉。
很容易的低頭,很容易的獲取。不是第一次吻了,可是我還是不習慣,睜大了眼睛看他,他也在看我,很奇怪的狀況,距離如此近得兩人。
“丫頭,不知道接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睛嗎?”
稍稍拉開的距離,可以讓我們正常交談了。
“我知道,可是我沒讓你吻我,我說過要和你離婚的。”
“你認為可能嗎?”
“只要有毅力、肯努力,一切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從來不知道你會是一個有所堅持的人。”
在笑嗎?應該是吧!雖然我比較隨和,比較不努力,但也不是沒有過夢想、沒有過堅持。“我有很多東西你是不知道的,有什么好笑的?”
“你有很多東西我不知道是因為你不想讓我知道,不想讓我了解,我可以多了解你嗎,丫頭?”
“做自由自在的個體不是很好嗎?了解了我,萬一喜歡上了我、回不到從前,又該怎么辦?”
“我們早已不在從前了,文知非。”
很輕易的又恢復深沉的眼眸,沒有了笑容,是為了證明他是很認真地這樣認為嗎?我是否也該如他般嚴肅呢?
“白易琦,不管我們之間曾經發生過多少的小插曲,都不會影響到從前,我還只是我,你也只是你,我們的婚姻也許不會輕易完結,但也不會天長地久。”
“你不會覺得我們的角色互調了嗎,丫頭,一直都是我在重申著我們的身份、我們該有的相處模式,什么時候,你也成了原則的守衛者?”
“好的東西,就該堅持地。”
“壞的東西,也該破除。”
顯然,這是認識統一上的錯誤。
“白易琦,你覺得我們在一起、同床共枕會比較好嗎?”
“其實,我覺得對你會比較好,你睡覺地時候總要抱著東西,我覺得抱著我會比抱你的那些絨娃娃要好太多。”
“我不覺得,我更喜歡我的絨娃娃。”
“是嗎?可是這段時間,你在我懷里睡的很香,那天夜里雷聲很大也沒將你吵醒。”
這件事真不知道他會不會記得一輩子,不知感恩地家伙,照顧他那么辛苦我是累的才那么容易入睡的。
“是啊,我是很能睡,在哪里都能睡,所以身邊有沒有人讓我抱不重要的,有沒有玩具陪我也無所謂,我累了,我要睡了,你若是一個人睡不著,我房里的玩具你可以隨便拿走的……晚安。”
爬上床、甩了鞋,鉆進被褥,假裝安睡,這樣他可以走了吧。
“你說你房里的玩具,我可以隨便拿走。”
“是啊,是啊。”
“我真的帶走了。”
“好。”
痛快地答應,只希望他快些走,不過還是會奇怪,他會選擇什么樣的玩具呢?
睜開眼,還沒來得及仔細查探,便對上了近在咫尺的一張臉。
“丫頭,我選擇好了,我要帶走了。”
表情很奇怪,似乎有什么陰謀,“先說好,我不是玩具,不要打我的注意——啊!”
話沒說完,我就被他抱在了懷中,“文知非,有沒有人說過你很聰明。”
我自己說過——可是,好象這不是重點。
“放下我,我不要去你的房間。”
被放下了?他還真是聽話,“謝謝你,白——”易琦。
文知非,你真是一個不懂得防御的笨蛋,又被吻了。
會不會有一天,也會因為被吻太多次而變成習慣,不再抗拒呢?
不算陌生了,所以可以忍受而沒覺得厭惡嗎?沒有討厭,會不會有一天也會變成喜歡?沒有抗拒,是不是有一天我也會學會主動索取?我又是不是想的太多。
不是演戲般的敷衍,也不是焚燒般地激情四射,甚至感覺到了纏綿、細致,像在呵護什么似的。他的眼睛很亮,很灼目,又在迷惑人了,不想看他,所以主動閉上眼。
文知非,知道嗎?你是個不懂得堅持的傻孩子!
文知非,你又知不知道,不管火焰如何危險,撲火地飛蛾從沒想過放棄,那也是一種堅持……
一個人,可不可以同時擁有兩種思想,我想我證明了——可以。
“丫頭,我們是夫妻,即使不能天長地久,也會是一輩子的事,所以我要你……”
是在向我保證呢?還是只是情話的一種?
我沒法分辨。
如果是沉淪也只能是沉淪了,如果是火焰也只能任其燃燒,如果是水也只能任其淹沒。
因為,文知非無法拒絕白易琦。
因為,白易琦已經在文知非心里烙印了……
小言:哀傷、哭泣——似乎成了這部作品的定義所在,看來我真的折磨文知非太久,老是讓她在哀傷、落寞里徘徊,找不到方向靠岸,一個人痛苦難過,無人給她歡樂。
我是該帶給她一些歡樂的事了,當然,這只有白易琦能給她。雖然,連我都在懷疑白易琦是否能對文知非產生真愛。
但,日子已經夠無聊了,相信還是喜歡快樂的人更多一些。
希望你們都能夠快樂,所有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