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睌档?,金軒停了。微想她的話倒也覺得有理,身一起走到她跟前,雙眼閃耀邪氣地捏住她下巴,“好提議,我一路抱你來,身上也出了不少汗。”說著,拉起他的手朝浴室的方位走,“都是男人,就一起洗好了。”
“呃……”沒料到他會拉自己和他一起洗,真讓人慌得頭痛。想到自己竟然說出一個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爛主意,慪悔得想給自己一個大巴掌。
眼看就要被他拉至亮燦曖昧的浴室了,心一急,俏麗的臉蛋堆起靦腆嫵媚的笑容,“你一個人先洗啦,我身上有狐臭,會熏著你的。”
聞言,金軒遲疑了一下,看著她動人的笑臉隱秘地琢磨起什么。“有狐臭?真的?”
“真的,家族遺傳?!彼秉c頭。
“很嚴重嗎?”
“恩,很嚴重?!?
“那為什么不去做手術?”
“呃……”懊惱,這家伙怎么問個不休呢,“我準備畢業后去做手術。你快去洗吧,我在外面等你。”懸著心,小心熠熠地掙開他拉著的手。
“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我洗澡很快?!苯疖庉p快地說,疑惑瞥瞥她,轉身踏進了豪華浴室。
他進了浴室,冰朵懸著的心才慢慢落下肚里。戒心看看浴室門,聽到里面傳出淋浴聲后輕輕轉身,脫下鞋子躡手躡腳地走到臥室門,小心熠熠的一開,一溜煙地輕跑出去。
跑出臥室很容易,只是,想要跑出這棟和主人一樣漂亮的別墅,就沒有那么容易了。它除了大和神秘外,門口還把守著幾十個彪悍的保鏢人物。
她不敢冒險地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出去,隱躲在暗角處,觀察著周圍的地形設施。當瞥著不算很高的圍墻時,腦子飛速一轉,皺緊秀眉輕手輕腳的朝別墅后方的圍墻悄移而去。
金軒洗澡確實很快,不出五分鐘就圍著浴巾精神振奮地出了浴室。不過讓他更驚訝的是,那個自稱有狐臭的人跑得更快。
少了她頓覺房間空空蕩蕩,瞥到地上那雙白色休閑鞋,和那小抹紅色里褲,旖旎之色的臉黑了?!肮嬲f的謊話?!鄙鷼獾乜熳叱龇块g,連衣褲也忘穿了,半腰就圍著浴巾下了樓。
“他是不是出去了?!弊叩絼e墅大門,金軒充滿火藥味的詢問兩排人。
兩排保鏢西裝革履,頭一次看到主人裹著浴巾的生氣樣子,均嚴肅疑惑地搖了頭,“沒有?!?
“留一個人守門,其他的都進別墅里找?!?
“是?!?
墻壁有兩米多高,而冰朵的身高只有一米六八,想輕易爬過墻壁是不可能的。不過好在有棵樹就長在墻里,看看那樹木的枝形,焦急的心得以平緩。大步一跨,敏捷攀上樹干,慢慢爬移到伸展出墻外的樹枝。可正當她起身欲跳之時,樹下卻傳來人吼聲。
“少爺,這人想要跳出墻壁?!?
“少爺,他在樹上……”
吼叫聲打亂了跳樹節奏,她心里一慌,腳一滑,整個人從樹上掉落了下去,“啊……”
金軒快步走來了,這一幕剛好被他邪美的眼睛看到,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心在她掉落的瞬間停跳了一秒。
冰朵害怕地閉緊了眼睛,身體在掉落的眨眼間,心也似在掉落,尖叫聲從嘴巴里反射性長叫,“啊……”
原以為自己定會被摔去半條命的,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是,自己竟會在如此倒霉的瞬間巧遇不可思議的幸運。自己居然沒有摔落到地上,而是巧妙地摔落進一個賦有男人氣息的懷抱里,某雙強健的手臂正穩穩地接抱住了自己。
冰朵昏呼呼的大惑一揚,就看到那張冷森森的俊酷臉型。雖然沒有直接落地,但那一瞬間還是讓她驚魂未定。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救命恩人冷俊的容顏,愣神數秒才木訥的吐露出兩個字,“謝謝……”
剛說完謝謝,讓她始料未及的事情發生了。
救命之人立刻露出魔君的本色,棱角分明的嘴角不動聲色一撇,有力的雙臂朝地上無情一扔,慶幸沒有摔落在地的身子竟被他豪無人性地扔到了地上。
“啊……”冰朵吃痛的溢出聲,雖沒有從樹上摔下來那么厲害,但他這一扔,身體也吃不怎么消的,忙卷縮起身子難受地看著他。
“還對我說謝謝嗎?”龍非特雙手抱胸地冷問,瞥著地上的可憐人,心里沒有丁點憐憫。
他的恐怖猶如太陽被天狗吞噬的那刻,她忍耐身體上的痛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會。”
她的回答很肯定,龍非特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她忍痛的臉,隨后走到了她的腳邊,蹲下身子捏起她整個下顎。嘴微張,正欲說點什么的時候,背后傳來好友熟悉的聲音。
“非特。”金軒繞出大門不緊不慢地走過去,瞥瞥地上人,臉上閃爍一絲落井下石的笑意。
龍非特站起身,轉身向他看去。見他身上就圍了一條松松垮垮的浴巾,憋忍溫笑,盯著他腰際饒有興趣地數起數,“1、2……”
聽他莫名其妙地數數,地上一直心有余悸地冰朵,不由得好奇抬起頭疑惑地朝金軒看去。
2字剛落,某樣東西如他所料準確掉地了。
同時,地上的人發出嘹亮的尖叫,“啊……”迅速將頭埋在腿間,那奇怪異舉好比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
她的嘹亮叫聲勾起兩人一陣詫異,龍非特暗下酷臉,冷瞥她一眼。似乎在鄙視她的大驚小怪。
而金軒呢,一時像被蒙在鼓里的憂郁王子,停在半路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看龍非特,“特,他傻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