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饼埛翘孛鏌o神情地淡回,扭頭看看地上埋著頭的人,撇唇補上一句話,“應該是在夸你?!?
“……”還是疑惑,加快腳步輕巧走到地上之人的面前,邪氣道:“走狗屎運了吧,這么高也沒有把你摔死,還叫得出聲?!?
知道他近在咫尺了,冰朵將頭埋得更深,心在無形的害怕著,也害臊著。
“若不是我,已經是死人或殘廢了。”龍非特雙手插兜無關緊要地說,“現在中意他了?”隨便問著,瞥瞥地上好似‘怕見光’的人輕蔑地搖了一下頭,“眼光何時下降到紅線了,比cc差得十萬八千里。”
金軒也不回他的話,微有些氣惱地呼一口氣,“你今天話很多耶?”
“有嗎?”他不自知地反問,有意無意地看了看地上的人,伸出一只手猛地將她強行扯拉了起來?!斑@人我要了,今天我救了他?!?
“不行。”金軒立即脫口而出,那豪不猶豫的瞬間連他自己都驚了一下。
“不行也得行?!饼埛翘貋碛驳牧耍瑩P起勢均力敵的臉與他對視?!拔揖攘怂?,他就是我的奴隸?!?
“特,你得講理,他是從我的別墅里掉出來的。是我的。”
“掉出來了就不是你的了?!?
這一刻很奇怪,冰朵就像一個被兩個孩子爭奪的玩具。心里既有畏懼更有氣憤,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揚正臉盤怒視著他倆,決絕道:“我不是你們的,我是我自己的?!?
“……”聲一出,兩個風格各異的男人都愣了愣,顯然都被她很有個性的語言惹起了更大的興趣。
金軒忽露一個魅倒眾生的笑,輕飄飄地捏起他的下巴,“你沒有自己選自己的權利?!毖月鋵埛翘卮蛄藗€頗有意思的眼色,“特,不如我們今天給他點權利,讓他自己選擇,是跟我進別墅還是跟你走?!?
“好,我給他這個權利?!饼埛翘厮煸试S。
金軒滿意笑笑,扭轉頭緊緊看著她怒氣的倔強俏臉,那捏著下巴的手漸漸加重了力,“說吧冰朵,是想成為我的冰花?還是想成為特的冰水?”
下巴傳導出來的痛使得冰朵皺緊了眉。知道怎么反抗也逃不脫魔掌,忍住滿腔憤怒瞥瞥他邪美妖冶的臉和那他光著的身子,數秒后咬牙切齒地做出決定,“我選者特?!碑吘构庵眢w的男人比穿著衣物的男人看起來危險一分。
得到這一答案,金軒手上的勁陡然增加到最大,漂亮魅惑的眼睛頓閃冷寒邪光,“想成為冰水?選得真好。我成全里。”言落,手上猛然一推,將她踉蹌地推進龍非特寬厚的胸膛,氣惱神情很快恢復到悠然之色。“特,他今天是你的了?!?
“只有今天嗎?”龍非特悶聲問,冷俊的臉上看不出高興情緒。
他神秘一笑,“今天是你的,以后是我們共同的?!?
此話讓龍非特排斥地皺了眉,不過也沒有說什么??纯吹乖谛靥派系娜?,拽著她的胳膊似老鷹捉小雞般拎走。
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了什么,頓頓身子扭頭打量身后的人,面無表情地正經打趣道:“身材的確很棒,不過經常這樣出來晃蕩會感冒的。”音落,拎拽著手里的‘奴隸’繼續出發。
“什么?”琢磨他話里的意思,金軒滿腦疑惑地慢低下頭。猛的,精致的五官不可思議地掠過一抹糗色,忙轉身走回,揀起自己腰際不知何時掉落的浴巾。同時腦海里怪異地閃現方才跑出別墅找她的情景,咕隆地自言自語,“是跑得太快了?是圍得太松?”
被龍非特一路拽拎著走,冰朵吃痛地擰緊了眉,加上那被捏紅的下巴,看起來是那么的可憐無助,“你放手,我會跟著你走的?!?
龍非特充耳不聞,手上的力有增無減。
“呃……”肩肘部導入生硬的疼,讓她的臉蛋扭曲了起來。心里害怕了,相信若是他再加點力氣完全可以將她的手臂擰斷。這個時刻,她有種極為不詳的惶恐,他是不是比他更壞一層?“你、你要帶我去哪里?”
“閉嘴,你沒有說話的權利。”龍非特扭頭冷冷一喝,那深邃的眼眸如同野狼眼里噬血的光。
對上他極具吸引力的眼,冰朵身心猛一顫,不再張嘴了,整張臉蛋漸漸慘白。
此時無需懷疑他的恐怖冷血,魔君的魔性無時無刻都會爆發。自己若不順著他的毛發,下一秒就將成為他口里的羔羊,嘶咬得粉碎。
天色漸暗,夕陽余暉昏暗的光影錯落照在他們的身上,似狂躁尋找寄體的冷漠舞者。
穿過兩條幽深小道,眼前又是一棟漂亮別墅,不過這周遭的景致讓人騰升無數寒氣。
別墅很大,四周都用冰冷的鋼鐵圈圍著,更有數百身強力壯的保鏢嚴守巡邏在附近??吹烬埛翘兀歼h遠朝其點頭行禮,一道緊關的電動大鐵門也隨他走近的腳步緩緩打開。
進了別墅,龍非特徑直將她拉拽到了最頂樓,到了他男人味十足的臥室。然而不等她有任何反應猛地將她推扔到床,那力氣讓人無法比擬。
“你、你要干什么?”冰朵警戒地盯著他,跌倒在床的身體向床頭緊緊縮了縮。身上襯衫因他過大的力而大敞開來,露出一大片春光。
龍非特居高臨下地瞥著她不經意間露出的性感,深邃幽靜的眼睛跳躍出一絲欲念。他也不說話,抬手快節奏地解著身上白色校服的紐扣。
緊緊看著他快速脫衣的強勁動作,她身上的細胞繃得似要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