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族月跳腳的一剎那,從遠處傳來悠揚的琴聲,好美,好醉人,好有魔力。
也記不得腳下有什么膈應的東西了,同時也管不住自己的腳步,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里,對于音樂,一直以來是她追尋的夢,哪怕看到了他人演奏,自己欣賞的那個場景,也許就是那個味。
距離那里越來越近,琴聲漸近漸遠,依依稀稀的直教人蠢蠢欲動,是那情感,還是那個對情戀的初認識。只是隔著門縫聽著一女倆男的對話,這女人是男人的媽咪,也是另一個男人的夫人。他們的對話如此兇猛,愈演愈烈。
“每天這樣吵來吵去,煩不煩。”
“若不是什么事都要我們操心,才懶的管。”
“你最好別拿‘我吃得鹽比你吃的飯都多,我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都多’。”
“還有就是這句話,害得多少未成年兒童失去了自己想法,反而被牢牢地套住。”
“我們也是這樣一路走過來了,只是讓你少走彎路。”
“讓這句話去它嘛的河馬皮吧,少來約束我。”
“我有自己的主見,不要那你得想法來要求我,我是一個個體。”
“人人都要求按照你的想法,那還要什么標新立意。”
“你們了解當今的社會需要的是有想法,有目標的有為青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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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月聽著,聽著,怎么越聽越覺得這聲音那么耳熟,不就是······這時候族月的嘴巴已被緊緊的捂住,無論怎么掙脫都無法擺脫臭烘烘的大掌,她的殺手锏就是利用堅挺的“汗毛”來自救,那人一直硬撐著,直到那毛發即將刺透骨肉,死死的不放,更何況族月也不是狠心腸的人,她只是想自救,僅此而已。
那個人不是出來沒事找事的,而是來救她,慢慢的那“汗毛”抽出來,族月發出自己的靈力以及“汗毛”被抽出來的同時也散發著靈力治療著那男人的傷口。那男人感受的到,留下熱辣辣的眼淚,他把捂族月嘴巴的原因娓娓道來。其實,他叫覃聞,是醉心國的捕頭,同時也是一位政治家,詩人等。覃聞說:“我們衙門早就盯上了這家人,他們是這個月來到我們醉心國,也就在這時,發生了幾起命案,有百姓舉報說:最近看到有一男一女是從這戶人家出來的,出來的人臉是一樣的,但身高不同。
于是,我們衙門組成了“飛旅團“利用科學的先進,以雷達團團包圍這圖家人。暗里我們把每個死角守住,屋頂由雷達監視,還有人專門采集指紋,算是主要針對這家人的出入記錄吧,然后再對比幾起命案留下的線索,就差逮捕了。本來是今晚逮捕的,沒想到冒出來個你,也許圖家人的敏感度不可容視,也許是歪打正著吧。
覃聞輕聲細語的詳細的說著便憤怒起來,好擔心的一瞬間,如果不是覃聞把族月從門縫拉開,拿飛針就會擊中族月的雙眼,聽著的族月毛骨悚然,連連打著激塄,嚇得雞皮疙瘩掉一地,這次的“汗毛”真該給自己療傷了。
于是,族月把自己所見所聞一一和覃聞說了,遇到吹竹笛的男人的事也和盤而出,覃聞便說:“我們醉心國巴掌大的地方,有什么樣地人,我們都一目了然,在圖家人來這里之前,都是安居樂業,平平靜靜的,走著路都是唱著跳著的自由自在,哪象現在?男人都跑去醉心樓了。”
覃聞又說:“吹竹笛是最普通平常不過的家常事了,只是鋼琴。第一次聽到的聲音,是悅耳,反而更好奇,我們醉心國的樂師是專研究音律以及各國的樂器,有時還會去其他國家會演呢。”
族月想到自己在海洋王國的龍宮里快樂時光,和那些蝦兵蟹將彈天吹笛,樂此不疲呀。“快點讓我找到龍王母所需要的那個干兒子吧,我就可以回去交差了,這里的世界太現實,又太露骨。”族月心里想著,抬起腳步就要離開。覃聞便問:“姑娘,家住哪里?好不陌生。”族月心想:還是人知道的少些為好。于是說:“我來串親戚,走到街上,聽到了琴聲,隨琴聲而來。”
正在這時,圖家人的門打開了,圖家女人抱著一把手卷琴放在門外的琴桌上,族月和覃聞倆人瞪大眼睛,仔細的瞧,怎么的都看不見琴桌的,族月以神仙的法力,看到了是人的骨架組成的“白玉琴桌”,嚇得族月直趔趄。反而被覃聞穩穩的扶住,覃聞焦急的問:“你看到了什么?”話音剛落,從“白玉骨架”里蹦出無數支暗箭,這一次,族月替覃聞當了一箭,接著族月拉著覃聞就一躍三尺高,遠遠的離去了,實在支撐不住了,族月就這樣暈死過去了。也就在這時,看到一輛馬車飛馳而來,覃聞冒生死攔截馬車,載族月就醫。
沒人知道這馬車從何而來,但總會出現在緊要的關頭。難不成是佛祖降至?
也不知他們在馬車上待了多長時間,但總聽到族月呻吟的聲音,天邊泛起魚肚白,天際遼闊無邊。
覃聞深呼吸:
仰望天際
看到空際甘遼闊
聞到空氣里彌漫著
多樣的二氧化硫
而美妙的二氧化碳
可以和固體的干冰相交融
雨來了
涼涼的
為何卻是溫溫的
反而令我更加惆悵
一份甜甜的滋味
透出心脾扎心的疼
也許,當族月為覃聞擋箭的瞬間是什么情愫,是在救起自己的一剎那還是擋箭一瞬間?族月心里渴望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誰?是在隱隱救自己的人還是守候在自己身邊的人?默默付出的人最偉大,但偉大的同時也會去做見不得人的勾當。
族月的腦袋里有許許多多的聲音在縈繞著自己,都在喚醒著族月,就是一起玩的蝦兵蟹將們以及龍王母‘月兒,你快醒來,你的任務還等著你去完成’。族月的指頭動了,動了,終于動了。覃聞感覺到了,大喊著‘姑娘,你醒醒,你醒醒啊’,族月口里說著‘水,水,水??????’,覃聞剛要回頭說‘拿水來’,其實,水,早已備好了。
覃聞端起水杯向族月口里送去,族月狠狠地抿了一大口:“歐巴,我是不是睡了好久。”
覃聞看看四周也沒別人呀,詫異的說:“姑娘,你在說胡話吧。”
族月眨呀眨的眼睛,覃聞瞇著眼睛心想:眼眸是如此的清澈,好有魅力的眼眸,哪里來的美人,是佛祖眷顧鄙人么?
覃聞半瞇著眼睛睡著,族月在覃聞耳際自言自語道:辛苦你了,我醒了,換我來照顧你,好好休息。
族月想到自己在龍宮的時候也有個人對她很好,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也許吧,到了生死關頭才知道那個人對你是否真心。至今想想,據成仙有一段時日了,還好當初的快刀斬亂麻,才有了今天的自由,更不會為做的每一個決定而后悔,對以往說:再見。于是,自那日起,族月就在想‘放下了的就是不要得,再好的也不會再拾起,看也不會看一眼。自此就發下誓言:如果遇到德智體美好的的男人依然會義無反顧,就算自己不完美,也要身邊有個品德和美德兼備的人作伴侶來帶動自己變得更美。
也不知什么時候,族月也睡著了,等覃聞和族月醒來的時候已是某個日月的日曬三桿了,馬車上卻變成了一條小河里的竹排上,倆人相視而笑,順流而下,直通去往了醉心國的宮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