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畫鳳、力杏和小伙伴一起嬉鬧,標笛和自己也隨著倆個淘氣包的出現而解除緊箍咒,與之,我們也追著小伙伴玩耍,直到累得不要不要的,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坪上,哪有人像自己,在草坪上翻跟頭,還跟皮球比賽,看誰滾得圓,圓不溜秋的,像個刺猬。小伙伴看到自己這樣做,也照樣子,模仿的不相上下,太帥了。
一不小心,自己滾到了標笛的臂膀里,標笛一把摟住自己肥嘟嘟的小腰支,緊緊的抱住,自己都快呼吸不了了。
這個小畫鳳滾得正興奮,一不留神,從標笛和自己的身上飛越過去,可恰巧又落在了標笛的身上,這丫頭卻說:“我還以為落在草地上,小草會疼,可芭比的身上比草坪上舒服多了。”自己在一旁捂著嘴偷笑,標笛氣的臉憋得通紅,但聽到畫鳳的解釋也有疼說不出啊。卻不料自己的偷笑再也掩捂不住笑聲,小可惡的標笛把自己拉過來,往自己的小屁屁上“啪啪啪”打了幾下,連逃跑的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給己留,一點也不酷。
自己揉著眼睛“哇哇”的哭著走開了,力杏看到了,就問畫鳳:“畫鳳,剛才還是好好的,你在搞什么名堂?”
“不是我,是芭比拍打媽咪的屁屁,然后就哭了。”畫鳳急忙說。畫鳳接著說:“我本來打滾著玩,不留神砸到芭比了,媽咪的咳嗽聲嚇到芭比了,芭比說媽咪在偷笑,然后拍打媽咪的屁屁了。”力杏訓斥畫鳳:“你在一旁玩的好好的,干嘛往芭比媽咪那里玩了,本來該是你挨揍,卻讓媽咪替你擋了這頓打,還不過去謝謝媽咪。”在不遠處的自己看到這一幅畫面,標笛不是走到自己的身邊安撫自己,而是向力杏和畫鳳倆人走去,一邊抱一個,又是親,又是親昵,自己才不理會他們,跑一邊去玩了。
沿著湖邊走啊走,看到不遠處有三人左右在草坪上鋪了一塊正方形的毯子,坐在上面斗地主,自己飛快的跑過去,原來是我家那三位大橙子——芭比、媽咪和二弟。自己搶過二弟手里的牌三下五去二“唰唰”的手里的牌都在地毯上了,當自己再來一輪起牌的時候,好多好多的蝴蝶簇擁自己向遠處而去,“搶回我的牌,牌快點回來。”二弟心里默念著并且露出一個壞笑的表情。那時候的自己恰好離去地毯的霎那間。
越飛越遠,越遠越輕。自己的腳尖落在了一排排的黑白鍵上,“嘀,噔,啷······”自己不停地跳來跳去,不一會兒,標笛和小伙伴都圍著自己一起跳啊,跳啊,唯有畫鳳和力杏隨著自己的腳鍵一起譜起一副優美的樂曲,不斷的交替,來回的互換,聽著這首曲子地標笛樂此不彼,反而欣賞起我們,翡翠笛子奏起來。
興奮地從遠處奔來地芭比、媽咪和二弟隨著我們的舞曲漸漸地扭動著身姿,嘴里面喊著斗著地主“連對”“炸彈”“我炸”好不有趣!
當自己的一步踩到白健地時候,自己地衣裝卻換成了一襲白色飄飄地衣裙,在微風中翩翩起揚,更激起自己地興趣,芭比、媽咪和二弟異口同聲地大喊“妤嬪,是條變色龍。”標笛和小伙伴睜大眼睛,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啦,自己和畫鳳、力杏交叉的手拉起手,一起趴在鍵盤上,間接地跳彈起來,小肚肚還能奏鳴,高興極了。
好多個小伙伴一起分別趴在黑白鍵上,我們變小了,愈來愈小,芭比、媽咪和二弟依然在斗地主斗得那么興奮,可標笛也跟去湊熱鬧,邊吹翡翠笛子邊加入他們一起斗地主,我和小伙伴跳彈黑白鍵呈現波浪狀。突然,來了一陣強風,吹的琴鍵各分東西,自己和小伙伴每人都抓著一個鍵隨著湖水奔流向大海里,芭比、媽咪和二弟緊緊的抱住碩大的鍵盤絲毫未動,而標笛拂著翡翠笛子向琴鍵的聲音追自己而去,自己的翠綠鐲子和標笛的翡翠笛子互相交映而發出的強烈的光把自己和身邊的幾個小伙伴統統地包圍住,與畫鳳和力杏近的小伙伴在自己和標笛的那道光出現的同時也發出強大的靈力而團團的包圍,只因為畫鳳和力杏的身體里有巨大的神力——骨靈石。
我們騰空而起。
在此時,盤臥在自己發髻上的發簪瞬間落下,那發簪是自己最喜歡的發簪,自己企圖用腳尖可以接住,卻不料踢向了遠處,自己向下面飛去抓發簪,瞬間反應快的標笛抓住了自己的鞋帶,當自己回過頭再回過頭去看到的卻是光兒露出邪惡的笑臉,“找了那么久,原來你在這里春心蕩漾。”“剛才的強風是你帶來的么?”聽到這話隨時自己發起火卻強制的壓著。“是我低估了你的智力,是又怎樣?”“你身后的那個男人是誰?那群猴孩兒又是誰家的?”光兒咬牙切齒的說。“所有的所有都與你何干?”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強勢壓制著光兒對自己以及周圍的世態有了逆反的心態,“都是我得錯,你放他們先離開。”當自己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時,自己開始反思。“你為什么放開我,我把整顆心都給了你,落了個被遺棄的下場。”“也許,你很好,很優秀,但你的優秀適合欣賞你的人。”“可,一開始我們是開心的,快樂的。”“也許,當時是錯覺,把你當成了身后的這個男人,如此相像,而你永遠不是他。”當你聽到如此的話語,你流淚了,自己也看出了你的傷心欲絕,你來到了距離自己一步之遙,把發簪戴在了自己的頭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瞬間繁花齊放,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我會讓你后悔的。”這是光兒最后留下的狠話。
自己的小心臟顫了顫,頓時穩住了。
這一海岸,這一湖泊,這一地平線,滿滿的都是回憶,第一次的坐在此時的依偎在你的懷里,暖暖的余溫直到現在都是溫馨而美好。
光兒一氣之下回到了深海里的龍宮,一到龍宮倒頭就哭得死去活來,“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嚇得太子宮里的螃蟹精和蝦精連連倒退,以往太子打來鬧去也習慣了,卻沒有這一次出躺遠門回來所鬧得動靜大,螃蟹精和蝦精相互示意,螃蟹精輕手躡腳的跑去稟報龍王母,而這邊蝦精安慰著龍太子光兒,同時打探著所發生的實情,半柱香不到的時間,龍王母就急匆匆的趕來太子宮,一把把龍太子抱住:“吾兒,第一次出遠門受委屈了,都怪為母的,好好的待在龍宮多好,非向你父王要你去人間受這番苦,受委屈啦。”“母后,我喜歡上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龍太子帶著哭腔說。“那很好呀,你年齡也不小了,也該考慮考慮成親的事了。”一聽到如此的話,滿肚子的憋屈一一的向龍王母倒苦水,龍王母心里也有了數。
向西奔去的月兒在醉心國也不太順利,畢竟是剛修煉成仙,對人間煙火充滿了好奇,當她來到一處寫著醉心樓招牌的地方,她在遠處遠遠的望著,總見的一潑又一潑的男人進去,不見出來,她就心里犯嘀咕,“龍王母讓我來找人,龍王母的干兒子應該是男人,男人喜歡來得地方,那龍王母的干兒子也不例外啦。”于是,月兒就向醉心樓走去,而她卻沒有意識到龍王母讓她來找的是不一般的凡人,所以偏了。
月兒進去以后,發現里面也有女子,飛歌艷珥。于是,月兒瞬間隱身從而化身為男人叫族月,和醉心樓里的女子勾勾搭搭,卿卿我我,看的四周的男人只眼紅,急得直跳腳。開始叫價,要和族月搶女人,他就關注搶的最歡的那個,強了女子之后的男人,看到族月秒間又和另一個女子勾搭上,于是,又開始加碼,轉瞬間族月秒隱身化為女子(原來的模樣),依然以族月的名諱。男人們看到那么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子倚靠在樓上的欄桿上吹葫蘆絲,那聲音悅耳動聽,看的男人直勾勾的盯著看,看著男人垂涎三尺,一個箭步,拂曲站立在舞臺中央,直逼的那些個男人露出餓狠狠的嘴臉。
從遠處踱們而入的一個男人,吹著竹笛子向族月一步一步的靠近,族月沒有想那么多,只覺得遇到了知音,一曲了一曲又起,羨煞旁人。
族月隨著葫蘆絲和竹笛子的妙音飛到那男人身邊,情不自禁。
醉心樓的女子看到此情此景,各展神通,熱鬧非凡,瞬間醉心樓變成了才藝展示的舞臺。此時,族月的耳朵癢了癢,是龍王母的暗示,這才醒悟過來,仔細的瞧著身邊的這個男人,上下打量著。心想,“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時間過去好久好久。人人都散去了,拂笛子的那男人也離身而去,族月一直跟著拂笛子的男人,他走到哪他就跟到那,拂笛子的男人早就發現了有人緊跟,他一個轉身就不見了,族月心里詫異,但眼睛一亮,“就是你。”腳下面有人撓腳心,嚇得她直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