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得她的肌膚更加明媚白嫩,周邊綠綠的樹葉反而成了她的陪襯。她就像一朵花,一朵盛開在空谷的幽蘭。
散發著迷人的香氣,等著識寶之人去采擷。呈現在金衣男子眼中的就是這樣一副令人難忘的唯美畫面。他知道她美,從第一次初見時。但從沒覺得她的美不單是她的容顏,還有她的氣質。
或許吸引他的正是她無形中散落開來的氣質吧。不忍打擾她的飛舞,金衣男子好像有什么事無聲地先離開了。大概是舞累了,冷嫣然席地而坐。軟軟的草猶如現代的草坪真舒服。
大概是歇夠了,冷嫣然才想起怎么不見那金衣男子。上哪去了?何時離開的?
她怎么全然不知?只能朝著冷冷的空氣大喊:“喂,你回來啊,你把我一個人扔這里干嘛?”慘了,這是哪和哪啊,如何回去?
又不會輕功,又不熟悉路。氣死她了!
冷嫣然懊惱地鼓著腮幫子,手里泄憤似的拔著腳邊那一從青翠的草。
可憐的草啊,不一會就被她蹂躪光了。一陣風吹過,驚起林中鳥。
殺氣!冷嫣然“霍”的站起來。應該是一個人,沒想到一個人的殺氣也這么重。
要是平常女子那不早嚇得趴下了。但冷嫣然可不是吃素的,堂堂全球前十的殺手稱號不是白當的。疾風知勁草,是騾子是馬拿出來遛遛。“閣下既然來了,何必鬼鬼祟祟的,現身吧!”
既然被發現了,也不扭捏索性自動走了出來。夕陽下紅衣飄揚,原來是位女子。盡管蒙著面,但那隨風而來的香氣就知是女子了。
冷嫣然想著,奇怪?她應該沒和這位女子結仇啊,如果真要有的話,應該就是前幾日的左纖纖。
但是左纖纖明顯是個不會武功的主。若說花錢雇人也不可能只請一人啊?
何況這人的氣場也是蠻強的,不像是個好說話的主。冷嫣然思量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在觀察著她。
這就是主子喜歡的女人?她有什么好,奇丑無比,個子還沒自己高。
就不知武功如何,能不能配得上主子。
其實她哪知道冷嫣然現在臉上涂的是染料不是真容哪。“接招吧!”聲未到劍卻先一步橫斬向冷嫣然。一點準備都不給她,要命了!冷嫣然只得快速從腰側拔出短刀。
幸虧當初她以防萬一讓小小去兵器鋪打造了這把好使的短刀防身。
沒想到今日還真派上了用場!短刀只能近距離護體。根本無法遠攻。如果只是對付赤手之人還湊合。
看得出這紅衣女子武功不弱,而且出招狠厲,仿佛她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起初冷嫣然還以為有什么誤會,本想問問清楚。可紅衣女子越發兇狠,完全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老娘不發威當她是HELLOKITTY啊。冷嫣然不再手下留情,仿佛如換了個人似的。
渾身如炸開了毛的獅子,眼中閃著面對獵物才有的幽冥之光,仿佛如地獄的撒旦之火,燃燒起來。
短刀不再只守不攻,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一下子轉變成只攻不守。弄得紅衣女子險險招架不住。每每眼看劍就要刺到她哪處了,可是因為她的短刀實在太快,迫使紅衣女子不得不回劍格開那把森森短刀。
如果再慢一拍,冷嫣然的短刀定會搶到紅衣女子的前面刺中她要害。紅衣女子一凜,倒是小看這丑子了。這下也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貫注內力在劍刃上。
本來冷嫣然絕不會栽在這紅衣女子手上。只因她太卑鄙趁冷嫣然換氣的空檔,虛晃一招格開她的短刀,又暗使內力,冷嫣然才會著了她的道。
當那把劍架在冷嫣然脖子上,明顯地感覺到那死亡之氣時,冷嫣然選擇了按兵不動,思謀良策。當殺手隨時準備在生與死間徘徊。何況她死過又重生的人怕什么。
冷嫣然什么話也不說,就那么定定地站著,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她有預感那金衣男子定不會不告而別。定是有事急于要辦,去了已有小半時辰,算算也該回來了。紅衣女子倒是被震懾住了,沒想到這丑子膽量不小。劍架在脖子上,泛著森然的寒氣,還能不驚不懼,她依仗的是什么?因為這層好奇紅衣女子倒不急著下手,只是也沒打算把劍移開。就這么和冷嫣然耗著。
其實她本就沒有打算殺冷嫣然,只是想嚇嚇這丑子。
她就看她還能裝多久,說不定心里怕的要死只是沒有表現出來。
那么就看看最后到底誰勝,現在她有的是時間,就陪這丑子好好玩玩。冷嫣然可不是束手待斃的主。正在積極思考問題呢。眼珠轉來轉的。別說多靈動了。
雖然她有預感金衣男子會折返。但預感是預感,他到底來不來?何時來還是個未知數。
不管如何自己仍是要想辦法脫身,做好萬全的準備總是不會錯的。“誰”紅衣女子的一聲大喝,喝斷了冷嫣然腦中的靈光。狠狠的剜了紅衣女子一眼。
對方的精力集中著前方。所以未看到冷嫣然給她的注目禮。“紅衣,快把你手里的劍放下!”原來是青衣呀。紅衣女子一見是自己人,也就不去管他了。
青衣可急了,看主子對她的在乎程度,是絕對不可能扔下眼前這位女子不管的。
雖然他也好奇主子為什么會在乎這名女子,但主子的事不是他該過問的。顯然紅衣逾矩了。青衣正想勸紅衣趕緊放手走人時。
空氣中傳來一陣香味,青衣再熟悉不過。完了完了,主子來了,要走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