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的手并沒有打到我臉上,“紅?”太子已然下馬,用手擋住了官兵堅實的手臂,“太子殿下。”小兵仕嚇得臉色慘白,立馬跪到了地上,“我不知道這位是您的故人,屬下該死。”小兵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
“紅?”沒錯,是我,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也似乎是那幾日被困在我們酒家的那人,“小女子何德何能,能與這樣身份尊貴的人高攀。”看了看熟悉的面孔,大紅色的禮服格外刺眼。
裕豐并沒有再多說,只是看了看我所在的地方,“你怎么在這里?”眼神復雜得說不出話,“賞她黃金百兩,替她贖身。”他對跪下的小兵說道,自己則跨上馬,不回頭的向皇城走去。
“等我。”似乎腦海里時不時的回蕩這個聲音,“我是紅,我的家,沒了。”我坐在醉仙樓思考著,“喲,沒想到你還認識那樣的貴人啊。”老鴇看了我得意的說。
“不認識。”我矢口否認。
“他給你的銀子這輩子都衣食無憂了,你還賴在這里干嘛?我們可不接受白吃白喝的人。”老鴇白了我一眼說。
“媽媽,我不走,這里挺好的。”我看著老鴇說道,“你這樣的大牌,我們怕是請不起。”老鴇說道。
“我無處可去。”我看了老鴇,堅定的說。
“好吧,那就讓你留下來,不過活得照干,錢也少不了你的。”老鴇說道。
“謝謝媽媽。”我看著老鴇,老鴇眼里充滿了復雜的表情,“情這個東西,太虛,別苦了自己就好,也別妄想等到不該等的人。”老鴇意味深長的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我何嘗不知道,許多片段浮現在我腦海里,或支離破碎或鮮血淋漓,我怎么從山洞里出來的,我怎么想不起來。
皇宮里,“太子。”新娘嬌喘著,太子在酒宴上喝了許多酒,“拜見皇叔。”太子醉醺醺的跟新娘拜著皇帝,“豐兒,今日雖然開心,但也不能喝太多酒了。”皇帝寵溺的說道,“我沒醉。”裕豐紅著臉說著,“今天起,你就是有家室的人了,做事做人也要成熟了。”皇帝笑呵呵的說道,“來人,賜太子綠軍的軍令。”皇帝笑著說道。
統領皇城內外的軍令,“這,只有皇帝才能調動的軍隊啊。”太監小聲嘀咕道,“我們的南中讓你提前熟悉一下。”皇帝說道。
“謝陛下。”裕豐酒意醒了一半,“今天已經晚了,你們早些回去休息。”燈火通明的皇宮內,各大百官爭相送禮,“這,東海夜明珠,鮫人之淚啊。”太監看著相爺送的禮品說道,“小意思小意思。”王丞相心里想,未來的皇帝,也不會在意這點微薄的禮品的,關系還是要好好維護的。
“王大人,你的千金,看來當不成太子妃了。”一旁的尚書大人酸酸的說,“不像有些人,自己家里事都管不好,就不要操心別人家黃花大閨女了。”
內院里,人群散去之后變得很安靜,虞洛赤裸的包裹在被子里,裕豐則滿身酒氣的推開門,“你來了?”虞洛小聲的說道,“恩,我們……”虞洛紅著臉,裕豐一身酒氣,一把掀開被子,看見虞洛羞紅的臉。
“裕豐……”虞洛雙手捂著身體說道,裕豐脫下長袍……
“太子。我……”虞洛說道。
“別說話,吻我。”裕豐將火熱的身體包裹虞洛。
次日,“公主。”丫鬟說道,“笨丫頭,叫太子妃。”一旁的另一個丫鬟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