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鬄盛宴內’高弘對屬下吩咐道:“快,快,快去叫無問過來?!币驗槭軅α铚Y讓子燁留在酒樓內,等薛凌淵回來,沒想到等回來的卻是——眾人抬著昏迷不醒的薛凌淵回到房中,子燁問道:“高弘,怎么回事,你就是這么保護閣主的?!备吆胱载熤鴽]有辯解,不過片刻一位白衣男子隨風而來??戳搜鄞采系娜藛柕剑骸霸趺磦??”“救人?!备吆牖氐?,無問譏諷道:“英雄救美?”眾人不說話無問繼續說道:“哼!自討苦吃?!弊訜罴钡溃骸澳愕故强炀热税?,在這兒說什么風涼話,閣主死了于你有什么益處。”看著子燁著急的樣子還真是可笑,就像是躺在那里的是他爹。
無問坐到床邊,將薛凌淵的衣服扯開露出傷口,說道:“死不了,流血過多暈了而已,燒一盆熱水來?!甭犚娝@么說,子燁立即沖出去,向小二哥要了盆熱水,又急匆匆的端了回來,擺了毛巾遞給無問,看著他這一系列的動作無問笑道:“小子,這么殷勤,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兒躺的是你爹呢?!薄澳?!”子燁怒氣著,又不能對他發火,閣主的命還在他手里。無問笑著接過毛巾,給薛凌淵擦了擦身體,從袖口中取出一青色藥瓶,將里面的粉末倒在上面說到:“把他扶起來?!痹捯魟偮溆质亲訜钌锨皩⒀α铚Y扶起,無問將白布綁在他的傷口上后,起身拍了拍衣袖說道:“好了,明日醒來就沒事了。”
子燁將薛凌淵緩緩放下,為他蓋好被子。無問看著他說道:“我一直懷疑,你是女扮男裝的吧。薛凌淵救的人是你?”閣主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他也就沒什么顧慮怒聲道:“虧你還是大夫男女不分,我是堂堂正正的男兒身?!睙o問譏諷道:“難怪薛凌淵身邊沒有一個女人,有你這么個賢惠又體貼的小家伙,確實是不需要。”子燁憤怒的一掌打過去,無問又似一陣鳳一樣的飄走,幽幽的聲音從門外傳回:“受了傷就好好修養,你廢了誰去照顧你爹!哈哈~”子燁憤怒卻無法發泄,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咒他。
一過兩天瑾都沒有出門,讓言思白派人去找子服也沒有音訊。走到桌前將盒子打開看著那件血衣‘他的傷好了么?他現在會在哪?’瑾深思著,完全沒有注意到言思白進入,言思白盯著她,還有那件被她疊放在盒子里的血衣,言思白心中有些不悅開口道:“你在想他?”突然從自己身后傳來聲音,瑾嚇了一跳回身看見言思白,舒了口氣說道:“是啊!他救了我的命,都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
言思白說道:“也是,也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沒辦法探訪?!弊〉牡胤剑胯蝗幌肫饘ρ运及渍f道:“我要去饕鬄盛宴一趟。”說完提步就走,完全沒有給言思白挽留的機會??此吣敲醇毖运及仔闹杏行┥钜?,隨后暗中在瑾身后悄悄跟隨。確實,瑾來到了饕鬄盛宴,進門像小二詢問了幾句,就上了三層來到一間房門,抬手想要敲門卻又遲疑,正時門從里面打開,看到門外人有些驚訝道:“瑾姑娘,你怎么來了?”房里的人聽到聲音,原本坐靠在床上立即平躺裝睡。瑾驚訝道:“是你!你和他是?...他,傷好了么?現在怎么樣?”子燁沒有回答側身請瑾入門,正要關門時,發現了在暗處藏著的言思白,子燁臉上掛著一抹邪笑,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