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薛凌淵背后噴濺出的鮮血,和那把鮮紅的劍刃,瑾心中一驚‘他竟然為自己擋劍。’薛凌淵捂著胸口一掌打在夜浩澤身上,將他連帶自己身上的劍打出五米開外,撞到墻彈落在地上,鮮血隨著劍的拔出四濺流淌,薛凌淵力虛眼看就要倒在地上,瑾上前將他扶住緩緩的坐在地上,瑾說道:“你還好吧,思白快找大夫?!笨粗绱思友运及子行┻t疑,薛凌淵靠在瑾身上,仰著頭看著她笑著喘著粗氣說:“寶貝,我沒事,這點小傷不會把我怎樣,快回去吧,他們會帶我去看大夫的?!辫t疑的看著他漸漸煞白的面龐說:“為什么,我們素未平生,為什么要替我擋著一劍?!毖α铚Y將沾滿鮮血的手扶在她的臉上說道:“可能是注定,只要你安好便好?!泵銖姷难柿丝诳谒鴼鈱ρ运及渍f道:“勞煩你,帶她走,護她周全?!毖运及卓粗D了片刻,上前扶起瑾說道:“我們走吧!他的下屬自會帶他去看大夫。”瑾被扶起,高弘就迅速接替了她的位置,支撐著薛凌淵,瑾被言思白摟著肩膀,漸漸轉過身,又不安心的回頭看去,只見薛凌淵雖然虛弱,但眼神卻一直在自己身上,看到自己轉頭,從嘴角擠出一抹笑容,那笑容仿佛是為了讓自己安心。瑾隨言思白一同離去,就在踏出門的那一霎那,薛凌淵昏死在高弘懷中,高弘驚呼道:“閣主?!彪S著一聲擔憂的呼聲瑾猛然回頭,卻看見院中已經空無一人,只留下地上那灘鮮紅的鮮血。
跟隨言思白回到言府剛一入門,婭就沖上來激動的詢問到:“瑾你怎么了?怎么這么多血?哪里傷到了?你和我說話啊?”瑾搖搖頭沒有講話,她的大腦里還在想著薛凌淵中劍,到安撫自己的所有經過。言思白看著瑾說道:“她受了驚嚇,婭姑娘還請你能替我好好照顧她。”婭心疼的看著瑾攙扶著她,往她的住所走去。夜浩初問道:“怎么回事?是誰綁架了瑾姑娘?”言思白回道:“是淮王!他想利用瑾,如果我不投誠與他,他就殺我們滅口?!薄澳悄銈兪窃趺春涟l無損的回來的?瑾姑娘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夜浩初疑問道。言思白說道“太子殿下請移步去書房吧,在大門前不方便談論。”說著兩人一起去了言思白的書房。
將房門緊閉言思白問道:“殿下可知敕凌閣?”“敕凌閣?怎會不知江湖上首屈一指的門派,怎么?這事和敕凌閣有關?”夜浩初疑問道,言思白心思沉悶說道:“瑾身上的血是敕凌閣閣主的。而他是因為救瑾受的傷?!币购瞥醺右苫髥柕溃骸熬辱媚??他們之前認識?”言思白搖搖頭說:“看瑾的樣子,他們并不相識,但這位閣主卻像是早已認識瑾,言語親密,還以命相救?!薄熬谷粫沁@樣。”夜浩澤驚訝道轉念又說道:“聽你這么說瑾一定與敕凌閣,有著什么我們不知道的關系。敕凌是江湖上首數門派若是能收于我們麾下,對我們定是如虎添翼?!币购茲傻脑捵寖扇讼萑肷钏?。
他們在此談論而瑾與婭也在談論此事,“你是說他在危急時刻以命相救,還在生命微弱時安撫你讓言思白護你安全?而你們才見過一次?”婭激動著說,瑾憂郁的回道:“算上今天就是第二次了?!闭f著將身上的血衣換下,平整疊起捧在手中,看著上面的血跡,想起薛凌淵對自己最后那一笑,明明自己已經虛弱到不行了,還想要讓我安心,他到底是誰?為什么如此對我?瑾想著,婭感嘆道:“真是個好男人啊,以我多年看電視劇的經驗,他一定是對你一見鐘情,愛得太深,所以才會甘愿為你犧牲生命。”聽著婭的話瑾翻看了個白眼說道:“清醒點吧那些東西只存在電視劇和小說里,一見鐘情終的是臉”“你敢說言思白對你不是一見鐘情?”婭問道,這個問題瑾猶豫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