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輕手輕腳的走到床前,看著還在安‘睡’著的薛凌淵,輕聲道:“既然他還在睡那我就先回去了?!痹捯魟偮溲b睡的人醒了?!皩氊悾阍趺磥砹?,來看我么?”薛凌淵說著勉強的撐起身子坐靠在床欄上,瑾說道:“你的傷怎么樣了?”薛凌淵笑道:“你來看我,我就好了。”子燁搬了個凳子給瑾,瑾道了謝坐下說道:“還能貧嘴看來是好了,對了,我還一直沒有問過你叫什么呢?”“本公子字公名相?!毖α铚Y一本正經的說著。瑾沒好氣的說:“你再不好好的,我就走了。”“好好好?!毖α铚Y認慫說道“薛凌淵,你今后的相公。”瑾白了他一眼問道:“我們以前見過嗎?”薛凌淵搖著頭,瑾疑問道:“那你為什么救我?”薛凌淵說道:“我不是說了么,命中注定的。”
“可......”薛凌淵插話道:“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可以解釋的事情,我愛上了你這個事情怎么解釋?”“呃~啊”瑾驚呼道。薛凌淵笑著說:“小笨蛋,你怎么知道我在這?”跳過了那個話題瑾回道:“第一次見你時你是我酒樓的顧客,所以我想你應該會在這兒,就來碰碰運氣,沒想到你還真在這里?!薄斑@算不算心有靈犀???寶貝?”瑾沒好氣道:“你要是再嘴上占便宜我就走了。”此話一出薛凌淵立即裝可憐道:“我肚子好餓有沒有吃的。”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瑾起身說道;“等著,我去做給你。”薛凌淵賣乖道:“幸苦啦,夫人!”瑾無奈的離開了房間。
房門早已關閉,見閣主臉上的笑容遲遲不肯退卻,子燁上前說道:“閣主,言家二少也跟著瑾姑娘來了,不過他好像并不想讓瑾姑娘知道?!甭犠訜钸@么一說薛凌淵心中更喜笑道:“觀眾都來了,不做點什么,真是對不起人家大老遠跑一趟?!遍w主笑的高深莫,測情場小白一臉懵。不過多時,房門聲響起子燁上前開門,瑾身后跟著兩個端菜的小廝,飯菜可不豐盛,一水兒的清淡,可又不會淡而無味難以下咽。
瑾吩咐他們擺放好飯菜就可以下去了,飯菜已擺放整齊小廝也都退下了,可就某個直呼餓的人遲遲不下床,瑾問道:“你不下床怎么吃飯難道要我喂你不成!”薛凌淵表情沉重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勉強要起,看著他那一臉痛不欲生的模樣,瑾心軟上前,按住他躍躍欲起的身子說道:“停,停,停!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喂你好吧!”目的達到薛凌淵還一副難為情的樣子說:“怎么可以,怎能勞煩夫人喂我?!辫灶欁缘哪闷鹜肟陫A了些菜放到碗中,沒好氣的坐到他身邊說道:“有力氣貧嘴是不是代表自己可以吃飯啦!”薛凌淵雙唇緊抿乖巧的搖搖頭,真是拿他沒辦法夾了口飯菜說道:“還不張嘴?!把α铚Y眉眼微笑乖乖的聽從瑾的吩咐,張著嘴等喂食。此等場景對于子燁來說真是一陣甜蜜的暴擊,自打子燁記事起,閣主何時有過此等表情性情,什么時候這么溫順過,看來對于閣主來說瑾姑娘是個很特殊的人,么多年來閣主都一個人,現在有了瑾姑娘,我們的日子相比也會好過些了。子燁欣慰的看著眼前兩個秀恩愛的人。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走廊外傳出,子燁微側瞥向門外言思白的身影,清楚不過的呈現在眼前,子燁輕蔑一笑心想'原來閣主不讓把門關上是這層意思,還真是誅心啊!'‘本以為只是一場意外原來他們相識已久,為什么要瞞著我,你的心到底在誰那?'看著房中的景象言,思白心中思慮萬千,心中猶如千萬條螞蟻在撕咬,痛心疾首的轉身離去。言思白的來到并沒有驚動任何人,而唯一知道的兩位也不可能告訴瑾。
不過多久一頓被薛凌淵磨磨蹭蹭的飯終于吃完了,薛凌淵心滿意足的看著瑾將碗筷放回桌子上,招呼了小廝前來收拾,出來好長時間了瑾想著也該回去了問道:“這段時間你都會在這里養傷嗎?”“怎么?舍不得我?”看著薛凌淵嘻皮笑臉的神情,瑾一掌打在他的肩膀上,肩膀的抽動拉動了傷口薛凌淵,但痛不敢言怕她擔心。依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看著瑾,瑾說道:“在你傷好這些天我都會過來,任你差遣,但是住宿費伙食費一份都不免,我先走了改日再來看你?!北臼且欢魏芘牡脑捒蛇€是暴露出瑾的財迷之心,真是一點便宜都不讓占。
看薛凌淵不說話,瑾轉身與子燁俯首就離去了。看著瑾姑娘遠去的背影子燁不解問道:“閣主你就這么讓瑾姑娘走了?”薛凌淵脫下外衣說道:“急什么,來日方長?!笨粗w主身上的紗布已經映出血來,子燁拿著藥上前說道:“依屬下看,您是怕這血映出來讓瑾姑娘看見擔心才沒有挽留吧?!薄岸嘧?!”薛凌淵厲聲道。這瑾姑娘剛走閣主又變回以前的樣子了,為了自己能多活些日子,安安分分的幫閣主換好,開始期待瑾姑娘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