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張雅楠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向憶寒下意識伸長脖子往她那靠了靠,還是沒有聽見后面說的是什么。
“什么?”向憶寒越來越好奇究竟發(fā)生過什么了。
張雅楠知道向憶寒的性子,越是不告訴她她就越要刨根問底,所以清了清嗓子,也就明說了:“那兩個人本來在我們進去的時候就被那人弄的奄奄一息,結(jié)果我們和那個男人纏斗起來的時候沒注意,不小心傷了他們兩個,然后他們就,就斷氣了。”
向憶寒:......好的,你們牛。
向憶寒被噎的沒了脾氣,也只能幫忙轉(zhuǎn)移話題:“你們的麻醉針打上了嗎?我能把他從空間中放出來嗎?”
“可以的,可以的,你放就行。”只要不提這個話題,張雅楠覺得什么都能聊下去。向憶寒見此,也沒有在追究之前的問題,而是先把床從空間里拿出來,研究了一陣。
“對了,你轉(zhuǎn)過頭去,只要把他放在床上就行。”墨宸天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有些別扭的提醒道。
“還有肖笑,你再拿身衣服過來。”說完墨宸天又讓肖笑去拿衣服,向憶寒這才反應(yīng)過來,之前那個男人是光溜溜的被自己看見的。之前向憶寒還沒覺得什么,但是經(jīng)過墨宸天這一說,也覺得不太得勁了。
向憶寒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就把那個男人放了出來。男人果然暈過去了,在向憶寒背著身聽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后,看到此時他的樣子,男人比起之前向憶寒見他的時候狼狽了不少,雖然有了衣服的遮蓋,但是從他裸露在外的皮膚和被血液浸濕的衣服上,就能夠看出之前那場戰(zhàn)爭的激烈。
從之前的尷尬迅速走出來的張雅楠開始嘮嘮叨叨起來:“他這個傷看起來還挺嚴重的,要不要給他治療一下啊。哎呦,他剛才也太厲害了吧,幸好有你們,要不然這個人直接就沖我招呼過來了。”
向憶寒聽了皺眉:“你說他直接沖著你就過去了?”
張雅楠也覺得有些尷尬,她手放在后腦勺上,輕輕的撓了兩下,這才說出來:“是啊,我還以為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他看著我的眼神可狠了,而且還在那里沖我吼,怎么這么大的敵意!”
“你這傷還是處理一下吧。”向憶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非常果斷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她指了指張雅楠臉上的傷,又從空間里拿出一個小藥瓶遞給她,“去吧,要不及時處理也可能留疤的。”
張雅楠接過小藥瓶,開始往自己臉上涂涂抹抹,不過手上一邊動作,還一邊嘀嘀咕咕的:“這還不是那個男人趁著我不注意,直接朝著我的臉呼過來了。”
肖笑可不滿足所有的人都不關(guān)注自己,所以已經(jīng)開始迫不及待的刷存在感:“喂喂喂,你們這都當(dāng)我是空氣呢,我也受傷了好不好,怎么都沒見有人來關(guān)懷一下我。”
向憶寒哭笑不得,她正想順勢去安慰肖笑一番,結(jié)果卻被墨宸天拉住了,他直接把向憶寒摟進懷里,然后毫不避諱的說:“不用管他,他這種人皮厚,又不會有什么事。”
“哎,你這人怎么......,哎呦。”肖笑悲憤欲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墨宸天扔過來的一個藥膏砸中額頭。
“就一點皮外傷,你在那矯情個什么勁。”墨宸天有些鄙夷的說完這句話,然后拉著向憶寒出去散步消食了。
肖笑也沒有再唧唧歪歪的,而是安安靜靜的給自己的傷口上藥了。張雅楠看著肖笑愈發(fā)蕩漾的臉,覺得心里五味雜陳,索性眼不見為凈,去照顧陸歌去了。
夜晚很黑,街道上也沒什么人,向憶寒和墨宸天牽手并肩慢走著,氛圍剛剛好,可是向憶寒卻不合時宜的笑了。
“你怎么了?”墨宸天見識到了向憶寒的惡趣味,所以聽見這種無由來的笑已經(jīng)可以坦然處之了。
“哈哈哈哈,我只是突然覺得,你們其實就是那種挺流行的相愛相殺的cp,還挺萌的。”
墨宸天惡寒的抖掉身上冒出的雞皮疙瘩,然后很無奈的問:“哪里萌了?我們兩個怎么可能有什么cp感!”
向憶寒笑完,也知道墨宸天不愛聽這個,所以自發(fā)的開始順毛:“是啊是啊,還是我們的cp最萌了。”
安慰好墨宸天,向憶寒繼續(xù)走著,心里卻在偷笑:你這個悶騷,明明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干嘛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