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嗯，突然間不想聽了。

肖笑知道自己這種性格容易挨打，所以在炫耀完之后連忙為自己挽尊：“行了，開個玩笑，我講正經的。我雖然沒有見過之前森林里的那種第一期的獸人，但是也聽你們具體的說過了。現在我看第二期的這個研究，真的寒毛直豎啊。”

“說重點。”墨宸天見肖笑的話題有偏移的跡象，所以趕緊開口拉回正題。

“好啦好啦，重點就是第二期的項目研究的比第一期還要變態。”肖笑的表情嚴肅下來，正正經經的開始講述。“如果說第一期的獸人是通過基因的融合讓人類獲得野獸的部分形態和能力，那么第二期，他們要研究的，就是獸了。”

“什么意思？”張雅楠聽的云里霧里，她努力消化了半天，但還是很困惑。

向憶寒和墨宸天卻是明白了個大概，向憶寒不確定的問：“你的意思是，他們想要把人類徹徹底底的變成野獸？”

“不完全。”肖笑點頭又搖頭，“野獸是不會屈服于人類的，但是第二期獸人會。你們應該也見識第一期獸人有很多缺陷吧，它們更加野蠻不知變通，雖然戰斗力方面繼承了一些野獸的優點，但是本身的缺陷很明顯，而且狂躁狀態下不容易被控制。”

“所以第一期獸人只是他們研究的不完成品，而第二期才是他們想要的。具體的科學技術你們也不需要了解，你們只要知道，第二期的獸人會是第一期的完全形態，它們還清醒的有著人類的意識，但是它們野獸的身體卻被研究人員操控著，只要藥劑分量得當，再加上后期的訓練，它們就是一波強大的野獸軍團。”

張雅楠終于明白了，一股寒意就這么不設防的襲上她的全身，她愣了片刻，才有些克制不住的低吼：“他們為什么要把人類變成野獸，世界上又不是沒有野獸的存在，為什么人不好好當非得成為獸？我......”

向憶寒的手搭上張雅楠的肩膀，打斷了她愈發語無倫次的話，張雅楠像是剛剛回過神來一樣，駝著背陷進椅子里，好像一瞬間抽光了力氣。其實她問的問題她都知道答案的，外面的野獸根本不易捕捉和馴服，這個計劃就是要打造出一批聽話的武力爆表的獸，有了這支軍團的存在，哪怕是高階異能者也是沒有多少勝算的。這種喪盡天良的研究真是讓張雅楠一陣惡寒的同時，有感覺到了深深的惡心。

人心，真的太臟了。

向憶寒雖然還能提起精神安慰張雅楠，但是她的內心也在經受著巨大的波瀾。她震驚于居然有那么多人會致力于這種研究之上，有心驚膽戰的慶幸著，她發現這個事實不算太晚，她還有挽救的機會。

“那你的意思是第二期獸人會是完全的獸形了？”墨宸天卻在沉默中發出了質疑。

“這個，是這樣的吧。”肖笑之前那種傲視群雄的自信瞬間消退了一半，畢竟他也只是涉獵過化學這一方面，沒有進行過深造，最終還是選擇了醫學的道路。

“那為什么剛剛皎皎說，她看到那個躺在手術床的男人還是人類的形態？”墨宸天仿佛沒有看出肖笑的尷尬，步步緊逼。

“呃，可能是剛開始研究，所以還沒有往獸形轉變呢吧。”肖笑的聲音越來越小，帶著不確定的飄忽。

肖笑躲開了墨宸天的視線，開始轉移話題：“啊，對了，女俠，你趕緊把那個人放出來，我研究研究。”

“這個，你等等。”向憶寒閉上眼，沉入自己的精神世界，那個巨大的八卦陣依舊存在著。向憶寒讓自己的重心放在白霧中心，感受著里面的情景，正要把那個男人拉出來，脊背突然竄上一種涼意。她穩住心神，又仔細小心的探查，終于知道是哪里不對了。

原本被她塞進空間的那幾個人，氣息已經微弱到了將近不可查的地步。向憶寒猛然睜開眼睛，對上肖笑期待的目光，有些艱澀的說：“那個人好像是醒了，和他一起在空間里的一些守衛和實驗員，好像都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