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過去了,等早上大家都起床之后,還是沒有等到紀叔和談清回來。他們開始緊張起來,畢竟紀叔和談清的任務一般不會拖這么久。幾人剛商討出一個方案,就聽見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張雅楠回頭,看見紀叔和談清一臉疲倦的回來了。小昭興奮的不得了,直接沖著紀叔撲過去。陸歌這時候也在肖笑的攙扶下從房間里走出來,他們明顯是因為聽見了聲音,所以特意走出來看看情況。
紀叔安撫完小昭,看見陸歌醒了,眉梢間也帶著隱約的笑意:“陸歌,你醒了。”
“紀叔,我昨天晚上就醒了,這不你一直沒回來,所以聽見門響就出來看看。”陸歌被肖笑扶到客廳的沙發(fā)上,然后對著紀叔也是帶著笑意的。
肖笑剛把陸歌放下,就殷勤的湊到談清身邊,噓寒問暖。可是談清渾身上下都在寫著拒絕,只是簡單的應付了肖笑幾句,就趕緊遠離了肖笑。
“你們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啊?”張雅楠把小昭從紀叔懷里接下來,然后就好奇的問他。
“對啊,你們不是找那個,那個什么浪的朋友嗎?怎么忙活了這么久才回來,是不是有什么事耽擱了?”肖笑見談清對自己不冷不淡的,也就沒有不識趣再湊上去,而是到了紀叔旁邊,八卦的問他。
“哎,我們打聽到王浪的那個朋友在基地外的一個地方搭了一個臨時據(jù)點,因為那里據(jù)說喪尸挺多,所以這幾天一直呆在那里。”紀叔嘆口氣坐下,開始敘述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
“所以我們大約是中午到的那里,找到了那個人。不過他的回答的是,他也不知道王浪被趕出基地的原因。”
“啊?怎么會?”肖笑小聲嘀咕著,卻也不敢大聲的說。
“我和談清覺得他是在說謊,但是我們問了半天他都沒有說,所以我們沒有辦法,就先回來了。”
“那你們?yōu)槭裁吹浇裉煸缟喜呕貋恚俊?
“我們回來的時候走散了。”紀叔談及此話題,神色也是很快異常起來,他的視線裝作不經(jīng)意的看了談清一眼,很快又收了回去。
其他人聽了這句話都是詫異,張雅楠現(xiàn)實忍不住出聲:“這怎么會走散了呢。”
“我們回來的時候碰到了喪尸潮,一群人蜂擁過來殺喪尸,人太擠了,我和談小姐走散了。后來基地的門關了,我就在一個小隊休息了一個晚上。今天早上我找到了談小姐,就和她一起回來了。”
大家聽了都是點點頭,向憶寒卻打量著談清,她能聽得出來紀叔似乎對于談清有所懷疑,所以才改了對談清的稱呼。可能是向憶寒太敏感了,她從一開始就沒有完全信任談清,不管是關于周妍姍的事情,還是其他,她都覺得談清身上一直罩著一層紗,讓人不得不戒備起來。
“哎呦談小姐,你有沒有受傷啊,你還真厲害,能從喪尸潮里逃出來。”肖笑又開始發(fā)揮自己的牛皮糖特性,對著談清各種殷勤。
“沒有什么事。”談清冷著一張臉,任誰都能看的出來談清對于肖笑的不喜,也就肖笑大大咧咧的,缺根筋的拼命往人家身上湊。
“談清,你真的沒事嗎?要是受了什么傷一定要說啊,我這里有傷藥,可以給你治療一下。”張雅楠是真的很關心談清的情況,一臉認真的問談清。
“沒有受什么傷,”對于張雅楠,談清的語氣夜不由自主地緩下來好多,“不小心和紀叔走丟之后,我就跟著一個隊伍回了基地,然后今天早上我就去基地外面等紀叔了。”
“你昨天回基地了?那你為什么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