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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一切都是因果輪回,怨不得誰(中秋5000一更)

末末終是體力不支,在她懷里昏昏睡去,眼角還掛著未干的淚。

夏沐蕓挪了挪身體讓他躺好,后腰傳來一陣劇痛。

“小姐,你怎樣?”周姨緊張地過來扶住她,她撩起夏沐蕓的衣擺,倒吸了一口冷氣,剛才的撞擊,大片的淤青顯現(xiàn)了出來,觸目驚心。“這不行,要去醫(yī)院。”

“周姨,我要留在這里陪末末,他醒來要是我不在,我怕他又做出什么偏激的行為來傷到了自己。”

“之前醫(yī)生的配的藥還有一些,我這就去拿來。”

“嗯,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給他吃,阿巖說這類神經(jīng)性藥物都有副作用。”

“您放心,這我懂,之前大少爺在的時(shí)候也交代過。”周姨看看夏沐蕓臉上的傷,“小姐,我去打點(diǎn)清水過來,幫你擦拭下傷口。”

夏沐蕓輕輕地碰了下自己的臉龐,她已經(jīng)感覺到兩邊臉明顯的不對稱,現(xiàn)在平靜下來,火辣辣的疼痛感也陣陣襲來。

御修寒回想起剛回到這個城市時(shí),許言天給他匯報(bào)的夏家的情況。其中兩個消息在他心中掀起了漣漪,一是夏正的死,二是夏末琪的病。一個是創(chuàng)造他的人,一個是因他毀滅的人。本來以為糾葛的復(fù)仇之路,瞬間變得簡單許多,但是他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寒,還好嗎?”許言天在門外輕聲詢問,他就像是知道御修寒一直在門邊。

“啊,言天,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出去舒展舒展吧!你要生銹了。”

“你怎么今天一反常態(tài)地鬧啊!”以前這種時(shí)候他都只會安靜地守在他身邊。

“……”許言天被問住了,他只是擔(dān)心他。

就在許言天覺得自己冒失,打算不再打擾他的時(shí)候,門開了,御修寒面帶倦意地倚在門口,“傻看什么,還不去備車,難道要用走的嗎?”

御修寒和許言天換上運(yùn)動裝,來到離家最近的網(wǎng)球場。

“哦呀,說的舒展竟然是網(wǎng)球。”

“所有球類運(yùn)動,就網(wǎng)球我還有點(diǎn)勝算。”許言天老實(shí)交代。

“比射擊你不是更有勝算。”御修寒毫不客氣地吐槽。

喂喂!這是打球呢還是打人,也太狠了。

許言天努力回著御修寒攻過來的一個個“重磅炸彈”。

一輪過后,他看看自己的球拍,線居然……斷了!他吞吞口水,慶幸自己夠矯健。

御修寒發(fā)泄了一通,大汗淋漓,心里感覺舒坦不少。

許言天給他遞上毛巾擦拭汗水,又幫他擰開礦泉水瓶蓋。

御修寒接過水瓶直接從頭上澆下去,水珠順著發(fā)梢淌下,流入脖頸。

“舒服多了?”

某個人死鴨子嘴硬,“我有說過我不舒服嗎?”

“我去打聽過那個孩子的病情。”許言天自顧自說著,“基本沒有治愈的可能。”

御修寒沉默。

“你不要太自責(zé)。”

“自責(zé)?”御修寒冷哼一聲,“這一切都是因果輪回,他只不過是個犧牲品。”同他一樣。

“但是這個事情要是被那個人知道了,恐怕不好處理。”

“啊,是啊,他可不是一個會手下留情的人。”

“寒……”

“大老爺們的,吞吞吐吐的做什么。什么時(shí)候開始也這么矯情了。”

“我會拼死保護(hù)你的。”

御修寒看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無奈地笑笑。“言天啊!你讓我說你什么好,有的時(shí)候你真的是……死腦筋。”他掏出煙點(diǎn)上,“你放心,他暫時(shí)不會動我。”

對御修寒而言,他其實(shí)就是在走鋼絲,只要那個人在源頭上輕輕搖晃一下,他的世界就天翻地覆。所以他要做的,是讓腳下的鋼絲越來越牢固,讓人難以撼動。

看他的毛巾濕透了,許言天幫他換了條干毛巾披上。

別院里,夏沐蕓枕在末末床邊,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只要末末稍微動動,都會驚醒她。

她做了一個不算美好的夢,夢到了那個讓人討厭的人,還是那樣的不講道理,冷酷殘暴,但是在夢里,他是那么溫柔地看著她。

御修寒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fā),手掌移至她的臉頰,終究沒有觸碰上去,怕弄疼她。

“你怎么就不會學(xué)乖呢!”他輕嘆。

清晨,她輾轉(zhuǎn)醒來,手臂都枕得發(fā)麻了。咦?她摸了摸身上披著的運(yùn)動外套,這是?

主宅里,溫希還在軟磨硬泡,“寒,人家不走。我保證以后在這里乖乖的,什么都聽你的,只要你不趕我走。”

她感覺到御修寒的態(tài)度似乎軟了下來。

他抬起她的手臂,被末末咬傷的地方已經(jīng)包扎好了,明明是個小傷口卻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以后不要鬧了。”

“我沒有……”她還想狡辯,但想想不好,轉(zhuǎn)而繼續(xù)扮演楚楚可憐的角色。

御修寒和許言天相視一眼,許言天識趣地幫溫希把行李搬上樓。

適當(dāng)?shù)仉[忍和妥協(xié)只是為了保護(hù)自己想要保護(hù)的人,寒,你變了。

季巖在夏宅門口徘徊,手里拿著末末昨日在店里落下的鴨舌帽。原本只要等到夏沐蕓去店里就能給她,但是,不知怎么的,他就想親自送過來。到了門口,卻又猶豫起來。

“請問你要找誰?”保安看他在這里來來回回踱了好久。

“那個……你們家小姐在嗎?”

“你說的是哪位?溫希小姐還是沐蕓小姐。”

“溫希?!你是說溫希也住在這里?”季巖驚詫地反問道。

保安看他奇奇怪怪的,“是啊,看來你是找沐蕓小姐吧!今天你可能見不到她了。”

季巖的眼皮跳了跳,“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三少爺發(fā)病了,她分不開身。你改天再來吧,這幾天這宅子不太安生。”

自從溫希來了,小吵小鬧不斷不說,還各種折騰挨罵,他們真是有苦說不出。

季巖指尖摩蹭著手里的帽子,隔著大門看了看宅子里面。

“伊藤俊介!”

******

末末顯得很乏力,早晨醒了一會兒后又沉沉地睡了,夏沐蕓打算乘隙回房里沖個涼換身衣服。

主宅里也已經(jīng)平息下來。溫希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又去出席各種社交活動了。

路過車庫時(shí),夏沐蕓下意識地看了看,車不在。

她吃力地爬上樓,盡可能不牽動腰部,可是這還真是難啊!

幾十節(jié)樓梯走得她大汗淋漓,她進(jìn)屋將門反鎖上。

一回頭,嚇得整個人貼到門上,她的床上,背對著她大喇喇地躺著一個人,穿著寬松的浴袍,頭發(fā)稀松散亂。

這背影有些熟悉,夏沐蕓走近一看,果然是他!

有沒有搞錯,這是她的房間,他怎么老是有事沒事進(jìn)來晃一圈。

御修寒似乎沒意識到房間的主人已經(jīng)回來,睡得可香了。

“我這是出于人道主義。”夏沐蕓沒有叫醒他,拿起換洗的衣服走進(jìn)浴室。

御修寒睜開惺忪的睡眼,好久不運(yùn)動,還真有點(diǎn)累。

聽著浴室里傳出的流水聲,他懶懶地?fù)Q了個姿勢,繼續(xù)睡。

夏沐蕓在鏡子中照了照自己的臉,還是腫著,一個個指印都依稀可見。

溫希這下手,可真夠狠的。

待她洗完出來,床上的人看上去依舊睡得正香。

“自己有床不睡。”夏沐蕓小聲嘟囔。

“這個床比較舒服。”

“你,你醒了還裝睡。”

“我沒說我還睡著。”御修寒翻過身,寬松的睡袍棄守,露出大片堅(jiān)實(shí)的胸膛。他拍拍旁邊的枕頭,示意夏沐蕓過來躺下。

夏沐蕓才不從他,“我要去照看末末。沒你這么悠閑。”

“我認(rèn)為我們有必要為你在這里私藏家屬這件事情好好談?wù)劇!币琅f是懶懶的,今天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夏沐蕓賭氣地過去視死如歸地躺下,“有什么話快說,如果你要趕末末出去……”

她話還沒說完,臉上就冰涼一片。一大袋冰塊敷在了自己臉上。她震驚地看著御修寒。“你……”

“別亂動。”他不耐煩地命令,“頂著這么個豬頭四處晃悠,太影響我食欲。”

夏沐蕓真的就乖乖不動了。他側(cè)著身盡可能細(xì)心地幫她敷著臉。

夏沐蕓瞥眼就是他的胸膛,抬眼就是他俊秀的臉龐,讓她不禁小鹿亂撞。

“可是……”她皺了皺眉,“太冰了……”

他呆愣了一下,拿起冰袋往自己臉上貼貼,“好像是有點(diǎn)。”

他起身到浴室找了根干毛巾包住冰袋,又往自己臉上貼貼,這樣差不多。

他回神,呆呆地看著自己手中,“我這是出于人道主義,幫助傷患。”

(子曰:喂喂!這種理由你說服得了自己嗎?)

御修寒龐大的身軀壓回床上時(shí),牽動了整個床板,同時(shí)也牽動了她的腰。

看著她齜牙咧嘴的模樣,他不高興了,就躺一下她的床而已,有這么嫌棄嗎?

他故意躺上去惡作劇地用力顛了兩下。

“你……你別……你別顛了。”

看她痛苦地支著腰,他才驚覺不對勁,不由分說地將她的身體側(cè)過去,把上衣掀了起來。

她纖細(xì)的腰上大片已經(jīng)發(fā)紫的淤青塊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這也是被她打的?”他的語氣聽上去仿佛她說是,他就會在溫希身上打回來。

“不……不是。”她尷尬地想把自己的衣服放下來。他怎么能把這么不雅的動作做得如此麻溜。

他不依不饒,“那是怎么弄的?”

“是我不小心撞的。”

“不小心撞能把自己撞成這樣?”她當(dāng)他三歲小孩呢!

看他一副不說實(shí)話不罷休的模樣,她只好承認(rèn),“末末昨晚情緒不穩(wěn)定,我控制不住他,他不是故意的。”

御修寒的怒火被澆了下來,久久才吐出一句,“這兔崽子。”

他起身,她以為他是要去找末末,急忙拉住他。他看了看自己被抓住的手,嘆氣,“我去打熱水,你躺著別動。”

夏沐蕓趴在床上,歪著腦袋看著他用滾燙的熱水將毛巾泡開,然后擠干敷在她的腰上。他的手浸沒在熱水中,被燙得通紅,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坐在床邊,點(diǎn)燃一根煙,一邊等毛巾冷卻后更換,一邊吞云吐霧。

他注意到有一抹目光一直聚焦在自己身上。“太燙嗎?”

夏沐蕓輕搖頭。

他反復(fù)幫她熱敷了幾次,拿出特制的傷藥幫她涂上。“這藥記得每天都要涂,我和言天受傷的時(shí)候都會用,比醫(yī)院的管用得多。”

“你們經(jīng)常會受傷嗎?”

他的眼神閃躲了一下,“以前,身上難得完好無損。”他說的是事實(shí)。

夏沐蕓的心緊了緊,拿過剛才的冰塊敷在他通紅的手掌上,“謝謝你。”

“呵,真難得。”

“真的很謝謝你,謝謝你派人好好照顧墨楓,謝謝你沒有去打擾末末的生活,其實(shí),你早就知道他住在那里了,對嗎?”

那個末末口中自稱助理的,估計(jì)就是許言天吧!

他默認(rèn)。

“為什么你不能像對末末一樣,對墨楓放下成見呢?”

“沒有為什么!”他回答得十分果決,“我對他也沒有成見,只有掠奪。因?yàn)檫@些本來就都屬于我。”談到夏墨楓,他的態(tài)度就變了。

而看到末末,他更多的是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最初造下的孽。

“我一直相信你是個好人。”

御修寒苦澀地笑了笑,“你錯了!”他對上她的眼睛,“我從不是個好人,也沒有機(jī)會去做一個好人。”

他猶豫了一下,“所以,你別只顧著別人,天天作踐自己。以后離溫希遠(yuǎn)一些。她的事情,我無法坐視不理。”

所以呢?其實(shí)他只是來警告她,以后不要再去招惹他的溫希。不知為何,她心里好難受,比身上的痛更讓她難以承受。

御修寒沒有更多的解釋,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溫希知道這次自己不但沒有成功地將夏沐蕓趕了出去,反而讓她在御修寒心中的印象大打折扣。

為了能夠讓御修寒對她放下成見,她表面上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出席各種活動,開始著力打造自己的社交圈,而暗地里……

“你就是拓?”

她嬌艷的紅唇輕吐著煙圈,端起高腳杯繞著拓細(xì)細(xì)打量。“身板不錯,聽說你是伊藤先生身邊最厲害的武士。”

“是伊藤先生抬愛。”

“干爹也真是的,只是和他抱怨了兩句,竟然把你派來了,看來我要是不出點(diǎn)成果,還真對不起他。”

“伊藤先生讓我全力配合您的工作。”

“我正需要一個清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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