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游輪上的偶遇
- 豪門囚愛,哥哥是總裁
- Nico子曰
- 2614字
- 2014-06-22 18:21:10
“沐蕓?”季巖看到她盯著小紙條發呆。
夏沐蕓隨手將紙條塞進口袋,接過季巖買來的關東煮。
“我看了下,周圍就這東西,先湊合吃點,暖暖手也好。”
要是被安若凌看到他們悠閑地在這里吃獨食,估計會立馬帶著末末殺回來。
“嘔……嘔……”
出口的垃圾桶這次是被安若凌承包了。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大概就是她這種。
末末在一旁興奮地邊炫耀自己,邊聲情并茂向夏沐蕓描述那種呼嘯而過的感覺。
“若凌,你既然不舒服,那我們不如早點回去。”
“不行!我沒事,我很好!末末走,我們繼續。”
夏沐蕓凍得嘴唇發紫,冷風將她的臉刮得紅撲撲的,季巖看不下去了,“若凌,你帶末末玩,注意安全,我和沐蕓去那邊娃娃店等你們。”
摩天輪下,有一家規模不小的娃娃店,是個避寒的好去處。
季巖幫她提了提衣領,將她冰冷的小手暖在自己掌心里,低頭哈了一口氣,輕輕揉搓著。
他所有的動作幾乎一氣呵成,夏沐蕓臉上隱隱有些發燙,尷尬地抽出自己的手。
季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冒失,“對,對不起,我是怕你凍著。”
夏沐蕓輕輕搖搖頭,將微紅的臉龐掩進毛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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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
末末玩得太瘋,一冷一熱,果不其然,感冒了。周姨找來干毛巾,幫他把結晶的發絲擦干。
夏沐蕓在藥箱里翻找著溫度計,她就怕末末發燒。
“還好沒有發熱,我就不該讓你和若凌瞎瘋。”
末末鼻子堵得難受,連說話都變了音。
“小感冒而已,我可是男子漢!”
夏沐蕓戳戳他的腦瓜,去個游樂場就病了,這算哪門子男子漢。
換衣服時,她再次掏出了那張紙條,也許只是個玩笑。她順手將它丟進廢紙簍。但是一想到那個大叔能準確說出末末的名字。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把紙條拾回,打開抽屜壓到筆記本下面。
抽屜里還靜靜地躺著那根項鏈,散發著幽暗的光澤。
她看了一眼,將它塞到更深處。
末末吃過藥,捂著厚厚的被子先睡了。
“周姨,……”
夏沐蕓欲言又止。
周姨大致猜到了她想問什么,“二少爺還沒回來。估計是不回了,小姐你也早點休息。”
她不知道周姨會怎么看待她,看待他們的關系。
周姨自認為對她還是比較了解,“小姐,幸福是自己的,別太在意別人的目光。這世上,唯獨感情是自私的。”
夏沐蕓走過溫希住過的房間,她那炫耀的表情至今揮之不去。正如周姨說的,感情是自私的,也難怪她會如此討厭自己。
也許,她才是那個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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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修寒在游輪上吹著江風,夜晚江面上冰冷刺骨,卻依舊抵不過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氣。
里面的宴會正進行到高/潮,商界巨子與社交名媛們用自身演繹著奢靡與浮華。
甲板上似乎有不速之客打擾了他的清凈。
大冬天的,還真有興致。
御修寒倚在欄桿上,欣賞著兩人的表演。
看時候差不多了,他好心提心,“天冷,要不要床被子?”
男人頓然全無,那表情,說不出的復雜。
女人一臉欲求不滿,在看到御修寒的剎那更加毫不掩飾地展示自己的胴體,軟軟地喊了句:“御總……”
男人聽到這稱呼頓時偃旗息鼓。
A市持著這個姓又能出現在這種場合的男人只有一個,
御修寒甚至都沒有欲望去看清那女人的臉,更別說身體。
“麻煩你們換個地方,在這里……太吵。”
男人看他無意刁難,馬上抱著懷里的女人離開。
“御總,您怎么一個人在這里?”
安靜沒多久,就又有蒼蠅朝他撲來。
這似乎是一場偶遇,但是有人會帶著嬌艷欲滴的小妞特意來甲板上吹風?除了剛才那對熱火朝天的。
“御總,這是我家小妹,我特意帶她來見見世面。”一個大眾臉的男人上來搭訕。
御修寒瞄了他身后的女孩一眼,是個絕世美女,有著一張和某雜志模特的如出一轍的臉,但看得出來有點閱歷,不是十幾歲的小嫩模。
他看她完全是出于好奇,這樣的臉要動多少刀才能打造出來,然而對方卻明顯誤解了。
“欣兒,還不快陪御總喝一杯。”大眾臉男人還以為自己推銷成功。
這個叫欣兒的女孩馬上心領神會,往他身邊貼了貼。
御修寒接過她遞上來的紅酒,一飲而盡,隨即將酒杯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拋入江中。
“你叫欣兒?”
“嗯,欣喜的欣。”她的臉上的確透著欣喜,這可是個不凡的金主。
御修寒邪魅地笑了笑,“那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欣兒顯然不知他提問的用意,但還是乖乖作答,“御總的大名,欣兒自然知道。但是……”
“但是什么?”
欣兒怯怯地繼續,“但是太過冷清,不好聽。”
御修寒看向她的眼神驟然鎖緊,讓她心里直發怵。
轉而,他卻笑出聲來。
的確,是夠冷清的。
隨著夜越來越深,甲板上的溫度驟降得更加厲害。
欣兒一直陪在他身邊,哪怕只是沉默。他不經意瞥見她搓了搓凍僵的手臂。
“你那個所謂的哥應該已經替我們準備好房間,你去休息吧!錢我會一分不差地打到賬上。”
聞言,她臉色微變。原來自己的身份早已被他看穿。
“不過,恕不奉陪。”說完,他徑自往艙內走去。
“網傳御修寒是位禁欲總裁,看來果然不假。”
欣兒的目光跟隨著他落寞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入口,感覺他也不像傳說中那般恐怖。
總之,錢不少就行,其他都無所謂。
“寒,那個女孩是?”
出于職業病,許言天隨時保持警惕,注意出現在御修寒身邊的每個人,
“只是個賺辛苦錢的。”
今天的宴會將一直持續到明天凌晨,但是顯然他已經開始厭煩。許言天無需他多言,當機立斷,通知船只來接應他們提前離開。
司機默認往夏宅的方向開。
“去天錦。”
“寒,已經深夜,你要什么文件我可以幫你去取。”
他只是單純不想回去,他怕回去看到她那陌生又疏離的眼神。明明對別人可以做到笑臉相迎,卻獨獨對他……
許言天一路觀察著他的表情,思索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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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一月一度“裝孫日”,恒盛月例會上,股東們紛紛對御修寒近階段的工作表示不滿。
公司大半時間無人掌舵,導致很多應走完的程序遭到了滯留,造成了慘重的損失。
面對多方的指責,御修寒保持沉默。
他的沉默助長了他人的氣焰,批評他的話語越來越難聽。
“啪嗒!”他手中的筆應聲折斷。
會場頓時鴉雀無聲。
御修寒不單單是商人,在場的幾位也都了解,對他雖然倚老賣老,但是心底還是有些懼怕。
“我今天才知道,原來我為恒盛賺的錢,還不夠一個月虧的。”
大家面面相覷,他們無非是想借這次機會滅滅他的風頭。
這一招也許對夏墨楓有用,可惜對他沒用。
他不會給任何人順桿往上爬的機會。
“咳咳,不管怎么說,御總您有所失職,這件事,我們還是會向總部反映。”
御修寒一臉無所謂。
反正伊藤俊介比誰都清楚原因。
“還有,有關東海岸開發案,似乎進展勢頭過猛。急功近利容易出問題,御總您看是不是暫時緩一緩。”
御修寒雙眼危險地瞇起,“我褲子都脫了,你讓我緩一緩?只要耽誤工程所需支付的違約金有人愿意承擔,我是沒有什么意見。”
許言天替他記下了這個人的臉,現在的形勢,已經到了見神殺神,見佛殺佛的緊要關頭。
再沒有大筆資金來混淆視線的話,隨時都會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