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這問題問的，難道清檸能承認。就算她真的亂來，也不會承認的。”白清旖在一旁煽風點火。

白父狠狠瞪著眼睛，看向清檸。

“清檸，說實話。”

“爸，真是片酬。”清檸咬唇堅持。不能說，不是怕父親和白清旖知道看不起她，而是……怕媽媽知道。白清旖會很‘熱心’的將消息告訴媽媽，就像小時候，每次收到男生的信。白清旖都會添油加醋的說她如何‘勾*引’那些男生，回來后，媽媽都會打她。

“清檸，你進演藝圈，爸本來不同意，可你喜歡……爸只希望你出淤泥而不染。”白父最終沉聲道。

清檸眼圈泛紅。

“爸，我知道，我不會亂來的。”

白清旖不甘心的想再說什么。白父瞪了她一眼，冷聲道。“還有你，清檸是你妹妹，沒搞清楚的事，亂嚷什么，也不怕丟人。回屋睡覺去……”

“爸，清檸明明在騙你，你還護著她。”

“回去睡覺。”白父冷聲道。

白清旖氣呼呼的上樓，可眼中，冒著不甘的火焰。

“清檸，別生你姐姐的氣，她就是一幅直脾氣。”白父走到清檸身邊，彎下身子，幫清檸把錢揀回包里。

“爸，我知道，我不會生姐的氣。”

“恩，早點回屋睡。”

“好，爸晚安。”

白父起身，臨行前，回身。“清檸，如果可能，還是別再演戲了……”

白父的聲音一直在清檸耳邊回響。別再演戲了……別再演戲了。

可除了演戲，她什么都不會。

一直寄人籬下的滋味不好受，她不僅要演戲，還要用心的演，好容易有個機會擺在她面前，她要好好珍惜，等她賺夠了錢。可以接媽媽出去住。那時，媽媽再不用受白夫人的氣，她也不用再怕白清旖。

清檸的房間與母親比鄰。

正當清檸輕輕經過母親房間時，母親房間的門無聲開啟。

清檸停下腳步。

“媽。”

燈光下，母親的臉白的毫無血色。清檸心一緊。“媽……怎么還不睡？”

珞母的身體幾乎不能直立，需要倚著門，才能讓自己不至于摔倒。她看著女兒，眼中突然涌出濕意。

“媽，怎么了？”

清檸撲向母親。

洛母揚起手掌，狠狠打向清檸，清檸沒有躲。

‘啪’的一聲響。

清檸不顧痛意，去扶母親。

“媽，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你還擔心我的身子嗎？”清檸母親，洛鳳淑顫抖著道。清檸猛點頭。

“既然擔心我的身子，你怎么還能……還能做出那些事？”

“媽，我沒有。”清檸想著，肯定是剛才爭執的聲音被母親聽到了，趕忙搖頭。

“沒有嗎？洛清檸，進房間，脫衣服……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沒有亂來？”洛鳳淑用所有的力氣，扯著清檸進了房間。

暈黃的燈光，狹小的房間。屋中僅有一桌一床。

這便是白夫人對清檸母親的‘關照’。

“媽，您別氣。我脫，脫……”

衣領解開，露出婀娜的身姿，清檸顫抖的在母親面前寬衣解帶。

身上昨夜被肆*虐出的痕跡根本無法掩飾。洛母身子一軟，摔倒在床邊無聲落淚。清檸合上衣領。走向母親，將自己縮成一團，偎在母親懷里。

“媽，我不是學壞。我只想賺錢……媽，你不能離開我。如果你離開了，我一定會哭死。媽，醫生說，你的身子不能再拖了，夫人不給錢，爸不敢給錢，我去掙，媽，你別哭，我不疼的。真的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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