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我每天都會換著花樣給禍水帶粥,而禍水也很識趣地替我準備著各種營養(yǎng)早餐,到后來禍水雖然牙不痛了但我卻連中餐也在禍水那一并蹭了,他說跟我一塊吃飯比較有食欲,因為我吃什么都看起來挺香的。我接受他這個理由,所以這早午餐我也不算是白吃了他的,必竟我就是他飯前那道開胃菜不是嗎。
禍水自空降這間公司之后還不曾公開露過面,接觸過他的除了公司高層外也就只有我跟極少數幾個部門的工作人員了,加上之前關于我跟小秘與禍水之間的各種傳言四起,因此禍水在公司員工心里的形象是神秘而光輝的,當然,對于我這個腹黑又長相平凡的小妖精大家也是有一睹盧山真面目的興趣的。
這個機會終于來了。
事實說明美帝國主義的教育是成功的,花了一個月時間對這家公司的運作了如指掌后禍水終于從幕后走向臺前,從此一個新的資產階級剝削家誕生了。
禍水走向臺前的第一件事就是一系列的人事調動,無論是頂著壓力讓自詡公司元老的保守派提前退休的退休換崗的換崗,還是力排眾議讓蒙子龍接替羅總的位置及讓公司其他青年才俊一展長才的機會,都無不說明美帝國主義教導出來的資本家治理公司的鐵腕手段跟精準的眼光。
保守派完敗新生派崛起之時舉行慶功宴是必須的,當然,目前有個很隱晦的嚎頭就是替新董事長接風。
酒足飯飽之后新晉公司高層的全體人員還一起去了天上人間K歌。當然,作為工作的一部分這種時候我這個苦命的小秘也是要陪伴在側的。
比起悶得死人的接風宴K歌坊還是要讓放松得多,在酒精的作用下本來拘謹的氣氛開始變得熱烈,禍水也少了先前的犀利變得隨和起來跟大家玩成了一片。
頂著人民群眾懷疑跟驚詫的眼光在禍水屁股后面跟了一天的我也終于可以放松下來,摻和到剛榮升為總經理的蒙子龍一伙人中玩骰子喝得天昏地暗。
連著替我擋了好幾杯的蒙子龍捧著肚子求饒:“姑奶奶,就你這水平還是一邊歇著去吧。”
“我水平咋的啦,骰子這玩意咱是初學,有本事你等著,呆會咱們再接著來看倒下的是誰。”
我搖搖晃晃地起身朝外走去。
“喝醉了吧,你上哪呀?”
蒙子龍上前扶了我一把。
“去廁所。”
我推開蒙子龍繼續(xù)往前走。
“房里不是有廁所嗎?”
“蔡經理進去老半天了還沒出來呢,估計是醉死在里面了,你還是去看看他吧。”
“怎么樣,我沒醉吧。”我打了個酒嗝湊到蒙子龍面前迷離著眼說:“你別走哈,回頭咱再接著來。”
“得了吧,你小心點啊。”
蒙子龍一副信你有鬼的表情,完了還挺不放心地說:“要不我送你去吧。”
“得了吧,才幾杯呀多大點事,看我直線走出去給你瞧瞧。”
沖蒙子龍揮揮手,我努力筆直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