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外面竟然一個服務生也沒有,我迷離著眼踩著喧囂而雜亂的音樂一直轉了個角才發現幾個服務生正探頭探腦地圍在一間KTV包房外往里看。
“請問公用的洗手間……”
我搖晃著上前還來及問清楚洗手間在哪,打包間里飛出一個酒杯“呯”的一聲在我腳邊落地開花。
一個趾高氣揚的男聲說:“你在老子面前裝清高!有本事裝清高就別來這地方混呀。我跟你說,今天老子就要定你了,這鐘你不出也得出,老子又不是沒錢給你你給老子裝什么純情?!?
“奇哥,我開始就說得很清楚只坐臺不出鐘的,求你放過我啦,大不了今天的臺費我不要了還不行嗎?”
一個女孩子帶著哭音低聲下氣地求著饒。
很熟悉的對白,其中的專業術語電影電視里常有聽到,我模糊地意識到那女孩可能是傳說中的妓者,同為女性的我這會才覺得其實作為妓者她也挺不容易。
這么想著我就搖晃著擠了進了去:“人家都說了不要你的臺費你還想怎么樣?!?
“你是誰呀,敢管老子的閑事,想死了吧你。”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噴著酒氣湊了上來,差點沒把我當場薰得吐了出來。
“原來是只醉雞呀。我玩了這么久的雞還真沒玩過醉雞呢。”
那男人的眼光變得很猥瑣,沖我呶了呶嘴:“這樣吧,你既然敢替她出頭就將桌上那支紅酒喝了呀,你要能一口氣干了那支紅酒我就放過她,怎么樣?”
看了看一旁長得眉清目秀的妓者,挺清純的樣子,我一時血往上涌。
不就一支紅酒嗎我豁出去了,大不了呆會喝完再找個地方吐就完了。
“這話可是你說的,怎么著你也算是個男人不要說話當屁放了就算。”
我以壯士斷腕的決心上前拔了瓶塞就往嘴里灌。
原來一支紅酒并沒有我想象中容易喝完,才灌了幾口我就當場噴了出來。
“算了別喝了。”
先前還苦苦哀求的妓者看不下去了,沖上前奪我的酒瓶,回頭又哭著跟那個淫棍求饒:“奇哥,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氣,這酒罰我喝了行嗎?”
“不行!”
那個叫奇哥的淫棍很干脆地回絕:“她既然有本事替你出頭不會連這點酒量都沒有的,放心吧,喝不死她。她哪怕是一邊喝一邊吐也得給我把這支酒喝完了,要不我奇哥以后還怎么出來混呀?!?
“別……別求他?!?
我大著舌頭挺有骨氣地從妓者手中奪回酒瓶準備繼續喝,才一抬手就被人劈手搶了過去。
“你瘋啦!”
很熟悉的聲音夾雜著雷霆萬均砸得我更加暈乎,茫然轉過頭去,禍水居然站在身后。
“董……董事長……”
才一開口胃里就翻騰開了,妓者趕緊沖上前挾了我往外沖去,一邊安慰我:“趕緊去吐出來,吐出來就好了?!?
我抱著馬桶吐得天昏地暗的,妓者一直在邊上拍著我的背,還讓我往嘴里摳,說是吐干凈了才會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