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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三次

  • 天地合
  • 893237775
  • 2849字
  • 2014-07-14 23:37:45

雅兒正沉浸在愛河中,而李豐,此刻卻在鬧市區(qū)中狂奔亂跑,只想找到雅兒,卻連影子都沒有找到。就在著急忙慌的時候,向雅兒之前見到的那樣,如出一轍的黑影一閃而過,而身影亦是那么熟悉。李豐連忙追上去,又一陣七拐八繞,李豐來到了一個死胡同,而胡同里的不遠(yuǎn)處,站著的就是蘇振威那個曾經(jīng),或者說可能是正牌的妻子——花魅。

花魅吟吟一笑,帶著絲tiaodou問李豐:“怎么,找不著姐姐了?”

李豐一見到花魅,心就沉了下來,聲音冷冷地反問一句:“又是你們搞的鬼?”

“我們?你為什么說是‘我們’?”花魅的表情現(xiàn)在看來是要多嫵媚有多嫵媚,要多引誘有多引誘,但李豐本非haose之輩,有加上情形緊急,李豐哪里還顧得上花魅別出心裁抑或是一如既往的美色誘惑,眼睛一瞇,狠狠地盯著花魅,再次問道:“是不是你和陰邪做的?”

“什么事啊,這么激動?”花魅一臉無知無畏的表情,看上去還真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李豐的目光一沉,像一條毒蛇盯著獵物一樣瞪著花魅,卻什么話也沒說。

花魅不但沒有被盯得發(fā)毛,反倒“噗”地一笑,那眼神就好像天真的少女看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為了一個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吵得面紅耳赤的可愛模樣而發(fā)出的。當(dāng)然,花魅可不是什么天真少女,一點(diǎn)都不無邪;但李豐,在花魅眼中,也就是一個孩子的角色罷了。

在花魅眼中,李豐,從一開始,就注定贏不了。

李豐知道,自己遠(yuǎn)遠(yuǎn)不是花魅的對手,更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亂了方寸的自己。李豐死死盯著花魅,手卻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背在身后的刀。

花魅見此情形,微微一笑,仿佛早在意料之中。李豐的刀還沒有抽出來,花魅就再次采取了心理攻擊:“呦~,怎么,想要?dú)⑽遥磕腥耍欢际且粋€樣,動不動就用殺人來解決問題,真是可笑啊。”

李豐沒有說話,只是手微微顫了顫,還是緩緩地抽出了刀。這絲細(xì)節(jié)花魅又怎能不看在眼里?花魅得意地笑了笑,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你的手發(fā)抖了,心虛了是嗎?趕緊回去吧,免得丟了性命。在我這兒,你還可能走得了,但若是見了師尊,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李豐還是沒有說話。刀已經(jīng)抽出來了。李豐舉起刀,刀尖對著花魅,霎時間,一股寒氣順著刀尖瀉出,一下子就戳在花魅的心頭。花魅微微一愣,想起了她和陰邪之前的對話。

“師尊,您為什么一定要處心積慮地算計那個毛兒都沒有長全的蒙面?zhèn)b,而不是蘇雅呢?”聽了花魅的疑問,陰邪沒什么波動,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辦?”

“至少,弟子覺得,李豐那樣的小角色,一腳踢開就好了。”花魅咬了咬嘴唇,還是追問了一句,“可您……為什么還要故意讓他接近慕容天龍,得到對于我們來說更為重要的藏有天地合秘密的寶甲?”

“花魅,你知道,有些事情你問了,不是你好學(xué),而是它可以問;但不該問的瞎問,可是要小命不保的。”陰邪的話并沒有什么聲調(diào)上的波動,卻透著一股難以抵擋的寒氣。花魅連忙跪在了地上,盡管陰邪是背對著自己根本看不到。花魅渾身冷汗直冒,連聲求饒:“弟子有罪……望師尊開恩!”

“算了,告訴你吧。”陰邪似乎是心情不錯,或者是根本懶得動手殺死這么一個微不足道的棋子。陰邪先問了一句:“你現(xiàn)在覺得李豐是個什么樣的人?”

花魅小心翼翼地回答:“李豐雖然年輕一些,但武功還算不俗。但是這個人太容易感情用事,雖然他能忍得住與蘇振威重逢相認(rèn),但那是因為他知道,做完那件事之后有大把大把的時間來敘舊。他也可以為了達(dá)到目的用盡一切手段,包括傷害可能與之無關(guān)的人。但是,一旦沒有了把握,李豐的方寸就很容易亂,功力也隨之下降,可以說是不堪一擊。”

陰邪似乎只有問題,沒有答案:“你的意思也就是說,只要做些讓李豐覺得沒有把握的事,擾亂他的心,殺了他就輕而易舉了?”

花魅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不怎么確定地回答說:“是。”

陰邪冷笑一聲,終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你錯了,李豐確實感情用事,但李豐的陣腳,絕不是那么容易亂的。我們的計劃并不賴,但李豐的心,是很堅強(qiáng)的。我沒有太大的把握讓他死。不過,這也沒有關(guān)系,死得越晚,游戲才越好玩。我真正覺得忌憚的,是他的資質(zhì)。他的天奇經(jīng)雖說不是很長,但也不容小覷,可以說是個天才了。短短時間,他居然就可以將慕容天虎的十虎運(yùn)用的嫻熟自如,還能在重傷之下反擊孫虎,他的心智不容小覷。而且,雖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王魎是怎么被傷的,你可別忘了。我最擔(dān)心的,就是他的反應(yīng)能力,如果不能一擊置他于死地,他反擊的幾率會相當(dāng)大,一旦讓他有這種機(jī)會,我不敢保證,你會不會贏。”

花魅將信將疑,用很不肯定的語氣問道:“師尊,這個李豐真的有那么厲害?”

“他會讓你意想不到的。”陰邪的聲音卻沒有一絲的害怕和忌憚,反倒有著微微的興奮,“但只有這樣,游戲才好玩兒,有意思!”

“師尊說的果然不錯,這小子確實讓人意想不到。”花魅在心中暗暗驚奇,“才幾天不見,他居然可以將寒冰掌的寒氣纏繞在刀身上。李豐,你果然有點(diǎn)意思。”

李豐不知道花魅想些什么,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經(jīng)脈正忍受著劇痛。寒冰掌不能輕易用,但眼下實在是沒有辦法。與王魎一戰(zhàn)中,那奇怪的刀法,在李豐的腦海中只是隱約的有些印象,根本想不起來個大概。李豐不能把一切都賭在那個奇怪的刀法上,只能另辟蹊徑。但寒冰掌的副作用太過強(qiáng)烈,如果不是被花魅逼到絕路上,他也不愿意用。只不過,沒辦法了。

“必須速戰(zhàn)速決!”李豐暗暗想到。見花魅還有些換不過來神,李豐猛地沖了上去,虎刃刺向花魅。花魅輕輕一笑,一步就撤出了老遠(yuǎn),正好是李豐的刀能砍到的范圍之外。李豐沒有向前跟進(jìn),狼刃狠狠地虛空一劈,一道寒光奔向花魅。花魅變了臉色,猛地一跳,險險躲開。而身后的那堵墻上,清楚地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斬痕,泛出冰花,透出陣陣寒意。

“寒冰掌居然如此厲害?!”花魅心中暗暗吃驚,一滴汗從額頭上不經(jīng)意地流了下來。而李豐體內(nèi)的劇痛又加深了,李豐連直立都很勉強(qiáng)了。“兩次,還可以兩次。”李豐在心中默念,緊緊地握住了刀。

花魅嫵媚地笑了笑,衣袖垂了下來,遮住了白皙的雙手。李豐忍著痛,再次沖了上去,在離花魅三五步之遙的時候,倏地跳了起來,雙刀齊下,砍向花魅。花魅微微抬了抬頭,嘴角向上揚(yáng)了揚(yáng),身體一轉(zhuǎn),居然沒了蹤影。李豐劈了個空,連忙落地,轉(zhuǎn)過身來,不見花魅的蹤影,而花魅卻像從地底鉆出來似的,飄飄然從李豐身旁閃過,短小的匕首在李豐金黃的面具上輕輕一劃,卻讓李豐感到渾身戰(zhàn)栗。李豐猛地一揮狼刃,可花魅早就沒了蹤影。李豐就像感覺到了什么似的,一轉(zhuǎn)身,忽然虛空一劈,一刀寒光飛出,卻是碰到墻壁的聲音。而花魅,居然站在李豐的身后!

李豐連忙轉(zhuǎn)過身,而花魅又一揮衣袖,只留粉紅的身影在李豐的眼前飄來飄去,卻不知真身到底在何處。花魅圍著李豐轉(zhuǎn)了起來,李豐站在圓心,左一眼,右一眼,就是找不到花魅在哪里。李豐狠狠地喘了幾口粗氣,閉上了眼,花魅的笑聲在耳邊越來越大聲。李豐晃了晃腦袋,攥緊了刀,心中默念:“最后一刀了。”

是的,的確是最后一刀了。李豐已經(jīng)連站都不怎么穩(wěn)了,連花魅都看得出來,李豐并不是很對勁。

李豐的眼睛還是緊緊閉著,只等那致勝的一刀。

就是這里!

李豐大喊一聲,猛地睜開雙眼,狠狠地一揮雙刀,兩束寒光帶著刺耳的聲音,順著刀鋒飛了出去。

花魅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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