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在思考的時候,程德亮問道:“剛才你朋友說了什么?”我說道:“他說的事情,應(yīng)該與這件案子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程德亮說道:“這件案子看來不是那么容易偵破的。”我說道:“我看也未必,至少,現(xiàn)在有殺人動機的人。”我瞟了薛思梅夫婦一眼,現(xiàn)在薛思柏和他的母親死了,最受益的就是薛思梅了,因為她可以繼承一大筆財產(chǎn),沒有人和她爭了。
向上云明白了我的意思,說道:“你是懷疑我們嗎?”我說道:“還沒有調(diào)查出來真相之前,誰都有嫌疑。”“什么?找不到兇手你就懷疑我們,死者是我母親還有我哥哥,我怎么會加害他們呢?”薛思梅憤怒地說道。
程德亮見我們爭執(zhí)不下,說道:“你們就不要再爭執(zhí)了,我來問你們幾個問題,你們得積極配合我。”向上云說道:“你問吧。”“誰叫你們來這里的?”程德亮問道。薛思梅答道:“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說過了,我哥哥薛思柏讓我們來的。等我們來這里的時候,火災(zāi)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問道:“是薛思柏打電話讓你來的嗎?”薛思梅說道:“不是,我我們收到了薛思柏的短信。”原來如此,如果是發(fā)短信的話,就有可能并不是薛思柏通知他們的。我問道:“你們什么時候收到了他的短信?”薛思梅說道:“聽你這么一說,我才感覺非常奇怪,收到短信的時候,差不多是我母親和哥哥遇害的時間。”
這也就說明了發(fā)那條短信的人有可能不是薛思柏而是兇手。但是兇手為什么要把他們叫來呢?想到這里,我說道:“你能不能讓我看一下那一條短信。”“當然可以。”說著就將手機交給了我,我看了看那條短信,收到那條短信的的時間是兩個半小時之前,這的確和死者遇害時間一致。上面寫著:“思梅,今天晚上七點半你來我家商談一下有關(guān)財產(chǎn)紛爭的事情。”我問薛思梅:“你覺得這條短信有上面奇怪的地方嗎?比如說,這不像是你哥哥說話的語氣。”薛思梅看了看短信,說道:“的確有。”程德亮問道:“什么地方奇怪?”薛思梅說道:“我哥哥都叫我妹妹。從來不直接叫我的名字,而在這條短信之中,他卻叫了我的名字。”原來如此,這樣一來更加證明了我的推斷,發(fā)這條短信的人根本不是薛思柏,而真兇已經(jīng)露出了狐貍尾巴。
向上云說道:“我想你們還需要繼續(xù)搜查證這座別墅,或許能夠找到有價值的線索。”這時候,一名警察走過來對程德亮說道:“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封遺書。”程德亮說道:“拿過來給我看看。”程德亮接過遺書看過之后,交給了我,上面寫著“是我殺了我兒子,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有臉再活在世上。”這樣簡短的一句話。怎么會是這樣?我想這肯定也是兇手搞的鬼。
程德亮說道:“薛思梅,你看看這是不是你母親的筆跡。”薛思梅看了那一封遺書,說道:“真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這的確是我母親的筆跡。”向上云湊到旁邊說道:“看來這下真相大白了,是我母親殺死了哥哥,然后她又自殺了。”我說道:“的確有這個可能,但是你怎么解釋在自殺的刀子上面為什么會有薛思柏的血液反應(yīng)?”向上云說道:“這還用得著解釋嗎?我母親自殺的刀子和殺害我哥哥的刀子是同一把。”我笑道:“問題就出現(xiàn)在這,既然是這樣,那么為什么刀子上面沒有任何指紋?難道你母親用那把刀子自殺的時候,還要戴上手套,不要留下指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