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我的經驗所知,兇手會分開處理尸體,出現(xiàn)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兩名死者并不是同一個人殺的。但是這又怎么可能?因為他們二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遇害,這就說明了是同一個人同時殺害了他們二人。看來這件案子還有許多離奇之處。
我問張立科:“我記得你說過,在驗薛思柏母親的尸體的時候,你發(fā)現(xiàn)在兇器上面好像還有另外一個人的血液反應,你現(xiàn)在檢驗一下,另外的血液反應是不是薛思柏的。”張立科恍然大悟:“我竟然把這件事情忘記了,我現(xiàn)在立刻去檢驗。”程德亮對我說道:“你懷疑兇手用那一把兇器同時殺死了他們母子二人?”“沒錯,這種可能性非常大。”
這時候,向上云埋怨道:“這樣調查下去,你們什么時候會調查出來結果?”程德亮說道:“你不必著急,這件案子看起來相當復雜,不可能會在短時間里破案。”被程德亮這么一說,向上云看上去非常不耐煩。在我看來向上云這個人很奇怪,他為什么這么著急呢,這件案子幾乎不可能能夠在短時間內偵破。
這時候,張立科走來說道:“秋明,你說得沒有錯,果然在那把兇器上我們檢驗出來了薛思柏的血液反應,也就是說,殺害他們二人的是這同一把兇器。”程德亮說道:“出現(xiàn)這樣的結果很正常,因為殺害他們的肯定是同一個人。”程德亮這么說,但是事實果真如此嗎,我還是抱以懷疑態(tài)度。
薛思梅說道:“上云,我們還是走吧。我相信警察一定會找出真兇的。”向上云卻說道:“在結果出來之前,我不走。”我越看越覺得向上云的舉動非常奇怪,薛思梅的哥哥和母親被殺,她都要走,而向上云卻執(zhí)意不肯離開,這到底是為了什么?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起,我一看那是姚元凱打來的的話。我想他一定從那位老律師那里問到了一些事情。我說道:“元凱,你從那位律師那里問出結果來了沒有?”姚元凱說道:“我了解到了一些事情。”“什么事情?”我急切問道。
姚元凱說道:“那位老律師說,當初,他之所以不愿意為這場官司辯護是因為他不愿意在卷入薛思柏家多年的糾紛。”我說道:“薛思柏家果然有我們不知道的糾紛。”姚元凱說道:“沒有錯,他說,當年薛思柏的父親和母親曾經也吵過架,并且差一點離婚了。”“那么他們?yōu)槭裁匆x婚呢?”姚元凱說道:“因為薛思柏的父親發(fā)現(xiàn)他的妻子欺騙了他。”“欺騙了他?”“沒錯,薛思柏父親與他現(xiàn)在的母親都是二婚,后來薛思柏父親偶然發(fā)現(xiàn)他的女兒薛思梅并不是他的女兒,而是其妻子與其前夫的子女。”
真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事情,那么薛思柏父親立下的遺囑,將財產全部留給自己的兒子,一分也不交給女兒,就能夠解釋的通了。我問道:“你還知道了什么?”姚元凱說道:“那位老律師說,前幾天,薛思柏的母親找過他,跟他商談了一件事情。”“什么事情?”“當初薛思柏父母要離婚的時候,就是那位老律師處理的。現(xiàn)在,薛思柏的母親拜托他不要說出那件事情,不要再插手這件事情,但是薛思柏又來拜托他幫他打這場官司,他沒有辦法,才將這場官司交給了我。”我說道:“原來是這么一回事。那位老律師長相如何?”姚元凱在電話;里說道:“一副黑框眼鏡,瘦瘦的,眼睛比較小,他的耳朵倒是非常大。”果然和薛思梅說的一樣,薛思梅說的那一個與其母親交往的人就是那位老律師。現(xiàn)在看來那位老律師根本沒有作案的嫌疑,那么兇手到底是誰呢?誰又有殺人動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