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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贏了

  • 茉莉花開
  • 壟上花
  • 6113字
  • 2012-04-09 16:20:39

蕭茉去了泰國已經有小半個月了,那次覃翔宇打來電話韓莉就知道蕭茉定是遇上什么事了,否則覃翔宇是不可能給她打電話的,雖然心里擔心可韓莉還是忍住了沒有給蕭茉打電話,蕭茉就是那樣一個別扭的人,在心情低落或是受傷的時候她排斥任何人的關心。有人說這樣的人其實內心極為脆弱,這只是他們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緊守著自己的外殼不讓別人有機會觸碰到他們軟弱的內心。這句話她不知道是不是適用于所有有這樣表現的人身上,但她知道這句話卻并不適用于蕭茉的身上。

蕭立曾說,蕭茉是他見過的最堅強的人。她不知道他這句話有沒有托大,畢竟他們有十幾年的生活是她所沒有參與的,而后她所遇到的蕭茉是戴上面具的,這一路走來她一直站在她的身旁,蕭茉的堅忍她卻是看在眼里的。當年她第一次看到蕭茉的時候就從她的眼睛里看出她是個有故事的人,十幾歲的孩子眼神卻似深沉的海冷冷的怎么也看不透,可她卻從來沒有問過她,不是不好奇的,只是她喜歡她,與她的過去無關,問不問又有什么關系呢?就好比這幾年她和蕭茉大大小小遭到的暗殺不下百余次,她卻從沒有想過要去追究蕭茉是如何得罪了什么些了不起的人物,也沒有想過問蕭茉在她不知道的背后她究竟在做著什么。她想這便是朋友,毫不保留的信任,必要時兩肋插刀。

商場里韓莉在櫥窗玻璃里看著身后不遠處那幾個鬼祟的影子,雖然這是慣常有的事,但老被人這么跟著還是讓她很是別扭,有種隱私被人侵犯的感覺。韓莉扶額輕嘆一聲,狀似很是苦惱,卻有輕笑聲溢出唇邊,這蕭茉……

經過一家女子內衣店時韓莉佯裝要進去在那幾人反應不及之時快速折身向電梯跑去,在電梯門關閉的前一秒踏進了電梯。幾人趕到時看著關閉的電梯門咒罵了幾聲,見另一部電梯遲遲不能下來便撒腿向樓梯跑去。待幾人跑到停車場,偌大的停車場里除了滿滿蕩蕩的車子那還有韓莉的影子,幾人分散找了一圈,猜想定是被韓莉耍了決定再回商場里去找,幾人剛一轉身韓莉便從一處暗影里走了出來。

“你們是在找我嗎?”幾人回頭皆是一驚,她一直在這里?韓莉倚著一根柱子一派悠閑,“你們跟在我身后很久了,說說吧,跟著我干什么?”

“我們并無傷害韓小姐的意思,只是想請韓小姐跟我們走一趟。”說話之人中文說得并不順溜,也不是港臺口音,觀其膚色身量應是東南亞的。

“哦?”韓莉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有笑聲不自覺得溢出唇邊,韓莉起身向幾人緩步走來,那步態跟貓一樣,懶懶的,輕輕的,萬分迷人。“那倒是給我說說是哪位大人物要見我?”

“韓小姐去了自會知道。”

韓莉在幾步外站定,撥撥披散在肩頭的卷發,妖嬈一笑,“你們這樣的請人法真的很沒有誠意耶,如果我不去呢?”

“我們無意傷害韓小姐,如果韓小姐執意不肯與我們走一趟,那我們只有得罪了。”說完向身后幾人打了個手勢,幾人快速分散將韓莉包圍在內。

“那就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了。”韓莉輕蔑一笑率先攻向正對自己的一人。在蕭茉身邊這么多年不是白呆的,蕭茉自小體弱抵抗力差,家里人對她這第一個女孩子很是看重,怕她早夭,3歲時便送她到山上學武,3歲上山,7歲下山,家人不過是希望她能強健體魄,卻不想蕭茉竟是個武學奇才,這么多年蕭茉一直堅持著。韓莉跟在她身旁耳濡目染,且蕭茉有意培養,韓莉的身手較蕭茉雖是差了一大截,但對付這幾個人綽綽有余。

韓莉不常動手,通常都是那些人還沒近到她的身就被蕭茉解決了,她在蕭茉面前抱怨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下一次仍是一樣的結果,蕭茉每次的回答都是一樣,“你想練手我陪你,他們,不行。”

韓莉相信蕭茉定是有辦法讓那些人不出現在她們面前的,蕭茉的意思韓莉懂,蕭茉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她,她蕭茉是這樣的人,她身邊危機四伏隨時都有可能送命,如果她覺得害怕了或是難以承受她可以隨時離開。

看著面前一人倒下,后面有勁風襲來,韓莉輕輕一個轉身優美如華爾茲,上身微仰避開罩向面門的拳頭,迅捷出手抓住擦過面部向后而去的胳膊,以肘頂在那人的心窩處,又在那人彎腰悶哼之際快速回拳砸在那人面門上,血濺當場。韓莉出手是帶了狠勁兒的,不留余地,其實她也是在借這個機會告訴某些人千萬別以為她只是一只溫順的小綿羊,必要時她也是一只兇猛無比的豹子。

看著那些人一個個在面前倒下韓莉心里沒有一絲得意,反而變得越發焦躁,韓莉從很早就知道蕭茉在做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是什么事,蕭茉不說,她也不問,蕭茉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她問了也是白搭,她知道蕭茉是在保護她。韓莉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這件事的背后是什么,究竟是蕭茉力不從心,還是故意為之?但是有些想法一旦滋生就像瘋狂滋長的野草在心底纏繞,繞得韓莉近乎窒息。韓莉失神之時背后有人偷襲待她覺察之時已是躲閃不及,韓莉做好了受傷的準備卻不想斜刺里伸出來一只大掌截住了向她而來的拳頭,韓莉也不含糊朝那人小腹就是狠狠一腳,兩人聯手最后剩下的幾人很快也倒下。

韓莉拍拍手,對地上躺著的幾人道:“滾吧。”看著幾人從地上爬起狼狽離開,韓莉轉身對方才出手相救之人道了聲謝便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楚恒看著韓莉的背影一怔,隨即跟了上去,說道:“這聲道謝很沒有誠意啊,我想我應該沒有可怕到讓你看都不愿看一眼吧。”韓莉停步,轉身看向楚恒。楚恒儒雅一笑,伸出手,說道:“楚恒。”

韓莉沒有伸出手去握楚恒的手,方才見到他與楚莫七分相似的面容她便猜到了他是誰。“我想我不必自我介紹了吧。”當年他們楚家沒少調查蕭茉,她韓莉有幾根頭發她想他們都知道了吧。

對于韓莉的不禮貌楚恒也不惱,不甚在意的收回手插入褲兜,“韓小姐很討厭我?”

韓莉搖搖頭,對楚恒她雖不喜卻算不上討厭,相反她還得謝謝他和他的爸媽,蕭茉是極重承諾和心善的女子,雖然她總以冷漠示人,如果沒有人從中阻止,她完全有理由相信蕭茉會和楚莫就那樣走下去,可是那樣的蕭茉是不幸福的。“我并不討厭你,反而還很謝謝你們,但你們也確實傷害了我的朋友,請原諒我無法對你做到十分友好。”韓莉說完轉身就走。

楚恒看著韓莉上了車然后發動車子向停車場外開去,輕笑著向不遠處自己的車子走去,看來這個韓莉比他預料中的要難以應付,就憑她那身手,果然蕭茉身邊沒有一個善茬。

當看到二樓上一手抓著欄桿氣定神閑的蕭茉,秦可卿便知道她連這最后的機會也失去了,一陣電話鈴聲突兀的在空寂的房子里響起,秦可卿拿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秦可卿只說了句“我知道了”便掛了電話,期間她的目光一直注視著樓上的蕭茉。她終究還是低估了蕭茉,也低估了她身邊的人,向身后看去,竟不知何時只剩下了她一人。

秦可卿凄然一笑,仰著頭看著樓上的蕭茉,似乎她一直都是這么高高在上,而她就如此刻一樣在下方仰望。在蕭茉面前她總會不自覺的生出一股自卑,仿佛自己是偷穿了華麗外裳的小丑在她的面前無所遁形。她想就算不是因為覃翔宇她和蕭茉也會是敵人,妒嫉是一種很奇怪和強大的情緒,它可以讓一個冷靜的人變得猙獰,也可以讓一個善良的人變得惡毒。

“你贏了。”每次和蕭茉斗輸的總是她,七年前那次表面上看好像是她贏了,她知道真正輸的那個人是她。“你要怎么處置我?”

蕭茉沒有說話,只是放下手慢慢地走下來在秦可卿面前站定,秦可卿是個美麗耀眼的女子,她很驕傲,驕傲到近乎偏執。或許是自小習慣了被贊美和關注,一旦那些目光從她身上離開心里就產生了不平衡,因此便也有了今日她們的敵對,不,準確來說一直都是秦可卿單方面把她視作敵人。

“不要這樣看著我,讓我渾身發毛,你知道我討厭你這樣看著我。”事到臨頭秦可卿突然平靜了,再不像平時一樣如炸了毛的貓,一上來就張牙舞爪。

“我們認識多久了?”蕭茉終于開口說了在這里的第一句話。

秦可卿一愣,不懂她為什么問這個問題,但還是開口回答道:“有十年了吧。”不說還不知道,原來她們認識已經有這么久了。“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的見面嗎?”蕭茉挑眉看向秦可卿不語,秦可卿繼續說道:“我被一群太妹欺負,拉扯中我被推搡倒在地上,好巧不巧的我正好倒在走過來的你的腳下,我當時羞惱至極,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怎么就倒在你的腳下了呢?明里暗里我跟你較著勁攀比著,可是回回我都使不上勁,贏得不明不白,輸得糊里糊涂,我從來沒有像那一刻那么難堪,我就那么匍匐在你的腳下,高高仰著頭看著你,而后我在你的面前便再也沒有站起來過。”

蕭茉記得那一幕,她從來對不相關的人事過目即忘,可她偏偏就記住了那一幕,準確的說她是記住了當時秦可卿的那一雙眼睛,那雙漂亮的眼睛被嫉恨的血絲纏繞灼燒變成一種妖異的紅。

“你知道她們的下場是什么嗎?她們不是喜歡欺負人嗎,我就讓她們嘗嘗被別人欺負是什么滋味,她們有的在坐牢,有的在做妓女。”撥撥鬢發,秦可卿偏首看著蕭茉,“你是不是在心里罵我惡毒?”

蕭茉搖搖頭,“那是她們罪有應得。”蕭茉不是心善的人,她一直奉行佛教因果報應之說,韓莉平時也沒少在她面前提她們做的那些“好事”,種什么因得什么果,是她們咎由自取。

“如果你不是蕭茉,其實我們可以做朋友,我挺喜歡你的做事風格。”

“我就是我,不可能成為別人。”

秦可卿點點頭,“所以我們只能成為敵人。我派人去抓韓莉,但他們失敗了,這么多年我倒是小看了她。”

“她一直很厲害。”

秦可卿看見蕭茉說這話的時候眼里一閃而過的柔光,像蕭茉這樣冷情的人,一旦將誰放在心上定是將那人放進心坎里去,這么多年她突然看不清她對覃翔宇究竟是什么態度了。

像是看出秦可卿心底所想,蕭茉說道;“我的事無需你操心,我們來說說我的目的吧。”

“你的目的?”

“離開阿翔。“

秦可卿看著蕭茉,像是不認識了那般盯看了很久,然后說道:“你說什么?”

“離開阿翔。”

秦可卿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仍是怔怔的看著蕭茉,突然不可抑止的大笑起來,笑到自己連腰都直不起來。看著秦可卿笑得快背過氣,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蕭茉臉上的表情一直都沒有變過,平靜的,冷漠的。

直到笑得肚子抽痛,笑得眼淚怎么都止不住,秦可卿才停下來看向蕭茉,“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這樣的話?你又是用什么身份對我說這樣的話?你回國那年他去找你,不是你把他趕走的么?這么幾年你躲躲藏藏遮遮掩掩不就是讓他找不到你么?不是你要和他做陌生人么?你他媽現在又是想干什么?”

秦可卿胡亂的抹了把淚,情緒激動,而蕭茉表情不變,仿似不受秦可卿言辭的半點影響,可那微顫的指尖卻泄露了她心內的洶涌澎湃,在秦可卿清銳的眼神下她無所遁形,她說的每個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鋼針扎在她的心上,痛麻瞬間遍至四肢百胲。

秦可卿一把扯開自己的外衫,將內衫的領子拉低,露出左肩上近鎖骨處一個褐色的疤,從形狀上可辨是槍傷。秦可卿用力拍打著那處疤痕,似要將它生生拍裂,拍打聲在空蕩的房子里不斷回蕩,不斷擴大,像鼓槌一樣敲打著蕭茉的耳膜。

“你憑什么,你憑什么,這些年我為他做了多少,為了他我把一個女人最美好的東西拿來與人交換,為了他我連命都可以不要,而你做了什么?這些年他身邊只有我,只有我。”秦可卿歇斯底的吼著,甚至有些癲狂。

蕭茉一直看著秦可卿,看著她一點點平靜下來,眼底神色無人能懂,她聽見自己用很平靜的聲音說道:“秦可卿,記住今天,記住你說過的每一句話。”說完在秦可卿的錯愕中轉身離開,邁出幾步后又停了下來,“和那人斷了吧,男人的嫉妒比女人更可怕,會給他帶來麻煩。”

一直到蕭茉走出去,秦可卿都沒有從錯愕中回過神來,就這樣?她就這樣放過自己了?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后面又說了什么?

一直走到外面蕭茉才覺得自己疲軟的厲害,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試了好幾次都站不起來,最后索性躺倒在地上,任陽光鋪天蓋地的灑在自己身上,卻如何也暖不了自己心里的冰冷。蕭茉告訴自己這樣就好,這樣就好,秦可卿雖算不上好,但他愛覃翔宇,是真的愛,無論最開始愛上的動機是什么,她需要她站在他的身邊。

覃翔宇站在暗處將蕭茉的狼狽收在眼里,卻不敢上前去,也不敢用溫柔的眼神看她,怕她察覺出來,有些東西在心里清晰了又模糊。靜靜看了一會兒覃翔宇轉身向里走去,站在大廳里的秦可卿似還沒有回過神來,聽見腳步聲機械的轉過頭來,在看到來人時瞳孔驀然放大,而后又漸漸平靜。

“你是來替她出氣嗎?”

覃翔宇看著眼前的女人,平時那么精致一絲不茍的人,現在一身的狼狽,外衫的扣子全部被扯落,就連內衫的領子也被扯破了,覃翔宇一言不發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扔給秦可卿。

“你是在可憐我嗎?”看著手里的外套,秦可卿嘲諷的說道。

仿似沒有看到秦可卿臉上的嘲諷,覃翔宇說道:“你可以在泰國多玩幾天。”

秦可卿突然笑了起來,不似方才在蕭茉面前那樣,而只是輕輕地笑了起來,覃翔宇何時在她面前這么好言好語的說過話啊,她是不是應該高興?

看著莫名其妙笑起來的秦可卿,覃翔宇輕蹙了下眉頭,旋身就向外走。

“我幾次三番想殺她,你不想為她報仇泄憤嗎?”

覃翔宇頓下腳步,沒有回頭,說道:“她的事無需我插手,她若是要討回去,她自然會向你取。”說完繼續抬步向外走,毫無留戀。

撕開糖包倒入熱燙的咖啡,韓莉提起小湯匙輕輕的攪動著,微微上揚的唇角顯示出她的好心情,每次她和蕭茉到咖啡廳,蕭茉要不是點杯白水,要不就是苦得要死的黑咖啡,甜膩的東西她從不碰。

這樣溫暖嫻靜的韓莉美的就像是一幅畫,咖啡店里的男士們紛紛向這邊看過來,和蕭茉在一起久了她早就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對那些投過來的炙熱視線視而不見。不久前她終于撥通了韓坤的電話結束了她這兩天擔驚受怕的日子,作為對自己的犒勞她才到了這家她和蕭茉常來的咖啡店,端起咖啡呷了一口,味道還是那么好。

門鈴響起提醒有客人到,楚恒推門進到咖啡店舉目望了一圈徑直向一無人的空桌走去,剛一坐下就有服務員過來點單,點了一杯他最愛的藍山,抬起手腕看了看,比約定的時間早到十分鐘。

韓莉的好心情在不經意間抬頭看到前面桌子前坐的那人時,瞬間消失無蹤。像是感應到韓莉的目光楚恒抬頭向她這邊看過來,待看到雙眉緊蹙看著自己的韓莉時,楚恒微訝,禮貌的輕笑道:“韓小姐,這么巧,你也在這里。”

巧?她可不覺得巧,先前幾年都碰不到的人,最近卻天天都能撞上,說巧,誰信啊,這天下哪兒那么多巧合,況且她韓莉同蕭茉一樣最不相信的便是所謂的巧合。推開椅子,韓莉站起身端著咖啡走到楚恒的桌子前坐下,“最近楚公子似乎經常在我身邊出現。”

接過服務員上來的咖啡,楚恒挑眉道:“這說明我與韓小姐有緣。”

韓莉嗤笑一聲,身體后仰靠在椅背上抱臂看著楚恒,“從楚公子嘴里說出這句話顯得特別矯情。”

“那要怎么說才不會顯得我矯情呢?像這樣?我喜歡韓小姐?”楚恒攤攤手,一本正經的說道。

“楚公子是把我當三歲小孩哄呢吧,楚公子是剛認識我?”

端起咖啡呷了一口,緩緩說道:“韓小姐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

韓莉微蹙了眉尖看著對面楚恒的動作,她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很有吸引力的男人,這個男人渾身都透著儒雅的氣質,卻又像蒙著一層暗紗,讓人不禁想要揭開一探究竟。“楚公子想要從我這里知道些什么?讓我猜猜,是關于蕭茉的?”

楚莫看向韓莉,暗驚于她的洞察力面上卻不動聲色。

見了楚恒的反應,韓莉篤定了心中的猜想,他果然是為蕭茉而來,“你若是想知道蕭茉的私事,那恕我無可奉告,你若是想知道蕭茉跟楚莫的事,那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不會發生你所擔心的事。”韓莉直起身來端起杯子呷了一口才又道,“想通過我打聽蕭茉的事情,我勸楚公子還是不要白費心機,最后,我奉勸楚公子一句,不該打聽的事千萬別打聽。”說完韓莉拉開椅子起身便走,她言盡于此,如何做那就得看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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