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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一日路程家中暖

眼前的人離開,鄢芷月終于覺得自己能夠喘口氣了!果然不能靠他太近,太近了自己的心緒真就把持不住了!她捋了捋砰砰直跳的胸口然后坐起來。

腦子好像還有些暈乎乎的,這會兒安靜下來,她倒是覺出自己身子的不適了。好像看東西有些重影,還有時候看著時大時小。現在再想想他剛剛說的話倒是有可能了!她應該是因為中毒,以至于昨晚做了什么都忘記了?;蛟S自己真的在不知不覺中占了他什么便宜,她傻樂了一會兒,覺得有點遺憾。這個便宜占的好,可是,自己怎么偏偏就什么印象都沒有了呢?

想起淳于凌煊嘴巴上的傷,還有頸項上面的牙印,她又笑了半天。自己昨晚怎么就那么不會憐香惜玉呢?那嘴巴給咬的!

不過,她更好奇自己中了什么怪毒,竟然會去咬人!

她呆在床上,直到淳于凌煊端著飯跟藥過來的時候,她才有機會問的了原因。

原來昨晚她是中了毒蘑菇的毒,正是昨晚婚房桌子上面的其中一道菜。她這時才恍然大悟,昨晚鐘離那么驚訝的問她將飯菜全吃完了,她還可笑的嘲笑他小氣。他還說什么他們的洞房花燭夜會很有情調,原來情調就是這毒蘑菇!這蘑菇服用少量的話會使人產生幻覺,而且還會讓人眼前一片小人國,看到什么都是小的。這就難怪她會說什么生一群小凌煊,估計昨晚她看到的淳于凌煊是縮小版的。

她好笑的搖著頭,可惜沒有印象了!不然她一定要將縮小版淳于凌煊刻在腦子里的。之后又聽說那個毒蘑菇是風蝶依準備的時候,她倒是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了。自己那樣不計較一切的幫助她,她竟然會如此報答。她現在弄不明白自己對風蝶依到底是什么看法了,反正有一點,她從來沒有過恨意!只是自嘲的笑了笑,姑且當自己對風蝶依只是偽善吧!因為現在她覺得,對她連憐憫都說不上,因為風蝶依真的連讓人恨都不配了!她再次感慨天意弄人!

在此之前,她還為風蝶依最終的下場感到難過!可是現在,她難過的心倒是好了很多!那個女人,得有多么歹毒?竟然還擔心她跟鬼王圓不了洞房,還專門炒幾道小菜增加情趣。

淳于凌煊端來的飯,她吃的味味同嚼蠟。不過,等到她喝藥的時候,她突然后悔了,為何剛才沒有好好珍惜吃飯的時刻?那飯多香?。‖F在倒是有味道了,可滿嘴的都是苦味。

她現在體會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淳于凌煊說了,那蘑菇吃少一點沒事,只是讓人神智有些錯亂,出現一點點的幻覺,可是,偏偏她太能吃了,把所有的都給吃沒了,自然,這毒中的深一些。自然要多多喝幾碗藥,她現捶胸頓足也沒有用了。良藥苦口,她不喝也得喝了。

鄢芷月苦著一張臉,一手端著藥,喝一口然后趕緊往嘴里面塞一顆甜棗。她這輩子,就沒有喝過這么苦的藥!她雖是沒有矯情的抱怨這藥太苦,也沒有撒嬌說可不可以不喝??墒牵亢纫豢冢蜁痤^來看一眼淳于凌煊,他在微笑;她低頭,再喝一口,再抬頭,他還在笑;她再低頭,再喝一口,還要抬頭,那人仍舊在笑,然后道:“芷月,你不用看我了!這藥全喝完就好了,我沒有什么需要交代的!里面的藥渣我早已經清理出來了,而且,我熬制的時間火候正好,藥量也剛好!你不要再盼著有下一碗了!”

還盼望有下一碗?鄢芷月咕咚咽下一口苦藥,磨磨牙,然后朝他咧開嘴,陰險的笑笑。他聳聳肩,招招手,示意她繼續喝完。

終于,鄢芷月終于將它們完全解決掉了!苦,不是一般的苦。她在尋思,苦到這種程度,這得是多么優良強大的中藥啊,這治病的藥效得多大啊!

“芷月,來吃顆糖!這藥比其他的藥苦很多,今天你用的著它。”淳于凌煊笑著遞過去一顆糖。

鄢芷月像是看著救星一般,一把接過來,剝開就往嘴里放。當那甘甜的滋味一點點的浸透舌頭的味蕾的時候,她總算好受了些。她深深舌頭吸了幾口清涼的空氣,頓時清爽多了。

“其實剛剛你喝的藥可是藥中的珍品,里面有生長百年的紫芝,這可靈芝中的神品。是所有靈芝中最好的。不過,你也是因禍得福,這紫芝不僅可以幫你除去毒蘑菇的毒素,對于體內其他毒素也有很好的排除作用?!贝居诹桁拥?。

“它要是甜的珍品就好了!我想我許久都不能再接受它的味道了!”她打了個哈欠,怎么這么困呢!

淳于凌煊看她漸漸瞇起來的眼睛,輕聲笑了笑,然后囑咐她好好休息便離開了。

恐是那藥力的作用,鄢芷月倒頭便睡,她一直睡到了下午,淳于凌煊才將她叫起來,收拾一下準備離開。

只是她醒是醒了,卻坐在床上傻樂了好久,弄得淳于凌煊有些云里霧里。他將東西收拾好才問她原因。

鄢芷月笑著回答:“凌煊,我做了一個很好玩的夢,給你講講??!我夢到你體貼的為我煎好藥,端來給我喝。可是,我剛喝了一口,便苦的不愿再喝。于是,你好言相勸,又是答應我這又是為我做那,終于,我將藥喝了一半。可是,任憑你如何軟言相勸,我都不肯再喝一口。然后,你就生氣了!你還兇我,罵我!朝我大聲發脾氣,我害怕了。于是,我諾諾的往前伸伸藥碗說,凌煊,我錯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你把這藥喝了吧,喝了藥就不生氣了!”

“噗······哈哈哈······”淳于凌煊大笑了起來,“芷月,你太可愛了!真是讓我喜歡的不能再喜歡了!”

“咳······”鄢芷月清了清嗓子,“這個······凌煊,不要這么直接的表白嘛!你不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如果說‘我愛你’、‘我喜歡你’這類的話豈不是太沒有懸念了嗎?你看,這個彼此心照不宣多好,就是要這種曖昧,模糊,微妙的感覺!”

“恩······芷月,你說的對!”淳于凌煊抱著手臂點點頭,“那我就當你沒有說過剛才那兩句表白的話!”

鄢芷月一愣,她剛才表白了?她說的什么?奧,對了,她說的,我愛你,我喜歡你!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一把扯過桌上淳于凌煊早已經收拾好的包袱,一掄已經背在了身上,“淳于公子,我們走吧!”她頭也不回的朝門外走去。

“??!好,走!”淳于凌煊一挑眉,站起身來,望著她的背影又道:“芷月,你剛剛夢倒是提醒了我,原來你這么害怕我生氣。那好,以后你不聽話的時候,我就生氣給你看!”

鄢芷月猛地轉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裂開嘴巴假笑幾聲,“淳于公子,您想多了!其實夢里面跟現實都是相反的!本姑娘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

“喔!”淳于凌煊淡淡的應了一聲,“原來芷月你喜歡溫柔的,好說好說!”

鄢芷月翻翻白眼,似乎每到這時候,她除了翻白眼,已經詞窮了。

淳于凌煊十分紳士的接過她背上的包袱,又是一陣噓寒問暖。不過換回來的還是她一陣白眼,然后一陣腹誹:這人果真是得了便宜賣乖!

鐘離說沿著鬼冢往南是到清遠山莊最近的路子。兩人便沿路先到了鬼冢,不過,現在再來鬼冢,鄢芷月終于不用害怕了。因為團圓節的那天晚上,他們專門來到了鬼冢,不僅發現了那螭軟毒蟲,還告破了一件靈異事件。那就是鬼冢的鬼火藍燈。

那晚,他們來到鬼冢正好是深夜。那時月亮當空照,鬼冢的墳墓看的清清楚楚。原本,鄢芷月以為如此的月色或許不會有鬼火藍燈出現。不過她失算了。他們剛來到這里不久,竟然看到了一束從墳墓中緩緩生出來的藍色的火焰。

她一眼便瞧出了那就是鬼火藍燈。兩人皆是提高了警惕,然后緩慢的朝那個方向走過去。最初的時候,那鬼火藍燈只是在墳墓的上空飄蕩著,沒有移動的跡象。直到他們越來越靠近,它終于有了動作,但是運動的根本沒有規律。

淳于凌煊似乎看出了端倪,他拉住鄢芷月停住腳步。果然,那鬼火藍燈顫抖了幾下火苗然后便停下來,他們在動一動,它也跟著動動。這一系列的現象,兩人都有所領悟。他們動的時候它便會跟著動,他們不動的時候,它也便停止。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那邊是他們走動時震動了周圍的空氣,以至于那鬼火藍燈隨著空氣的流動而運動。

淳于凌煊摸出了一根銀針,朝著它丟了過去。只聽啪的一聲,那鬼火藍燈竟然在一瞬間消失。這謎底揭曉,鬼火藍燈根本不是什么鬼魅。它們應該是從墳墓中產生的一種類似于火苗的東西。它們是一種實實在在存在的東西,并非鬼魅作祟。

至于它為何能夠將人引入水坑中,應該不是它的原因。而是在晚上的時候,人神智可能發生錯亂,腦子可能會與現實脫軌,出現沒有痛苦的幻覺。而恰巧鬼火藍燈的出現,會讓人不知不覺的跟著它。與其說是跟著它,倒不如說是趕著它走。因為神智不清楚,所以人不會注意到腳下的路子,會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若是中途沒有人阻止的話,那么那個陷入幻覺的人最終停止腳步的地方便是丟掉性命的危險地方。

他們到了鬼冢,竟然發現了一條路子。這是當初他們來的時候沒有的。不過,既然鐘離說沿這條路能夠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山莊,他們自然沒有什么不放心。

兩人走了大約一個時辰,貌似已經到了傍晚。他們終于看到了一條行人來往的道路。

“哈,有人了!那個鐘離果然沒有說錯,這里確實比絕命崖近很多!”鄢芷月興奮道,“不過,這鬼冢哪里是與世隔絕的?你看我們走了不過一個時辰便來到了這夏淵國境內,一個時辰的路程,怎么會是個隔絕之地?”

“芷月,你回頭看看!”淳于凌煊笑道。

“看?看什么?有······??!路子呢?”鄢芷月轉頭一陣驚訝,“我們剛才走的那條光明大道呢?明明剛才那是一條大路??!難道有見鬼了?”

此刻,她的身后,是茫茫的懸崖,而他們正站在一條大道上??墒?,她明明記得,剛剛那條平坦的小路是將眼前這路子攔腰折斷的。

“怎么回事?我們剛才明明走的是路啊!怎么突然會變成了懸崖?”鄢芷月疑惑不已,這次可是真真正正的怪事了。

“我想是鬼王有意為之。他想我們出城去查殷州的秘密,但是又不想我們知道進入鬼城的路子。那個鬼王,真不是一個一般的人物,到現在,他的身份依舊神秘!剛剛應該是他用幻術將我們送出來的!那條小路,應該是他臨時鋪就的。照此說來,他的幻術,真的是到達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他讓我們去殷州查秘密,可是,殷州會有什么驚天秘密?難道殷州還有他的仇人?”

“他曾提示要我們從‘仙祭’入手去查!殷州到底是什么會危害江山社稷?”淳于凌煊陷入了沉思中,不知多久,他袖子被拽了一下,他回神,卻聽鄢芷月問道:“凌煊,你說我們身后也是個懸崖,好像看上去很深,難道是絕路崖?這個絕路崖竟然這么大!”

他轉身,后面還是茫茫的一片。

“我想,這不是絕路崖!或許,那個鬼城真的是在一個很深的深淵中,四周都是懸崖,又或者說,我們身后的這個懸崖只是一個障眼法,是他用幻術阻斷我們外人進去的手段?!?

“幻術?啊,對了,那個絕命崖不就是如此嗎?站在鬼城的絕命崖邊沿上往下面看的時候是深不見底的,可事實上它根本不高。鐘離說絕路崖與絕命崖沒有關系,可是我總覺得,就算是它們的地理位置不在一處,它們之間一定有什么聯系!是不是那個鬼王他有心不讓我們知道!

“還有,鬼城中竟然只有鐘離知道除了絕命崖之外的其他離開鬼城的方法,那么,鬼城被隔絕是不是鐘離的作為?他究竟為何要這么做?很可惜,我進了禁地,卻還是沒有挖掘出鬼城最終的秘密!那里為什么沒有太陽?為什么會被隔離?還有那個鬼王究竟是誰?為何有這么大的本領,他似乎什么都知道,還有他說過無數次的賦予我的那個使命!這些,我都沒有查明白?!?

“我也有同樣的疑惑!他們這里有月亮,卻唯獨沒有太陽。我曾經問過鬼城的人,他們確實一臉茫然。他引我們去殷州,目的是讓我們發現什么。可是,具體他卻又不肯言明!恐怕,我們離真相還有一大截!”

“對了!我一直覺得那個鐘離長得怪怪的。我曾經聽他說過他的故事,他曾經因為挖草藥毀過容,而且二十一年前他便設計陷害了風義一家,他應該年紀不小了!可是看現在的他,一張傾世而又年輕的容顏,甚至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莫非,他整了容,然后青春永駐?”鄢芷月摸了摸袖口,伸手掏出了一個棗子扔進了嘴里。

“芷月,你沒有發現嗎,鬼王他涂著胭脂?!?

“噗!”她一口吐出了棗核,急急的將棗子肉咽了下去,“啊,凌煊,你這么一說我發現了!那個鐘離,他的臉上真的是紅紅的,我還以為是他的膚色的問題,總是帶著紅暈,原來是臭美!還涂胭脂,貌似還有口紅······咦?凌煊,你說,那個鬼王鐘離他是不是有斷袖之癖啊?曾經被女人傷得這么深!再加上涂胭脂抹粉的,完全是女人喜歡做的事情嘛?!?

“芷月,你幸好只是在我面前說說!不然,我真的會很擔心!”

“怎么,不是啊!那真是奇怪了!”她又掏出了一把棗子,一邊走一邊往嘴里塞,“我們好像走了好久了,難道還要繼續走回去嗎?”

淳于凌煊突然定住了步子,匆忙之中鄢芷月邁出一步,不過她很快又蹦了回來,與他并肩。

“怎么了?”她疑惑的問。

“我在思考你剛剛說的那個問題!”

“什么?”

“這里離著清遠山莊到底有多遠?”

“肯定很遠!我們之前走了那么久的路子才到了鬼城,這從鬼城出來自然要很遠才能夠回去?!?

“芷月,你不覺得我們走回去更有情調嗎?”

“走回去倒不如不回去,我們直接再回殷州不好嗎?將那里的事情查清楚之后再回山莊?!?

“可是我身上沒錢了!難道要去殷州一邊要飯一邊查案?”

“那還是算了吧!沒錢,什么都免談!呀!不會是你連回家的車費也沒有了,所以才說要步行的吧!”

“是??!我們可能餓肚子走回去呢!芷月,反正你臉皮那么厚,不如你去要飯回來給我吃,我們勉強度過這幾日也好?。 ?

“什么?真的沒錢了嗎?真的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嗎?可是,我臉皮很薄的,難道又得去偷?”鄢芷月苦著臉說。

“芷月,你又想著違背人間道義了!我說沒錢,當然是······假的······”

“呀!淳于凌煊你耍我!”她說著跑過去就要打他。

“哈,芷月,我猜你打不到!”淳于凌煊撤開了步子已經運起飛了出去。

鄢芷月見狀,也一點腳飛了出去,追著他往前面走去。

“淳于凌煊,你站住,今天你一定得讓我打一下!”她在后面氣喘吁吁的,卻仍舊不肯放慢腳步。終于,追了好久,淳于凌煊終于停下來,然后拉住了后面跟上來的鄢芷月,順便抓住了她的手,“累了吧!我們去搭下前面那老鄉的車!”

鄢芷月的手被他抓著,無奈抬頭看向前方,果然有一輛拉稻草的車子,她恍然大悟:“奧······原來你是這個目的!”她抽出了手,“不行,那我也得打幾下!”她揚起巴掌輕輕的在他肩上敲了幾下。

“我不這樣說,芷月你的輕功速度能有這么快嗎?”淳于凌煊輕笑著看著她,隨后后禮貌的叫停了前面那輛拉稻草的車子。

老鄉好心,給兩人搭了便車到了鎮上。

兩人到鎮上一打聽,才知道這里離著鳳京還有一日的路程。但已經天色不早,兩人便暫且在客棧中休息。

呆在鬼城的這幾天,他們確實看不到像這里這般澄澈的天空了。雖然斜陽已沒,但是那種來自余暉的光芒還是多多少少從隱藏的山后面隱隱露出。外面的夜晚也是不同,哪怕黑了些,但是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森然氣息。

第二日一早,他們邊起床收拾趕路。他們為了腳程快些,選擇了騎馬。傍晚時分,兩人終于趕回了清遠山莊。

離開了這么久,踏進門口鄢芷月真是激動萬分,比上一次從樊城回來的時候還要興奮很多!經歷了生死驚嚇之后回到家的感覺似乎更加溫暖。她見著柳媽好一頓猛抱,以表達自己想念之情,柳媽差點沒被她的熱情嚇到。不過看到他們完好無損的回來了,這兩個多月來懸著的心也總算放下了。

鄢芷月確實是高興,她恨不得將清遠山莊的每個人都抱一次,但是,終究是行不通的;她想將一草一木擁抱一次,當然也是更加行不通的,因為,實在太多。最后,她只好將所有的興奮難擋的情緒盡數貢獻給了仙蟲綠蛇妖。

于是,她興沖沖的沖進了房中,那貨正在吊床上使勁的吃著,無意間抬頭看見鄢芷月毫無征兆的竄進來時,口中的仙草嫩莖就那么華麗麗的被她進門的腳步聲給震落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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