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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被劫持

  • 少主的王妃
  • 左手之戀
  • 2903字
  • 2015-09-18 23:54:53

城郊的小路,蕩在曲徑生叢里。該以怎樣的姿勢在這場可笑的局里站穩腳步!如今這人不是自己的人,魂卻是自己的魂,不論是宿命索引還是上蒼與她開的莫大玩笑?是不是該給自己一個答案,嫁給銘王,究竟是她的宿命還是婉君的宿命?關于未來,杜凌萱不敢奢望,也不敢想,只是,這逼近的日子,茫茫人海中尋覓的無果,讓她如何不去想。

近郊的小河邊,岸上芳草蔥郁,草間花朵錦簇,搖曳身姿。柳蔭交疊而落,千梳柔浪,潺潺流水于低處匯入湖中,岸側紅廊跌宕,湖上迷霧漫漫,漣漪四起,微風徐來,碧波徜徉。

杜凌萱徑自躺在湖邊花草之上,悠然閉目,就算明日天龍覆沒,此刻也與她無關。揮去所有身影,放空一刻便好。不知不覺,疲倦席卷全身,竟沉沉睡去。

三日之期未到,段銘楓不見任何動靜,月邪屢次派人探查,只得銘王閉門不出之說。他有些煩躁,卻有言不動那尸體分毫在先,不過,并不代表他耐心無限。他與禿鷹二人前來找尋安置地,他所謂的貨物,不過是一批兵器罷了,但官府豈容私藏兵器,為掩人耳目只好找到銘王。說來也巧,丞相大人,竟主動找他!若不是他,那陵墓還真是難尋。

“樓主?”此處地處隱秘,湖口匯聚之外更是別有洞天,不必經過守城便可直接將東西運進京城,確是個好藏匿之地。只是,如今此事已辦妥,樓主為何還不離開?禿鷹有些不解地順著月邪視線所及之處看去。只見湖邊草叢中一具女尸突兀出現,他皺了皺眉。雖說平日里尸體見慣不怪,如今這女尸出現在此確是大煞風景的。

“樓主,屬下這就去將尸體處理妥當。”禿鷹躬身抱拳說道。

“尸體?呵,呼吸平穩,心脈穩健,這種尸體本座也是頭一次見!”月邪冷冷諷刺道。

“不是死人!……”禿鷹頓時語塞,驚異的眼中閃過一絲自慚形穢,復而垂下頭。只怪自己功力不濟,竟未感覺出來。

月邪輕身一躍,便已在地上之人身側,禿鷹本欲開口提醒‘小心有詐’但話到嘴邊便生生咽了下去,以樓主的武功,縱是有詐,又何懼之有!他到想看看,此人是何方神圣?亦隨之跟上。

月邪瞥了一眼地上之人,白衣勝雪,五官清秀,雙眸緊閉毫無防備。就連他們靠近,也絲毫未察覺。她是太癡,還是故意?無論何種,他都不打算放過,今日讓他遇上,便只有,死!頓時眼中火花具現。

禿鷹感受到樓主殺意,霎時拔劍相向。

感受到周身冷意襲來,劍光閃現,杜凌萱驚嚇睜眼,一張寒冰似的銀色面具映入眼簾,她“噌”地從地上彈起,面具男身側的青衣男一臉兇惡防備地盯著她。杜凌萱不知所以然地看著指向她的長劍,眼里的恐懼一閃而過,暗自強裝鎮定。心中暗忖,這回是遇到強盜還是恐布分子?心里急的打鼓,一時也想不出法子來脫身。

“你,們是誰?”杜凌萱眼神防備閃躲,聲音略略發抖。要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且不說面具男此刻掩去了什么表情,但一襲黑衣的他周身陰冷的氣息令她一陣冷顫,估計,是個江洋大盜或者殺人犯……他身側的青衣男一臉戾氣,鳩形鵠面,鷹鉤鼻,細小的眼中殺意盡顯。

“你不必知道的人。”青衣男冷聲說罷,舉劍欲下。

杜凌萱當下大驚,花容失色,難道,她今日當真要枉死于此?也罷,費經心思想要逃離,如今被殺,王爺自然怪罪不到趙府的人頭上。思及此,杜凌萱略斂恐懼之色,緩緩閉上雙眼,等待著,致命的一劍。‘爹娘,我代婉兒與你們說聲對不起,這短暫的溫暖對我來說,足以。’

“段銘楓的女人,這樣死了,豈不可惜!”沒有預期的疼痛感,陌生低啞的男音傳入耳里。杜凌萱猛然睜眼,只見面具男右手半抬,制止了青衣男的動作。青衣男領命后,恭謹立于其身后。

“你究竟是誰?”雖然此刻暫時不會死,但杜凌萱仍舊忐忑不安地緊攥袖口,咬牙低聲問道。

“本座月邪。”他毫不避諱,聲色淡然。

“我們可有仇?”他的一句段銘楓的女人,是何意。杜凌萱百般困惑,他是敵是友,無從得知,未知的恐懼揮之不去。

“無怨無仇。”他答得云淡風輕。

“因為銘王?”杜凌萱已經按耐不住煩亂的心緒,原來又是他!她的這般凄涼處境,全是拜他所賜。

“當然。”月邪邪魅地笑道,那笑,雖掩卻在面具之下,依舊令人心下毛骨悚然。

“呵,這世上不講理之人可真多!”杜凌萱平定心神,既然橫豎都是死,不如干脆些。透過面具直視他的雙眼,諷刺道。

“你找死!”月邪瞬間靠近,右手扼住她的喉嚨,加重了力道,陰沉的語氣冷了幾分。

‘“是。”杜凌萱干咳著,臉漲的通紅。這是這短短幾月來,被第二次掐脖子了。

“你在諷刺本座?”月邪一字一頓,疾言厲色。

“咳…不敢。”杜凌萱忍著氣息不暢,胃內五臟翻騰。

月邪手一松,眼前雙目圓瞪,幾乎奄奄一息的女人便如殘葉般跌到地上。他有些驚訝于自己竟沒掐死她!想死,沒那么容易!

“我月邪,做事一向不喜歡盡如人意,你想死,本座偏不讓你如愿。”他眼中狡黠閃過,冷冷看了一眼地上之人,隨即對禿鷹吩咐道:“帶走!”

再醒來,已是第二天。杜凌萱睜開眼的瞬間,感覺整個脖子酸痛得不行,喉間還隱隱作痛。遇到神秘面具男的事一時全數涌進腦海,一骨碌起身,看著周遭一片陌生,愁腸百轉,深深的無力感又一次襲上心頭。

黃色帳幔垂至床腳,下了床來,便朝門奔去,試探地拉了幾次,反鎖的。細碎的陽光自鏤空雕花窗柩中斑額透了進來,杜凌萱伸手一推,窗戶是封死的。掃了一眼整個屋子,簡單得連個桌椅都沒有。這是什么鬼地方?他們到底要干嘛?對著門窗大喊大叫了一陣,乏了,無力地蹲坐在窗戶下,她只覺得口渴難耐,四下看來,也沒有水。

杜凌萱已經被抓來一夜。昨夜一夜未回,他們肯定急壞了,該怎么辦?杜凌萱心急如焚,卻又想不出辦法。不死心地起身朝門處去,試圖踢開這可惡的門,奈何太高估了自己的腳力,如今,門紋絲未動,腳卻腫痛起來,杜凌萱吃痛地坐在地上,欲哭無淚地揉著腳。她真想狠狠抽自己耳光,每次都不長記性。遇到冷酷無情的段銘楓就罷,如今又遇到陰晴不定的月邪,再生出什么事端來,可讓她如何自持啊?為什么會這樣倒霉?

’都是你自作自受,活該深陷險境。‘杜凌萱小聲責罵自己,自嘲地喃喃自語。

門外,月邪一字不落地聽見那些輕聲言辭,諷刺地勾了勾嘴角。手一揮,鎖應聲落地。

“哐嘡!”門外響起異樣響動。杜凌萱倏然起身,也顧不得腳疼,直勾勾地盯著門。

“昨夜休息的可好?”月邪陰沉的聲音隨即傳來,他推門而入,依舊那身黑衣,仿佛黑暗籠罩下的一個影子一般。

“……”杜凌萱聽后無語,被打暈的人,談得上休息得好與不好么!只是皺眉看他,抿嘴不語。

“看來很好!”他自顧答道,絲毫不在意她的反應。這一襲白裙如今沾了些污漬,有些略顯狼狽。

“為何帶我來這里?”杜凌萱無奈地暗自翻了個白眼,

“自然是請王妃來做客!”他說得云淡風輕,一點沒有局促。

“貴處的待客之道真是特別。”杜凌萱心中怒意聚起,無處可發。眼前的人,陰險狡詐,非她所能應對。

“既然如此,王妃不妨多住幾日。”他說罷不再多言,徑自出去了。大手又一揮,門隨即又關上了。留下憤憤然的杜凌萱,獨自對著空氣咬牙切齒。門外,禿鷹守著,比鎖了門更難出去。

杜凌萱就這樣死死盯著窗戶,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等死!

段銘楓如約助月邪順利入城,月邪也自還了他母親遺體。只是,段銘楓豈肯就此善罷甘休!今日之仇,一并算下。他日,雙倍奉還!

杜鴻千知道月邪用遺體之事威脅段銘楓時,心中氣急,帶著人便要前去算賬,被段銘楓攔下,聲稱自會處理,杜鴻千無奈,只好作罷。他們不曾明白,陵墓隱秘,只有他的人知曉,為何月邪竟能輕易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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