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澈,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她回他一個放心的表情:“好一些了。”
正在他們談話間,傳來敲門聲,有侍衛來報:“陛下,祁王和自稱帝后皇姐的女子來訪。”
兩人一怔。風綾墨道:“我去看看。”
推開門,日光傾瀉。風綾墨看到來人時怔住。他聽到千澈皇姐來訪,以為是千芩,顧及到她和千澈的關系不佳本想婉拒。但這時他看到的卻是另外一個女子。那女子容顏美極,用傾國傾城四個字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絕色。然而她的氣質和千澈的溫婉安靜完全不一樣。女子眉目間有惑人的妖嬈但并不讓人厭煩,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便魅惑萬分。而那種氣質卻不是做作,就像與生俱來一般。她面上有憂色,看到風綾墨出來,急急地開口:“她怎么樣?”
看來千澈的這個皇姐是真正擔心她。風綾墨當即放心下來:“她在里面,公主和祁王進去看她吧。”
兩人對他點了點頭。
殿內,千澈已坐起身,看到來人,也是一怔。這女子……好特別。
那女子看到她,露出大大的笑容:“顏顏。”
千澈又是一窒。好久都沒有聽到有人這樣叫她。她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千顏。
那女子上前就要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卻被長孫祁止住:“丫頭,澈兒身上有傷。”
“對誒,我忘了。”她摸摸頭不好意思笑了笑,竟添了幾分可愛。如果不是看到她,很難想象一個人身上怎么會有嫵媚與純真完美并存。
千澈這時才明白那女子的身份。原來她便嫁給祁王的皇姐,也就是,正牌的千澈。
“皇姐。”
“顏顏別叫這么生疏嘛~叫我綰綰就好啦。”女子對她一笑:“蘇綰綰。千澈的名字不屬于我。”她說著便拉千澈手腕給她診脈,神色變得認真起來。
長孫祁在一旁沒有出聲打擾。
千澈也沒有講話。窗外早雀新啼,日光輕暖。
隨著時間的推進,蘇綰綰眉頭越蹙越緊。
“丫頭,怎么了?”
蘇綰綰轉頭:“舞步絕。”
長孫祁一驚:“筱門的毒?”
“對。‘舞步絕’不致命,卻誅心。沒有人能一直忍受突如其來的疼痛。它的特別之處就在于你永遠不知道它什么時候發作,多久發作一次。”蘇綰綰十指漸漸握緊。“阿祁,務必查到誰下的毒。”
長孫祁蹙著眉。他記得千澈說過有個妃子一直看不慣她。她說的時候只是輕描淡寫地帶過,但他有些印象。那個人好像是……麗妃。
“澈兒,你覺得是誰下的毒?是麗妃么?”
千澈笑了笑:“是她。”
兩人都是一驚:“你知道?”
她點頭:“嗯。”
其實當時麗妃是明目張膽地給她毒藥,她為了云兒,接受得理所當然。
蘇綰綰起身,眸光一冷,就要往外走去。
長孫祁忙攔著她,聲音急促而緊張:“丫頭,別動手。”
蘇綰綰停了停,深吸一口氣,眸中的冷色未褪,絕美的容顏添了幾分凌厲:“好,我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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