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啊!”他狂冷地怒吼。
街燈遠去,一片漆黑的世界狂野的籠罩過來,樹影一片隱隱綽綽,車身滑過一棵大樹,向一道懸崖沖過去,驚懼,魂肝俱裂,死亡,再過一分鐘,她就會走向死亡之路,媽媽,她放心不下媽媽呀!還有姐姐!危險的關頭,她想到自己血脈相親的人。
罷了,罷了,眼見法拉利就快撞上前面的一輛大車,她無助絕望地闔上眼睫,勾唇牽起一朵美麗的笑魘,就在那一刻,瀟銳桀松開了手,握住方向盤,象變魔術般技巧性地避過那輛大車,幽烯一顆驚魂的心終于塵埃落定。
開門,進屋,瀟銳桀蠻橫地一把把她甩到浴室里,夜晚的水有些刺骨,幽烯圈起雙臂,抱著自己有些發抖的身子,站在浴池中,長及膝蓋的發絲,飄浮在浴池水面上,象一朵朵盛開的海藻,美麗極了。
他閃著一對發怒的綠眸,眸光狠狠地落在她蒼白的臉孔上,又是賤人一個,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犯,被這個清純的女人玩弄在鼓掌間。
“他是誰?”他咬著牙,一邊撕扯著自己脖子上的領帶。
幽烯握緊的指尖滲出了冷汗,幽幽地吐出“你會……相信……我嗎?”
見他微瞇起冷瞳,象是在等待著她的解釋。
池水的溫度好冷,冷入心骨呵!屋子里彌漫著冷嗖嗖的氣流。
“我是被夜菲兒陷害的,我被下了藥,所以……”她習慣性地絞著十指,垂下眼瞳,不敢看向他的眼睛。
瀟銳桀狹長的冰眸瞇得更深“哈!陷害,嗯,這個借口不錯。”
“不是借口。”第一次,方幽烯有些動怒地吼出,這個男人憑什么不相信她?他的不信任象一冰涼的冷刺直直刺進她心口。
“就是陷害,也給了人家可趁之機。”
“騷貨就是騷貨。”狂冷地吼出,野蠻地拉起幽烯纖細的手腕,手中的領帶狠狠地纏繞住她的兩手,打成了死結,再把她的雙手掉掛上在浴池墻壁的衣架間。
“瀟銳桀,你個瘋子。”盯望著他滿臉的邪笑,以及藍眸內有些變態的異色。
用腳憤命地踢他,但是,某人可以輕松地躲開,綁住手腕的死結,越掙扎越是糾結的更深。
“哈哈哈。”他聞言怒極反笑,盡情的凌辱,盡情的狎玩,有些變態的神色,盡情到興奮……
她只感到自己麻木的身子無數次一起攀上高峰,又墜入無邊黑暗的冰谷。
“說啊!還敢不敢背叛我?”他變態地揪起她的長發,吻上她被迫揚起的唇瓣,有力的舌頭在她不口里攪拌,亂竄,那股強大的勁兒,恨不得要撕碎她,吻破她,吞了她,這才甘心一樣。
染血的唇緩緩下移,不多時,血痕染遍了全身……雪白身體的血色吻痛,是那么清晰奪目,她背叛了自己,他要讓她下地獄去,這就是他給予她的懲罰,想學方幽然,會讓你慘不忍睹。
“瀟……銳……桀。”身子承受著變態狂魔的刻骨凌辱,幽烯氣若游絲,她知道是他把自己當成了姐姐,所以,他才鐵了心要折磨她,把她往死里的虐。
“我恨你。”女人幽幽出口的話,令瀟銳桀身體微微一僵,稍后,囂天大笑。
“我從來就沒要你愛我。”他瓣著她雪白的臀,雙眼血紅,恨不得撕碎她的整個身心,他身體里的那一頭魔因她的背叛,因他心中強烈的恨而復蘇。
這是姐姐留下的債,卻要她這個替身來償還……幽烯眼角的淚順著鼻染滑下,滴落到浴池里,濺起一朵朵銀白色的浪花。
手機響了,瀟銳桀狂放揭起,按下免提,一個男聲即刻飄蕩在屋子里。
“桀少,方幽然,已乖乖的了。”
啪,電話被他切斷了,幽烯卻驚若寒蟬地盯凝著他邪惡的面孔,他在逼姐姐,姐姐回來了?
陪客,坐臺,她當然明白這些句子代表的意義,幽烯的心里一陣波濤暗涌。
“放過我姐姐。”
眼前的這個男人,權勢滔天,他動一根的指頭,就可以要了姐姐的命,她只能低微可憐地乞求。
“好啊!”
瀟銳桀神經質地笑開,邪手在她幽徑處亂扯,旋即,他抽離了她身,牽唇冷笑抽開身,她以為蟄痛人心的折磨就此結束,沒想到他冷酷地按下她的頭,幽烯不知他要她干什么?昂起不屈的頭拼命掙扎。
“不想你姐姐當下婊子吧!”
他的話,象一把寒針撒向她心底的最深處,幽烯柔嫩的臉孔剎那僵凝,呆愣片刻,然后她萬般無奈地閉上枯寂的雙瞳,象狗一樣……晶瑩的淚珠順著小巧的鼻梁,灑落于冰涼的水池里,濺起朵朵小小的白色水花,在昏黃燈光的映照下,水意顯得更光澤、透明顯得更加悲涼與哀絕,心底的那股寒涼卻不斷擴大,擴大……方幽烯的背叛,讓瀟銳桀徹底瘋狂。
高高在上的冷酷皇太子,經受不起別人的背叛,身體住載的那頭狂獸因恨絕然復蘇,他邪霸地加快了殘忍的逼迫速度。
一縷晨曦射在她蒼白的臉孔,徐徐睜開的眼瞳被薄薄的晨曦染亮。
一絲涼意侵襲而來,彌漫過她的身體,這才驚覺自己被某人涼在了窗臺口,而樓下吳媽還是在打掃著樓臺,微微撐起身,跳下窗臺,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心底乍然升起一股凄瑟的絕涼,口腔里彌漫血腥味提醒著她昨晚曾受過的待遇。
她走到浴室里,用盡力氣刷著牙齒,還是刷不盡那刻骨的獨特味道……只要他放過姐姐,一切都是值得的,忽然,她腦中閃過一個亮頭,姐姐不是回來了嗎?姐姐,坐陪的字眼還在她腦海里回旋……
“美香。”永遠是燈紅酒綠,醉柳生煙的世界。
狂噪不已的夜總會大廳,仍如往昔般流竄著暖未的氣息,飄彌著令人墮落的天簌糜爛之音。
還是那襲純白色的吊帶裙,氣質典雅清新的幽烯,踩著微碎的步伐,撐著下體傳來隱隱的疼痛身體,走到灑著橘黃色燈光的長長通道里,捧著怦怦直跳的一顆心,腳步無意識地停在一間貴賓房門口,抖著身體透過半敞開的華貴門扉,屋子里一片肉欲橫流,紙醉金迷。
一張華麗的臉孔,恍然進入她的視線,她的心口一抖動,姐姐,她回來了,真的回來了,是看錯了嗎?揉了揉了自己的眼,是她呀!
“我贏了。”董暉一手甩掉指尖的牌,啪的亮在了桌上,他拍著掌欣喜地抖著褲檔,只見姐姐趴跪在地上,長長的波浪卷發紛紛灑落在地,成了一朵美麗的海藻絲。
而瀟銳桀剛象個帝王般,姿勢狂放地坐在那組沙發椅里,面無表情地把玩著指尖的打火機。
“真爽!”董暉滿臉堆笑,由于女人機械的動,挑起了他深層的郁望,他狠命按住女人的頭。
幽烯見狀,全身血液迅速倒流,她是她的姐姐啊!她的手死死地撐住門把,淚從她眼角悄然滑落,滑落,屋子里的一幕象一把冰冷的利刃,狠狠地刺入她的心臟,他已經百般凌辱過她,還是不會放棄對姐姐當初背叛的追究。
男人一臉興奮地嚷著“再來,再來。”
這樣刺激的游戲只有桀少才想得出,他真是佩服得五地投地哪!
“臟嗎?方幽然。”瀟銳桀繼續冷冷地把玩著指尖的打火機,暗黑的眼底瞧不出半點情緒的波動。
“你不是喜歡嗎?”他徐徐點烯一支煙,煙霧即刻在他的身邊筑起一道屏障。
“繼續啊!”冷冷地揮手下令,讓這個刺激的游戲繼續展開,不弄死你方幽然,他就不姓瀟。
下一個是呂毅,呂毅贏了,他同樣興奮地甩掉牌……
握緊拳頭,長長的指甲深深陷進血肉里,幽烯卻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痛,終于忍無可忍,她狂怒地推門而入。
“放開她。”
她突來的冷喝,吸引了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呂毅更是僵在原地,尋思著她的突然出現……看清了她的臉孔,原來是她,他還搞不清楚桀少與這女人的關系,他只知道瀟桀銳為了那次視頻的事情,這幾天一直對他又吼又叫。
看到幽烯闖入,幽然有一瞬間的錯愕,她沒想到烯兒會到這兒來?片刻后,她垂下眼瞳,斂下眸中一閃而逝的苦痛,簡直無地自容。
“烯……兒。”結巴地細語,烯兒眼中的鄙夷刺得她心口好疼,她還是她姐姐嗎?凄瑟苦冷一笑,尋思著,剛才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誰啊!媽的。”一位長相斯文,邪狂似冷的褚少揪起幽烯的長發,就要往外扔。
“走開。”烯兒一把狠狠地推開她,褚少差點跌到,媽的,這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力氣還不小。
“瀟銳……桀。”是他逼著姐姐給這屋子里所有的男人做那事,姐姐完全成了他們狎玩的鑄碼,這個心狠手辣的惡魔。
“你答應過我放過她的。”她象一頭發狂的小獸,這張英俊的臉孔,這一刻刺得她心窩好疼好疼,筆挺地站在他面前,冷咧地質問著這個陰狠無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