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迎頭回擊
- 王的傻妃
- 葉子季
- 2042字
- 2016-03-29 14:10:19
景恬只覺心中一暖,眉眼彎彎,笑道:“陸姐姐放心,我與他早已沒了關系,他也沒有資格再繼續欺負我了。”
陸婉湘倒是有些意外,看著她清冷的面容上剎那璀璨的笑容,不由暗暗贊一聲好。
可一想到那些關于景恬的傳言,心中還是擔憂:“你這性子倒是與你那母親一樣,看著倔強不服輸,實則綿軟心善,也難怪讓他欺負了去。”
景恬挑眉,是嗎?
原來她看著就是好欺負的主?
那可不行,這樣總是讓人欺負太憋屈了。
以后見到這些讓人討厭的人來惡心自己時,還是見一次打一次的好,免得總是不長記性,時不時的來惡心人。
陸婉湘可不知道她的想法,只當她心中還有那個人,便想要給她出口氣。
見楚子喻沒有阻攔,不由走到那擺著筆墨紙硯的長案前,隨意提筆,面容沉靜,手起手落間,已經放下了毛筆。
她抬頭,見顧子俊正細細地打量著她所寫,目中又驚奇又隱怒的神情。
目光冷冽地瞧著他:”我相公不過是對這位姑娘的詩點評了幾句,沒有針對任何人,若是不服,大可一比。而不是像公子一樣,如此沒有風度地對待一個女子,這女子還是你的未婚妻,也難怪我家妹妹瞧不上你。“
陸婉湘說完,帶著景恬正要離開。
顧子俊被這么一頓訓,再看到那首詩,也是字字針對自己,心中一沉,見她們要走,更是惱怒,目光不由自主地朝著景恬喊道:”今日我對你一忍再忍,你別太過分。“
葉明珠直直盯著那個背影,聞言反應過來是這個女人從中作梗,想到剛剛的事,還有顧子俊說的那番話,心中一定。
這女人一無是處,還敢找別人拆她的臺,那一定要百倍千倍的討回來,心中打定主意,要讓她在這場合抬不起頭來。
“這位小姐請留步,若是你不服我,大可一比,你找這幫手算怎么回事?何不與我開誠布公的比一比?讓在場的做個見證?看看你的本事。”
”原是如此,如果是對葉姑娘有仇,何不坦坦蕩蕩的比一比,讓別人出頭,真是卑鄙無恥。“那年輕男子見心目中的女神發話了,不甘落后,朝著景恬冷嘲道。
陸婉湘沒曾想,這兩人如此無恥,剛剛那話看來是讓人當耳邊風了,她眼神一冷,正要說話,卻被景恬攔住了。
她回頭,卻見一雙清澈的眼睛,沒有一絲懼意,依舊淡定如初。淡然的氣質,仿佛什么場面都不能讓她有一絲膽怯,鎮定的神色讓人不由放下了心。
“就憑你。”景恬面容淡然,嘴角噙著一絲云淡風輕的笑,只是目光冰冷的讓人膽寒:“還不配讓我親自出馬。”
“你胡言亂語什么?”顧子俊看她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這里不是你能逞能的地方,如此大言不慚,待會別讓我給你收拾殘局。”
顧子俊本就不想讓她在這樣的場合出丑,怎么可能會讓她出場。
他不由望向陸婉湘,目中帶了些戒備,就剛剛那隨手寫下的詩,字字句句都是在諷刺他小人之心,讓他惱怒,這個女人卻是不簡單。這個時候正好可以借用她,擋下景恬,別讓她丟人現眼。
可他還沒來得及再說話,身旁葉明珠已經沉不住氣,朝景恬發難了:”口氣倒是不小,這位小姐倒是第一次在這樣的場合見到,不如讓我們見識見識,我們到底配不配你親自出手,別的虛張聲勢才好。“
顧子俊沒想到一直乖巧懂事、什么都聽他的葉明珠,會去針對一個她根本不認識的人。
他知道葉明珠沒有認出景恬來。
“嗤——”
景恬也不多話,沒心思與他們斗嘴,她來到那案前,執筆,落筆,洋洋灑灑幾筆,張狂的草體,如行云流水,躍然紙上。
這大開大合的草體,她可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寫完,她把筆一放,冷冷睨了眼張著嘴不可思議的顧子俊,施施然向陸婉湘走去,看著一臉好奇的陸婉湘,笑著道:“我們走吧!”
背后,不少人聚在那案前,看著那大氣的字體,一臉不解:”這是什么字體?倒是從來沒見過,如此張狂,誰能想到出自一女子之手。“
“還有,這哪是詩啊!平生第一次看到,這真是詩體嗎?”
“這詩讀起來,倒是讓人感慨萬千,在下佩服。”
“是啊!這樣的人,又怎會屑于俗世爭斗。”
一旁被擠到圈外的顧子俊面色陰沉,對曾經的傻女的轉變,已經無法用常理推斷之,那還是記憶中的那個傻女嗎?
葉明珠更是咬牙切齒,憤憤不平,這就是一無是處嗎?
好一個一無是處。
陸婉湘與楚子喻隨著景恬向琴會走去,對后面之人的議論,已經是心癢難耐,好奇不已,陸婉湘不由問道:“你寫的是什么啊!”
景恬微微一笑,朝著陸婉湘眨了眨眼睛,將方才寫的詩詞念了出來。
而那方,幾名氣質穿著皆不凡的男子走到詩會現場,聽到那番談論,不由駐足。一人向案前走去,不少人見到是他,都不由自主地讓開道路。
只見那人掂起詩作,打眼一掃,本無絲毫情緒的眼神忽而一亮,就在大家好奇他會給什么評價時,只見他“嗤”了一聲,聲音低沉慵懶,像是一把沉睡了許久的古琴:“這作詩的人倒是有趣,酒逢知己千杯少,對酒詩情,洋洋灑灑,卻是揮灑個淋漓盡致,讓人敬佩。”
身旁一男子見他如此,不由伸長脖子,念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作詩的人想來也是個人物。”
作詩的人的確是個人物,可對景恬來說,卻不過是心血來潮,借用了詩仙的詩來對付那看著礙眼的兩人,至于因這首詩所產生的后續發展,卻不是她能預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