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高人出現(xiàn)，說：這是陸路，專門負(fù)責(zé)保護(hù)我店的安全的。

我說：那……

高人說：反其道而行，這是陸路提出來的。

我看著貌似憨傻草莽的陸路，評價說：有創(chuàng)新，就是身手差了點。

陸路吶吶，說：我還沒遇過敵手呢。

我說：是，畢竟我不是你們的敵人啊。

陸路佩服，說：你的速度可真快，幾乎……

他沒敢把心中所想說出來，我說：誰也不知道呢，一切都是打過才知。

陸路驚駭，說：你，你們要……

我說：這就不要問了。

陸路閉嘴。

夜晚，何靈忘情地凝視著明月，幽幽道：千秋，你知道我們?nèi)山虇幔?

我知道何靈這樣問只是為了我搖頭表示不知，我說：不清楚。

何靈繼續(xù)說：那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芳草萋萋，寧靜無爭。

我想象著那副情景。

何靈說：那時候我以為那里很美好，出來后我發(fā)現(xiàn)那里確實美好，無法想象的美好，幾乎是不應(yīng)該在這世上存在的。有時候我甚至?xí)岩晌业挠洃浭翘摷俚模驗橥饷娌抛屓烁械秸鎸崱Ｄ阒廊山痰慕塘x嗎？

我再次搖頭。

何靈微微一笑，說：你想知道嗎？

我點頭，說：想。

何靈說：沒興趣告訴你，睡覺去吧。

這真是變幻無常。

第二天一早我們一行三人向黑木崖出發(fā)。黑木崖臨近血城，就近統(tǒng)治血城，無視朝廷，朝廷對此無視處之。所有人都敬畏這里。

令狐退說：黑木崖歷史悠久，從不衰退，而且遇強更強，你真的有把握嗎？

我說：這又有誰知道呢？

令狐退說我想你是知道的。

何靈突兀地說：東方不敗一定知道。

我說：什么？

何靈說：就看你能不能見到他了。

我說：如果他沒有必勝我的判斷，可能就見不著了。

何靈說：但是，他知道你嗎？

我霎時想起了好多事，說：不知道。

表情安靜的令狐退說：東方不敗不是那么好見的。

何靈問：為什么？

令狐退說：就是日月神教的教徒也是一年難得見一回，他隱居著。

我說；什么？

令狐退說：笨，神秘是一種令人畏懼的力量。

我說：那你是怎么見到他的。

令狐退陷入回憶，說：他自己找上門的。

我說：你拐了他女兒，當(dāng)然了。

令狐退說：不，東方不敗其實并沒有后代，蘭兒是他領(lǐng)養(yǎng)的義女。他見她資質(zhì)不凡便讓她當(dāng)了日月神教的圣女。

我說：圣女？那……

令狐退說：幸好我清風(fēng)劍法不凡，僥幸不死。東方不敗后來不知什么原因也沒有再找我麻煩了。

何靈催促道：黑木崖快到了我們快走吧。閑事免提了。

黑木崖已經(jīng)出現(xiàn)，那是一片絕壁，令人仰望的高峰。旁邊，一條小徑曲折而上，綿綿不絕，浮云遮掩。

我說：這日月神教的大門真不氣派。

令狐退說：這是供小人物使用的。

我說：那東方不敗走哪條路的？

令狐退震驚的心情表現(xiàn)在表情上，，說：他，用飛的。

我說：什么？

令狐退恢復(fù)淡然然，說：這沒什么。

我說：或許吧。但我們能進(jìn)去嗎？

何靈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入口處有兩人把守，兩個看門的。

我說：我們要上去見東方不敗，請帶路吧。

兩人根本沒有睜眼看我們。

我說：要不你們讓路也行。

他們一人開口。說：無名小卒請滾開，我神教可不是你們可以丟人現(xiàn)眼的。

沒想到看門的竟口出妄言，我說：我是東方不敗的同道中人叫來的，你們才是無名小卒，只是看門。

他說：無論是誰，到了這里都是我神教的一條狗，何足道哉。

他拽出一句酸文，我立刻一掌拍出。

兩人一同倒地，一聲不響。

何靈說：為什么這樣？不是只出了一掌嗎？

我說：世事無常啊？

令狐退一臉高深，說：要不先撤退，這里已經(jīng)沒什么意思了。

我說；什么？

令狐退說：或許有些事情你永遠(yuǎn)不會知道，但你的舉動在契合著某種規(guī)則。你明白嗎？

我說：不上去了嗎？

令狐退說：這早已經(jīng)沒有生命意義了。與其無用的偏執(zhí)，不如離去。

我說：去哪里？

令狐退說：事物都是有兩面的，我們……

我說：難道到黑木崖的背面看看？

令狐退說：算了，多走幾步也可以，我們快走。

我說：你難道怕東方不敗從天上飛下來？

令狐退說：不是，但我們一定要離開這里了。

我還是問了早該問的問題，我說：為什么要離開？

令狐退釋然，說：東方不敗不在上面。

我識趣的沒有再問，我們轉(zhuǎn)而走向另一面。

足足繞著黑木崖崖底走了一個時辰，一個雷同于正面的黑木崖的不知名山崖出現(xiàn)了。絕壁上稀稀落落有些綠色，煙霧騰繞，有飄飄仙氣。完全不同于黑木崖的陰氣。這真是好地方。

我說：我們來這里要看什么？

令狐退神色有點疲憊，說：看事物的另一面。

我說：我看到了他的另一面就是黑木崖，不，不是看到的，是想到的。這有說明不同嗎？

令狐退說：或許要驗證一下才能知道。

我說：那我們回去吧，說不定能過見到東方不敗從天而降的樣子。

令狐退坐到地上，說：你自個去吧。

何靈信任地看著我，說：你要說什么？

我說：令狐掌門，這里并沒有外人了，請你說一說你的真心話吧，可以不？

令狐退露出苦笑，說：你是不簡單，但東方不敗目前并沒有見你的決定。

我說：我想原因一定不是因為我沒有名氣而他害怕吧。

令狐退說：在他看來，你并沒有理解這個江湖的含義，你仍不能與他平起平坐，。

我逼問：他是誰？

令狐退說：他是一個不可想象的存在，你知道為什么每一代的日月神教的教主都叫東方不敗嗎？

我說：我猜不是因為他們贏不了西方。

令狐退說：因為他喜歡這個名字。

我說：什么？

令狐退一臉興奮，說：還不明白嗎？永生，是永生。他是第一代東方不敗，也是這代的東方不敗，他是每一代的東方不敗，這，你震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