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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論歌妓在宋詞發展中的作用

  • 唐宋詞史演義
  • 樊南詞客
  • 6441字
  • 2009-12-13 14:08:01

摘要:宋詞的發展繁榮,是以宋代的經濟發展和重文輕武政策為前提的,但也離不開歌妓的作用。而歌妓在宋詞發展繁榮中的作用,主要體現在發揮詞的功能、促進詞樂結合、推動詞的傳播三個方面。

關鍵詞:宋詞;歌妓;詞的功能;詞樂結合;詞的傳播

中圖分類號:I207.23文獻標識碼:A

宋詞創作的繁榮,是以宋代的經濟發展和重文輕武政策為前提的。城市經濟的繁榮,大大提高了市民的生活水平;舒適美滿的生活,逐漸把他們的興趣追求轉移到了精神娛樂方面。而厚待文人政策的實施,則給文人提供了享受娛樂生活的條件,使他們有足夠的物質基礎去游山玩水,去舉行或者參加詩酒之會。其中,妓樂活動是宋代文人士大夫的重要生活內容。因此,考察宋詞繁榮興盛的原因,我們不能不談到歌妓在其中所發揮的重要作用。這些作用,主要表現在發揮詞的功能、促進詞樂結合、推動詞的傳播等三個方面。

一、發揮詞的功能

從宋詞創作、傳播和接受的情況來看,宋詞具有鮮明的社會功能。這種社會功能既表現為侑觴勸酒、勸茶延客、娛賓遣興和禮儀交際,又服務于詞人的生活方式。它的實現,實際上是得力于歌妓的中介作用的。

首先,歌妓以唱詞來侑觴勸酒、娛賓遣興,是宋代社會重要的文化生活方式。如北宋詞人黃庭堅的《木蘭花令》(庾郎三九常安樂)詞就是寫的以詞侑觴勸酒的情況。詞中有云:“尊前見在不饒人,歐舞梅歌君更酌。”詞末自注說:“歐、梅,當時二妓也。”[1](P523)可見,這兩位勸酒者是當時地方上的兩位歌妓。詞人以詞作為侑觴勸酒的手段,實際上是通過歌妓的當筵歌唱來實現的。

當然,不同的歌妓在不同的宴飲場合,所歌唱的詞作有所不同。有的歌妓是歌唱主人的詞作,有的歌妓是歌唱客人的詞作,還有的歌妓則是喜歡歌唱一些當時流行的名家詞作。而作出這樣的選擇,既有受命于主人的,也有隨歌妓自己所好的。如辛棄疾家的歌妓往往是按照他的要求,歌唱他自己的作品,據宋岳珂《桯史》卷三記載:“稼軒以詞名,每燕必命侍妓歌其所作。特好歌《賀新郎》一詞。”[2](P305)這種情況在其他詞人身上也不少。宋龔明之《中吳紀聞》卷一云:“吳感,字應之,以文章知名。……有侍妓曰紅梅,因以名其閣,嘗作《折紅梅》詞。其詞傳播人口,春日郡宴,必使人歌之。”[2](P36)又如郭應祥《鷓鴣天》(我離瀏川七載強)詞序說:“夢符置酒于野堂,出家妓歌自制詞以侑觴。”[1](P2859)

其次,宋代文人士大夫在宴飲時,一般還有歌妓烹茶、送茶。所以,詞的勸茶延客功能的實現,也就與歌妓有著密切的關系。北宋詞人黃庭堅就寫了多首茶詞,而且還為當時的一些著名詞人所擬和。陳師道即曾經“同韻和之”,寫有《滿庭芳》(北苑先春)詞,而秦觀則受黃庭堅茶詞的影響,作有《滿庭芳·茶詞》:

雅燕飛觴,清談揮座,使君高會群賢。密云雙鳳,初破縷金團。窗外爐煙似動,開瓶試、一品香泉。輕淘起,香生玉麈,雪濺紫甌圓。嬌鬟。宜美盼,雙擎翠袖,穩步紅蓮。坐中客翻愁,酒醒歌闌。點上紗籠畫燭,花驄弄、月影當軒。頻相顧,余歡未盡,欲去且留連。[1](P597)

此詞在內容構成上是宴飲、點茶、送茶、惜別等,是比較典型的茶詞。從中我們也可以看到歌妓在這個過程中的作用。蘇軾說:“從來佳茗似佳人。”可見以美人來點茶、送茶更增添了茶的“風韻美”。這反映了宋代文人士大夫在酒宴之后,讓歌妓及時出來為他們唱詞送茶,延客助興的情況。

而要實現這種娛賓遣興的功能,與歌妓所歌之詞關系十分密切,如果歌妓所選之詞不適合當時的情景,其效果便會令人不滿。據宋陳世隆《隨隱漫錄》卷二記載:

庚申八月,太子請兩殿幸本宮清霽亭賞芙蓉木樨。韶部頭陳盼兒捧牙板歌“尋尋覓覓”一句。上曰:“愁悶之詞,非所宜聽。”顧太子曰:“可令陳藏一即景撰快活《聲聲慢》。”[2](P356)

在此,歌妓陳盼兒在皇室人員的賞花時刻歌唱李清照的《聲聲慢》詞,顯然是不合時宜的。所以皇上要求改換節目,請陳郁(號藏一)撰寫一首表達愉快之情的《聲聲慢》。于是,陳郁便寫了這首《聲聲慢·應制賦芙蓉、木樨》詞:

澄空初霽,暑退銀塘,冰壺雁程寥寞。天闕清芬,何事早飄巖壑。花神更裁麗質,漲紅波、一奩梳掠。涼影里,算素娥仙隊,似曾相約。閑把兩花商略。開時候、羞趁觀桃階藥。綠幕黃簾,好頓膽瓶兒著。年年粟金萬斛,拒嚴霜、綿絲圍幄。秋富貴,又何妨、與民同樂。[2](P356)

可以想象,只有像這樣的充滿太平景象的應制之詞,一經歌妓演唱,才能為當時的賞花活動增添歡快的氣氛。而陳盼兒原先歌唱的那首詞則與此相反,所以不受歡迎。

此外,歌妓不僅依附于詞人的家庭生活之中,而且還活動在詞人的官宦生涯之中,經常出入官府。因此,每當詞人以詞來發揮其禮儀交際功能時,歌妓仍然是一個重要的合作伙伴。即使在官府的許多禮儀場合,同樣也有歌妓的介入;甚至在官員赴任時,宋人還命官妓作先導相迎。蘇軾在杭州任通判時,為迎接從蘇州來的新太守楊元素,就曾派一位歌妓前往(《菩薩蠻·杭妓往蘇迓新守》)。歌妓在這些場合的歡迎方式自然也是以歌詞為主。

歌妓在實現詞的禮儀交際功能中的作用,有時還表現在官府所舉行的慶典儀式上。據宋楊湜《古今詞話》記載,蘇軾在東武(今山東密州)任職期間,曾經與民共筑河堤,以抗水災。在事成之后的慶典上,有一位歌妓主動乞請蘇軾作詞,并規定詞的內容要反映這次抗災事件。于是,蘇軾作《滿江紅·東武會流杯亭》詞以記此事,并“俾妓歌之”。[3](P28-29)詞人的作詞與歌妓的歌詞,都成了此次慶典活動的組成部分。南宋的張孝祥也曾經與歌妓有過這樣的合作。宋周密《癸辛雜識》續集下云:

張于湖知京口,王宣子(佐)代之。多景樓落成,于湖為大書樓匾。公庫送銀二百兩為潤筆。于湖卻之,但需紅羅百匹。于是大宴合樂,酒酣,于湖賦詞,命妓合唱,甚歡,遂以紅羅百匹犒之。[4](P209)

在慶祝“多景樓落成”的儀式上,張孝祥揮筆賦詞,并“命妓合唱”。在這里,從詞人的賦詞到歌妓的唱詞,毋庸置疑,都是為了能夠在多景樓落成儀式上發揮禮儀交際的實用功能,而歌妓的歌詞,則使之得以最終地完成。

二、促進詞樂結合

宋詞與音樂結合的中介是歌妓。歌妓之所以能夠在這種新的詩樂結合過程中發揮中介作用,一方面與她們對這些樂曲的傳習和演唱有關;另一方面與燕樂樂曲的表演方式和欣賞習慣有關。

燕樂是一種宴享之樂。隋唐時期,人們對音樂的欣賞,大都是在宴飲場合,而且是以“聽歌”與“飲酒”并舉。因為在他們看來,“聽歌”與“飲酒”可以產生同步效應,達到同樣的享受。因此,音樂的表演者(歌妓)和欣賞者(文人)便處于一種近距離的時空中間,雙方易于交流情思,甚至達到默契的配合。

本來,歌妓在酒宴上歌詩,在唐代即已十分普遍。所以宋王灼《碧雞漫志》卷一說:“李唐伶伎,取當時名士詩句入歌曲,蓋常俗也。”[3](P78)其所入歌曲者,即以燕樂樂曲為主。《舊唐書》卷一百三十七說李益“每作一篇,為教坊樂人以賄求取,唱為供奉歌詞。……‘回樂峰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受降城聞笛》)之句,天下以為歌詞”。[5](P3771)歌妓的這種歌唱方式,既對燕樂的推廣起到積極的作用,也使燕樂與文學的關系密切起來。

然而,由于燕樂曲調繁復多變,句式整齊的五、七言詩在與之結合時,不可能盡其聲音變化之妙。燕樂曲調的多樣性與近體詩形式的單一性之間,存在著不可克服的矛盾。這些矛盾既然是在歌妓的演唱實踐中顯露出來的,自然也就引起了歌妓、樂工的關注和思索。于是,歌妓便在歌法上加以變化。其變換的方法,大致有兩種:一是“用虛字呼喚”,即在某一句子中,添以“和聲”、“泛聲”,或雜以“散聲”,如“妃呼希,伊何那”以及“賀賀賀”、“何何何”之類,以應曲度;二是“取其辭與聲相疊成音”而歌之。這些經過歌法技術處理的作品,本質上仍然是近體詩。但歌妓的這種嘗試,卻給詩人的創作帶來了新的啟示:與其讓歌妓將自己的作品被動地去配合某一曲子,還不如主動地“依樂定體”,按譜填詞。當然,詞人所依的詞調,主要是由教坊曲演變而來的。而教坊曲本來就是教坊妓所習之內容。因此,教坊曲演變成唐五代詞調,歌妓的作用是不可缺少的,這一作用體現在她們對包括教坊曲在內的燕樂樂調的傳播和推廣上。

開元、天寶年間的教坊樂曲,據唐崔令欽《教坊記》記載,共有三百余曲。而今,這些教坊曲由歌妓傳向社會,其主要的觀賞者和接受者,也就由王公貴族轉向了文人士大夫。歌妓們為文人士大夫表演這些原本只在宮廷中表演的燕樂曲目,其意義和價值也就不同一般。它開拓了文人的創作思路,刺激了他們的創作yu望,豐富了他們的創作方法。從晚唐五代和宋代詞調的實際運用來看,很大部分就來自于教坊曲,共計有七十九曲之多。

如此多的教坊曲能夠演變成詞調,首先要有一個從教坊內到教坊外的傳播過程,否則就無緣與文人見面,更不會被文人所選擇和運用。促使這些詞調傳播的,正是歌妓。當大量的宮妓和教坊妓流落社會,與士大夫的家妓和市井私妓匯合在一起時,便使教坊曲及其他新聲的演唱得到了進一步的繁榮。許多歌妓又都有自己特別擅長的歌舞節目,如許永新即以善歌《水調》聞名,人們但聞其聲即能判斷。據唐段安節《樂府雜錄》記載:有一位名叫韋青的歌妓,“避地廣陵,因月夜憑欄于小河之上,忽聞舟中奏《水調》者,曰:‘此永新歌也。’乃登舟與永新對泣久之”。[6](P47)可見,名歌妓的歌唱技藝在社會上的影響是很大的。燕樂曲調的流行,正是依賴于像永新這樣的歌妓來實現的。

教坊妓傳播教坊曲,并使之成為詞人填詞所依據的詞調,這便是歌妓在詞樂結合過程中所起的重要中介作用。除此之外,一般的歌妓也在提供新聲、創造詞調方面有所作為。歌妓常常與樂工合作,她們比一般詞人更懂樂理樂律。有些歌妓還能夠制調,如《喝馱子》曲,即是由歌妓創制的。據宋王灼《碧雞漫志》卷五引《洞微志》云:

此曲單州營妓教頭葛大姉所撰新聲。梁祖(朱溫)作四鎮時,駐兵魚臺,值十月二十一生日,大姉獻之。梁祖令李振填詞,付后騎唱之,以押馬隊。[3](P115)

由歌妓自撰的詞調大多具有一個明顯的特征,那就是非常適合歌唱,正如沈義父《樂府指迷》所說的,“秦樓楚館所歌之詞,多是教坊樂工及市井做賺人所作,只緣音律不差,故多唱之”。[3](P281)其中的“只緣音律不差”,說明了這些詞的音樂特點,與文人的作品相比,這些詞在文辭內容上可能不是很優美,但在音律上卻很動聽,這正是歌妓作為詞樂結合的中介者所起的又一作用。她們更多的是關心和重視詞的可歌性。這種作用,使詞與樂的關系能夠長期地保持相輔相成的良性狀態。

同時,由于歌妓還與詞人在宴飲聚會時共同相處,詞人的創作就能夠與歌妓的歌唱同步進行。歌妓在詞人創作時當場演唱,又為詞與音樂的結合起到了重要促進作用。因為此時的詞人,其創作更受到歌妓歌詞的規范和制約,他必須把歌妓的歌唱因素考慮在內,并且力求完美。詞人的這種努力和歌妓的這種作用,在詞的成型階段,具有決定性的意義,它使詞逐漸成為一門兼有音樂與文學雙重特性的文學樣式。

三、推動詞的傳播

眾所周知,不同體裁的文學作品,其傳播方式是不一樣的。這主要取決于其自身的藝術型態。一般來說,詩文傳播主要是通過文本作書面的傳播,即憑借抄本、刻本的流傳而實現其傳播的目的。而宋詞則有所不同。它是音樂文學,既具有文學的特性,又具有音樂的特點。這就決定了宋詞的傳播,一方面既與一般的詩文傳播有相同的地方;另一方面又有自己的特點:即傳之歌喉,播之管弦。用詞人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自作清歌傳皓齒”和“小詞流入管弦聲”。換言之,宋詞的傳播常常需要一個書面文字以外的特殊傳播者。這個特殊傳播者,便是天賜“皓齒”和擅長“管弦聲”的歌妓。

在宋代,由于歌妓常常充當詞的第一傳播者,才使得詞的傳播形成了自己獨特的方式:一是以抄本和刻本為媒介的靜態傳播;二是以歌妓為中介的動態傳播。

一般來說,從詞人創造出作品,到抄本、刻本的產生,往往需要一段較長的時間。在這些抄本和刻本產生之前,詞的傳播便只有依賴歌妓的歌唱來實現。這是一個直接以歌妓為媒介的動態傳播范式:詞—→歌妓—→聽眾。而詞的傳播之所以能夠以這樣一個方式進行,一方面是由于詞本身所具有的音樂特征,另一方面是緣于歌妓和詞人的密切聯系,無論是詞人的日常生活還是公務活動,歌妓經常陪伴在詞人左右。因此,詞的傳播便通過這些緊隨詞人、能歌善舞的歌妓來實現。

在宋代,歌妓的從藝活動具有頗為濃厚的商業化傾向,歌妓之間也存在著競爭。誰要是能夠率先得到名家的詞作,尤其是一些專為應歌而作的詞,她們就可以身價倍增。柳永就是被眾多歌妓追逐的對象之一,歌妓們“每得新腔,必求永為詞”。因為她們“愛其詞名,能移宮換羽,一經品題,聲價十倍”。如張先的《碧牡丹·晏同叔出姬》詞寫道:“步帳搖紅綺。曉月墮,沉煙砌。緩板香檀,唱徹伊家新制。”詞中所寫即是歌妓在晏殊招待張先的宴會上,歌唱晏殊新詞的情景。又如柳永的《滿朝歡》詞云:“因念秦樓彩鳳,楚觀朝云,往昔曾迷歌笑。”歌妓的當場演唱,自然使這些新創作的詞以最快的速度流傳。

當然,由于傳播環境的不同,詞的接受者也有所不同。在貴族的家宴或聚會等一些規模較小的場合,詞的接受者,大都是一些文化水準較高的士大夫,包括詞作者本人在內。而在另一種環境中,如勾欄瓦舍及酒樓茶館,不僅規模較大,而且對象也以市民為主。這些接受者,一般來說,文化水準較低。因此,歌妓在這些不同的場合唱詞,其傳播的意義和作用也有所區別。

在前一種場合,歌妓的唱詞,有時還會反過來對詞人的創作產生能動作用。詞人通過歌妓的演唱來進一步審視和觀照自己的作品,從而使之在文辭和韻律的結合方面更趨諧合。本來,詞人對此在其創作的一開始就是十分明確的,如劉克莊所說的那樣,“詞當葉律,使雪兒、囀春鶯輩可歌”。但是,作品的實際效果是否“葉律”,還需要經過歌妓的驗證。據張炎《詞源》記載,張炎的父親張樞曉暢音律,每作一詞,必使歌者按照相應的音律、節奏加以驗唱,稍有不協,隨即改正。經過這樣一番修正,詞的藝術水準當然有所提高,同時,也更會被人傳唱。

在后一種場合,即所謂的勾欄瓦舍及酒樓茶館,歌妓對詞的傳唱作用,則主要是為市民聽眾提供娛樂和消遣。這在宋孟元老《東京夢華錄》和周密《武林舊事》等宋人的筆記中都有十分形象、生動的記載。《東京夢華錄》稱當時的東京“新聲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調弦于茶坊酒肆”。[7](P3)所謂“新聲巧笑”和“按管調弦”,即是指歌妓唱詞的情景。《武林舊事》卷六也描寫了南宋歌妓在都城內的“熙春樓”、“三元樓”、“五閑樓”、“賞心樓”等處唱詞的場面。指出:“歌管歡笑之聲,每夕達旦,往往與朝天車馬相接。雖風雨暑雪,不少減也。”[7](P408)歌妓在這種場合的唱詞,從傳播的角度來說,其意義更大。

接受者隊伍的增大,意味著傳播面的擴大。而這些效果的取得,歌妓功不可沒。因為,如果沒有這些歌妓的廣泛傳唱,一般的市民還不可能直接從詞集等文字媒介來接受詞。因此,歌妓面向大眾的唱詞活動,使詞的傳播達到了理想的效果。

綜上所述,由于歌妓對宋詞的發展繁榮發揮著如此重要的作用,因此,我們在考察宋詞發展繁榮的原因時,探討歌妓與詞的關系就不是沒有價值的事了。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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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宋·周密.癸辛雜識[M].BJ:中華書局,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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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中國戲曲研究院.中國古典戲曲論著集成[M].BJ:中國戲劇出版社,1959.

[7]宋·孟元老,等.東京夢華錄(外四種)[M].BJ:文化藝術出版社,1998.

(原載《平原大學學報》2005年第4期,署名陳中林,徐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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