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遇高人比武拜師,勤練功學藝有成
- 俠義風云
- 王可志
- 6410字
- 2011-09-14 11:31:17
正在萬分危急之時,忽然聽到一聲小姐好槍法。聽到喊聲,皇甫秀姑手中的紅纓槍停了下來。皇甫秀峰也從地上站起來,此時的皇甫秀峰,內衣已經濕透,大汗淋淋,驚慌未定,心里撲通撲通直跳,抬頭一看墻上,站著一位六十歲左右的老人,長的慈眉善目,兩眼炯炯放光,腦后一條一尺多長的花白辮子,肩上斜跨一只三尺多長的長條包袱,穿著打扮既不像城里人,也不像鄉下人。
皇甫秀峰看到站在墻上的老人,不由得心頭火起,手一指大聲喝道:“你是什么人?這是你大呼小叫的地方嗎?”
皇甫秀峰沖老人發火,也在情理之中,他被妹妹皇甫秀姑左一槍右一槍,扎得難以招架,只能在地上滾來滾去,老人卻在墻上叫好,這不是在看他的笑話嗎?所以才對老人發脾氣的。
就看老人一晃身從墻上輕輕的落在皇甫秀峰兄妹面前,沒有一點聲響。雙手抱拳彎腰一揖說道:“實在對不起,老夫因有事路過貴府,看到小姐的槍法實在精彩,嘴不由心的喊了一聲,驚了公子和小姐,請多多原諒,老夫有禮了”。
皇甫秀峰余怒未息的問道:“聽你說話也是個練家子,”老人連說“不敢不敢,略知一二。”皇甫秀峰看老人的表情,知道自己沒說錯,接著說道:“既然你練過,咱倆比試比試如何?”老人忙擺手說:“老夫怎敢和公子動手。”皇甫秀峰見老人推辭,不高興的說:“這有什么不敢的,我今天定要開開眼界,長長見識。”言語中含著譏諷。老人一再推讓,皇甫秀峰卻非比不可。老人眼看推辭不掉,只得點頭說道:“那老夫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公子可要手下留情。”皇甫秀峰不滿的說道:“你我無冤無仇,有必要一槍扎死你嗎?”老人說道:“那就多謝了。”
皇甫秀峰向皇甫秀姑一伸手,皇甫秀姑把紅纓槍遞了過去。他接過紅纓槍,看著老人說道:“你用什么兵器?”老人笑道:“老夫從來不用兵器。”皇甫秀峰心想:“別看老頭人不出眾、貌不驚人的,真能說大話。”接著說道:“你先出招吧。”老人又笑道:“那樣不是喧賓奪主了嗎?還是公子先出招吧?”皇甫秀峰一抖紅纓槍,對這老人的梗嗓咽喉,嗖的就是一槍。老人不慌不忙,不躲不閃,皇甫秀峰心想:“這不是找死嗎?我與他無冤無仇,可不能扎死他。”想著進攻的速度就慢了下來,只見老人一偏頭,伸手抓住槍桿和槍頭的結合部,一個順風扯旗,皇甫秀峰立腳不穩,叭嘰一聲摔倒在地,紅纓槍甩出去幾尺遠,把皇甫秀峰摔得惱羞成怒。從地上爬起來,連說:“不算、不算、重來。”老人還是笑著說:“公子請。”皇甫秀峰撿起紅纓槍,對著老人的胸口,飛快的又是一槍。老人還是不慌不忙,不躲不閃。皇甫秀峰心想:“這次我可不上當了,你不躲我也不停了。”眼看還有二寸就要扎上,就見老人急閃身,伸手抓住紅纓槍原來的部位,如法炮制,稍微往后一用力,皇甫秀峰一個蛤蟆拱泥,又趴在地上。
被摔趴下兩次的皇甫秀峰,不但不服氣,更是火冒三丈,二次從地上爬起來,又連聲說:“不算不算,再來一次。”老人冷笑了一聲說:“公子承讓了,盡管出招,老夫奉陪就是。”
皇甫秀峰又彎腰撿起被拋出去的紅纓槍,照著老人面門又是一槍。老人仍然是不慌不忙、不躲不閃,眼看要扎上,老人一晃身忽然不見了。皇甫秀峰大吃一驚,想轉身腳還沒抬起,就聽背后一聲:“在這呢!”隨著話音,在皇甫秀峰背后輕輕一推,皇甫秀峰重蹈覆轍,又趴在地上。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皇甫秀姑,忽然明白過來,跑過去拉著皇甫秀峰欣喜的說:“快快拜見師父”。皇甫秀峰如夢初醒,立即和妹妹一起跪在老人面前叩頭,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老人彎下腰,一手拉一個說道:“二位請起,這可萬萬使不得,老夫有何德何能,敢收公子、小姐為徒。”皇甫秀姑拉著老人的手,邊搖晃邊撒嬌的說:“師父收下我們吧,求你老人家了,你老人家要是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了。”
老人看著跪在地上的兄妹倆,心情又這么誠懇,和顏悅色的說:“二位如不嫌棄,那老夫就試試吧。”兄妹二人見老人答應了,真是喜出望外,趕快趴在地上磕頭說:“謝謝師父。”皇甫秀峰一邊幫師父拿行李,一邊對皇甫秀姑說:“快去告訴母親。”皇甫秀姑說聲知道,就向后院跑去,皇甫秀峰把師父請進前廳。皇甫秀姑一進門就母親、母親的大叫起來。皇甫夫人見女兒跑進屋,臉一沉怒聲喝道:“瘋瘋癲癲、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像個大家閨秀嗎?”皇甫秀姑見母親生氣了,于是滿臉笑容的說道:“有喜事,我不是想讓母親您早一點知道嗎!”皇甫夫人看著女兒滿臉高興的樣子問道:“什么喜事把你樂成這樣?”皇甫秀姑興奮的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皇甫夫人笑著說道:“你這丫頭別打啞謎了,快說是什么事?”皇甫秀姑就把前面的經過,眉飛色舞的向母親講了一遍。說自己怎樣和哥哥練的武,老人怎樣連著把哥哥打趴下三回,把老人說得神乎其神。皇甫夫人聽了高興的在自己腿上拍了一下說:算你們兄妹倆有福,請人不如遇人,快帶路我要見你們的師父。
站在一旁的老管家杜勇說道:夫人乃是誥命之身,此人武藝高強,被公子小姐拜為師父,無可非議,夫人親自去看望恐怕不妥吧?皇甫夫人沖杜勇揮手說道:“你不懂這些武林中人,他們講的是義氣,別看我們是京官,這些人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只能以誠相待,要不然是留不住的。”老管家杜勇連忙點頭說:“夫人說的是,奴才侍候夫人過去。”皇甫秀姑前面帶路,兩個丫鬟攙扶著皇甫夫人隨后緊跟。
其實皇甫夫人年齡不過四十,讓丫鬟攙扶這是官場中的氣派和尊貴。皇甫秀姑進院就喊:“母親到了。”這時,皇甫秀峰正在和師父說自己的家事,父親怎樣彈劾奸臣鰲拜圈地禍國,遭到鰲拜的暗害,自己和妹妹奉母命練習武藝,將來有朝一日能給父親報仇,無奈請不到名師指導,也是上天賜福與我們兄妹倆,今天讓師父光臨寒舍、蓬蓽生輝,也是我們兄妹三生有幸。說到這,聽皇甫秀姑喊母親到。老人聽說是夫人親自過來相見,不敢怠慢。他知道,皇甫夫人是三品誥命,在平常見一個七品縣令,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況是三品誥命。連忙出門迎接,正巧夫人趕到,正要行禮,皇甫夫人已經道個萬福,說道:“不知老英雄駕到,有失遠迎,光臨寒舍,不勝榮幸。小夫人和犬子、犬女,如嬰兒盼母親、久旱逢甘霖,望老英雄對犬子、犬兒多多教誨。”
老人見皇甫夫人如此熱情、誠懇,又平易近人,連忙雙手抱拳彎腰一揖說道:“老夫乃一介草民,勞煩夫人大駕,實感慚愧,定把平生所學盡力傳授公子、小姐,以報夫人盛情。”
皇甫夫人見老人雖穿帶平常,但缺大大方方,不卑不亢,二目有神,渾身上下透著精明,舉手投足皆有風度,言談話語恰到好處,就知此人決非平庸之輩。夫人轉身對皇甫秀峰兄妹說:“母親回后堂略備簿酒,給師父接風洗塵,以盡地主之宜。”又對老人道個萬福說:“請師父隨便,都是自家人,如有不周之處,還請師父海涵,小夫人告辭。”老人連忙還禮說:“夫人請走好。”
老人因對皇甫秀峰一家還不太了解,沒有報出姓名。皇甫夫人明白,既然人家不愿自報姓名,自有人家的道理,自己不便過問。
老人進皇甫秀峰家的第二天,就開始教他兄妹練習。憑昨天和皇甫秀峰交手,就知道這三年來兄妹倆沒學到真東西。老人一開始,就教他們練習武術中的精華,去掉那些華而不實的花架子。皇甫秀峰兄妹,雖說三年內沒學到真本領,但基本功還算扎實,進步很快。
就這樣跟師父,冬練三九、夏練三伏,起早貪黑。因師父要求很嚴格,兄妹倆半點不敢偷懶。工夫不怕有心人,跟著師父苦練三年,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學會了輕功、硬氣功、夜行術和日行千里的陸地飛騰術。這就是:有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服楚。
武藝練到如此地步,是他們兄妹倆做夢也沒想到的。兄妹倆高興的,除了練武就是圍著師父轉,對師父可是百依百順。這一天和往常一樣,在師父的指導下,兄妹正在對練,忽然一個人影一閃,扔下一樣東西,沒看清模樣一晃就不見了,兄妹倆要追趕,師父一揮手說:“不用了,自己人。”說著話彎腰撿起一個信封,拆開看了看,臉色一沉,立即又恢復了原樣,對皇甫秀峰兄妹說:“今天就練到這,隨我到前廳,有話要和你們講。”
兄妹倆不知師父有什么事,不敢多問,就跟在師父身后來到前廳。師父指著椅子讓他們坐下,二人落座。師父說道:“為師到你們府已經三年了,你們還不知師父姓什么、叫什么,這當然怪不得你們,師父不說你們也不敢多問,本想多陪你們一些日子,無奈事情緊迫,要趕快動身,臨走之前有些事,為師必須給你們交代一下。”
現在武林中有兩大派,分為東、西兩昆侖。為師是西昆侖,八大掌門之一,號稱:“賽南極、復姓司徒、單字俊。”為師和你們的師伯、師叔們干的是:“行俠仗義、除暴安良、替天行道、為國為民”的事。而東昆侖專干:“坑國害民、欺壓良善”和大奸臣鰲拜有著密切關系。所以兩派勢如“冰炭”,積怨已久。剛才來人送信給師父說:“東西兩昆侖在河南鄧州府,鐵管寺比武,一決勝負。輸的一方從此退出江湖,銷聲匿跡,永世不得露面。”
師父再給你們講一下,你們的七位師伯、師叔。你們的大師伯:“號稱‘賽達摩’,姓鄧名修”;二師伯:“姓吳、名天保,號稱‘披頭祖師’”;三師伯:“名叫歐陽林,號稱‘紫髯老叟’”;四師伯:“號稱‘震南俠’,姓從名子州”;五師伯叫“司馬劍,因雙目失明,號稱‘瞽目老叟’”;六師伯:“輕功好,行動迅速號稱‘畫影無影’,姓熊名瑞”。為師排在第七位;你們的八師叔“號稱‘閃電俠、蓋九州’,姓燕名飛雄”,數他最年輕,今年三十二歲,武功在我們八位師兄弟中是數一數二的。
另一件事情就是:“除掉你們的八師叔沒有徒弟,其他師伯都有弟子,為了見面以后容易認識,規定了一個統一標志,左袖口繡有絨球。”賽南極司徒俊說著抬起了左手,指了指袖口上的絨球說:“你們兄妹以后的衣服一定要有這個標志。”說完讓皇甫秀峰把自己的行李取來。所謂行李:就是三年前帶來的那個長條包袱。賽南極接過包袱,打開里面就兩件替換衣服和一把長劍,這把長劍可不尋常。皇甫秀峰兄妹倆從未見過這樣的劍。朱砂魚皮鞘、三道紫金箍、金吞口、金挽手、金什件,劍把上墜著五彩色的燈籠穗。賽南極司徒俊拿起長劍,一按繃簧,嗆啷一聲,寶劍出鞘外半尺多長。只見霞光萬道、瑞氣千條,嗖、嗖的寒氣襲人。兄妹倆看得兩眼發直。皇甫秀峰驚奇的說:“師父這是什么劍?實在太好了!”賽南極笑笑說:“算你說對了,確實是把好劍。它不光好看,能切金斷玉;斬釘截鐵;吹毛離刃;迎風斷草是劍中之王,出于春秋戰國時期,雖不能說價值連城,也是千金難買,名為‘太阿’,字就刻在劍把上。”司徒俊仔細打量了這把寶劍后,對皇甫秀峰說:“師父別無它物,這把劍就送給你防身吧!”說著就遞了過去。
皇甫秀峰聽師父說,要把這么好的寶劍送給自己,激動的可以說是無法言表,雙膝跪地叩頭說:“謝師父。”雙手就去接,賽南極說:“且慢。”皇甫秀峰手又縮了回來,心想:“難道師父又反悔了不成。”賽南極看著跪在地上的皇甫秀峰說道:“剛才已經說過,我們西昆侖老少,都行俠仗義,扶貧濟困,師父送給你這把劍可不能濫殺無辜,如果殺一個好人,師父定要用這把劍取你性命。”皇甫秀峰忙叩頭說:“徒兒謹尊師命。”
司徒俊又說:“切記,得繞人處且饒人,該放手時需放手。”皇甫秀峰又連忙說:“是。”賽南極司徒俊從包袱里又抽出一張圖紙,對皇甫秀峰說:“這張圖紙是三十二路護身劍譜,你要仔細看著練,這三十二路護身劍,不能傷人,但能起到護劍防身的作用,遇到武功高強之人,不會喪命丟劍。”皇甫秀峰接過寶劍和護身劍譜,心里別提多高興了。站在一旁的皇甫秀姑,臉可就晴轉陰了,心想:“師父真偏心,送哥哥一把這么好的劍,我什么都沒有。”皇甫秀姑臉上的變化,當然瞞不過賽南極,忙安慰皇甫秀姑說:“師父身邊就這一把劍,你哥將來要闖蕩江湖,成就事業,身上沒有一件像樣的兵器,哪能行呢?以后師父再遇到好兵器,也會送給你的。”
皇甫秀姑明知師父說的話是望梅止渴、畫餅充饑,但也不能說別的,只能謝謝師父。
要論武功,皇甫秀姑半點也不比皇甫秀峰差,無奈封建社會,重男輕女,誰也無法改變。
司徒俊又囑咐了一遍,收拾好包袱站起身說:“比武時間定在四月二十八,時間倉促,還要聯絡你們天南地北的師伯、師叔們,不能再停留了。”兄妹倆一定要師父用過飯再走,賽南極說什么也不能多停,并說:“不要告訴夫人,夫人知道還要拖延時間。”兄妹二人見苦留不住,只得說:“請師父多保重,一路走好。”司徒俊不再多說,晃身上了房子。說聲:“好自為之。”又一晃身,不見了蹤影。
兄妹二人見師父,忽然離他們而去,心里一陣酸楚,很不好受,三年的師徒情份,已是父母般的感情,猛然分離兄妹倆實在是依依不舍,無所適從。想到師父教他們練武,教他們如何做人,兄妹二人著實難過一些日子;時間一長,慢慢的就緩過來了。
皇甫秀峰抓緊時間,練習三十二路護身劍,并且練得非常認真,就在吃飯時兩眼也不離劍譜。一個月的時間,這三十二路護身劍被皇甫秀峰舞得:‘白光閃閃、不見人影、撒土不進’。這下皇甫秀峰總算可以松口氣了。兄妹倆練武這六年很少出門,這時也能出去溜達溜達了。皇甫夫人只讓皇甫秀峰一人出去,卻不答應皇甫秀姑。封建社會有規矩的人家,是不讓女孩子出三門四戶的,更何況皇甫秀姑這樣的大家閨秀,偶爾出次門,也是坐在車里,車窗蒙著黑紗,不讓外人看到面目。現在皇甫秀姑要和哥哥一起出去游玩,皇甫夫人當然不答應。皇甫秀姑不敢違抗母命,只能眼看哥哥一人出去,干著急沒辦法。
這皇甫秀峰出去的次數多了,見的世面也就多了。古語說:“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若大個北京城,什么事都會出現,壞人欺負好人,生老病死無錢發送的,生活有困難窮的揭不開鍋的等。皇甫秀峰總要想方設法給予幫助,時間長了,人們送他個外號叫:“小孟嘗”。春秋戰國時期,趙國的相國孟嘗君,很多吃不上飯的人,都去他家找飯吃,素有食客三千的美名。人們叫皇甫秀峰小孟嘗,就是把他比作,戰國時期的趙國相國孟嘗君。
陽春三月,碧云藍天,春意盎然。
很少出門的皇甫秀姑,在這美好動人的春天,再也憋不住了,就唆使哥哥到城外游玩。皇甫秀峰當然不會反對,妹妹和自己一塊出去,二人就和母親商議,皇甫夫人說什么也不答應,但經不住兄妹倆軟纏硬磨。皇甫秀峰開導母親說:“妹妹學一身武藝,如今連門都出不去,練這么多年武又有何用。”皇甫秀姑接道:“就是呀,將來說不定,女兒還要學穆桂英和花木蘭呢!”皇甫夫人笑道:“這丫頭就是嘴上功夫好,去吧”說罷揮了揮手說,“不要以為會點武藝給我惹事。”二人齊聲說:“遵命。”兄妹二人騎馬,杜勇帶領幾個家丁隨后緊跟,很快就出了北京城。京城的郊外又是一番景象,風和日麗;鳥語花香,綠油油的麥田上空,幾只小燕子,相互追趕著,忽高忽低的飛了過去,遠處一個牧童坐在牛背上,吹出悠揚的笛聲。幾個挖野菜的村姑,嬉笑著從他們面前經過。古人說:一年之計在于春,這句話一點也不錯。這個讓人心曠神怡的春天,真叫人留戀往返。兄妹倆只顧游花看景,不知不覺太陽已經西斜。老管家杜勇,來到兄妹二人面前說:“公子、小姐,咱們該回府了!再晚夫人要掛念。”
皇甫秀峰兄妹抬頭看看太陽,雖說還沒盡興,但怕母親不放心,點點頭說聽你的,咱們回去。說完調轉馬頭,照馬屁股上輕輕抽了一下,兩匹馬四蹄翻花,奔跑起來。忽然遠處傳來低一聲、高一聲的呼喊救命。皇甫秀峰和皇甫秀姑聽到喊聲,一嘞馬韁繩,‘吁’的一聲,兩匹馬前蹄揚起,后腿直立,咴咴叫了兩聲原地轉了一圈才停住。皇甫秀峰揚起馬鞭朝著喊叫方向一指說:“過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說著和皇甫秀姑,帶著家丁飛快的趕了過去。遠遠的看見一個富家公子模樣的人,正在指揮幾個家奴,強搶一個民家少女,那少女披散著頭發,衣服已被撕破,一只腳沒有鞋子,少女邊拼命掙扎,邊喊救命。皇甫秀峰不由得怒火上升,趕到近前大喝一聲:“住手,何處狂賊,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就見騎在馬上的富家公子,用馬鞭指著皇甫秀峰罵道:“誰的褲襠破了,把你給漏了出來,本大爺想干什么事,是你管的嗎?知趣的給我滾一邊涼快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小孟嘗京郊懲惡霸,紫衣俠府中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