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腰軟惡女超會撩,眾大佬又爭又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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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001:為妾已是恩賜
華清池,云霧繚繞。
撥開裊裊云霧,墨發(fā)交纏,繡著鴛鴦的大紅肚兜,在空中飛旋幾秒,墜入池中,似夏日蓮花,灼目奪艷。
水面驟然漾開漣漪。
“疼...”絕色少女緋色小臉?biāo)查g慘白,清淺的眸子氤氳出霧氣。
嬌聲入骨,動心弦,惑人心。
可劍眉星目,宛如夜神俊美的男人,卻無半分憐惜之意。
他神情漠然,眼神冰冷:“聒噪!”
狗男人!
虞婳重重咬在男人喉結(jié)上,祁夜白動作一滯,淡漠的眼底燃起幾秒零星火焰。
是欲,亦是怒。
“放肆!”
他動,虞婳比他先動。
雪白的腳丫,對著他胸口茱萸重重踩下,靈活的美人魚,沖他挑釁一笑,游向遠處。
“跑?”他輕嗤,口吻霸道,“沒人能在本王的眼皮底下跑掉。”
祁夜白大掌抓住纖細的腳踝,不費力的一拉,就把虞婳拽了回來。
瓷白腳腕的金鈴鐺,發(fā)出輕靈的脆響。
水花拍打在暖石打磨潤滑的池壁上,一室旖旎。
一個時辰后。
虞婳左手食指在祁夜白有料的胸口勾勒,右手則是玩弄著他半干的濕發(fā)。
“我要攝政王妃之位!”
水沒過精致的鎖骨,卻遮不住瀲滟春光,落在后腰的掌心,摩搓著凝脂纖腰,興致又起,他剛要動作,卻聽到虞婳這句話,黑眸劃過冷光。
“虞婳,商賈之女,為妾已是恩賜!”
他毫不留情推開虞婳,任由少女連同頭顱砸入水中。
嘩啦!
祁夜白踏出華清池,走出內(nèi)室,沖外喊道:“更衣。”
虞婳從水中冒頭,勾唇一笑,瀲滟芳華。
“為妾?恩賜?”
漫不經(jīng)心的眸子,灼灼其艷。
她隨手撩起一汪水,用力攥緊,但水卻從指縫流下,歸入汪洋,就好似二人目前的處境,看似他為主導(dǎo),她無力抵抗,實則不過是蓄意迎合。
虞婳呢喃道:“你不肯給的...會有人,上趕著給...”
“人吶,太自負可不是一件好事。”
虞婳是穿書人。
穿成了古代萬人迷劇本中早早被虐死的白月光。
權(quán)勢滔天的攝政王,奪她身,囚她于后宅,只為收攏她爹爹,多個取之不竭的錢袋子;
無心權(quán)勢的閑散王爺,后院匆匆一瞥,對她一見傾心,卻在騙她身后,不愿為她稱帝,救她出牢籠;
青梅竹馬的少年將軍,恨她為了權(quán)勢,設(shè)計父親進京,并偽造通敵賣國書信,致使凌家三百二十八條人命慘死,多年蟄伏,攜三十萬鐵騎殺回,只為羞辱折磨她;
清風(fēng)朗月的狀元郎,怨她欺騙他,斥責(zé)她穢亂后宮,罪不容誅......
然幾人,卻在她死后,發(fā)了瘋,入了魔。
這時,與她九分相似的胞妹出現(xiàn)了。
醉心權(quán)勢的攝政王走下高臺,只求她別怕他,多看他一眼;
閑散王爺?shù)桥R帝位,空懸后宮,允她后位;
鮮衣怒馬的小將軍忘卻仇恨,夜夜留宿鳳鸞殿;
光風(fēng)霽月的丞相,終是丟了禮訓(xùn)戒條,攀上鸞床......
而剛剛與虞婳行魚水之歡的男人,乃當(dāng)今圣上年少時的結(jié)拜兄弟,非皇室中人,近年無功,卻突然被賜皇姓的攝政王,祁夜白。(祁夜是姓。)
他賞識虞家主虞陌的斂財能力,想招攬其為己用,卻發(fā)現(xiàn)此人冥頑不靈,拒不投誠。
虞家,一個極其神秘多金的家族。
在三國動亂時,用短短三年崛起,成為天下首富,等三國皇帝察覺不妥時,虞家已經(jīng)在三國交界處,坐落成城。
臥龍震目,撼動不得。
世人皆知,富可敵國的虞家主,發(fā)妻早逝,未曾續(xù)弦,獨寵膝下一女,上摘星,下?lián)圃隆?
更有傳言,娶了虞家嫡女,千金扶搖直上青云路,三國一統(tǒng),千古一帝,未嘗是夢。
天盛三十年,虞家主通過抽簽,決定了年滿十六的虞家嫡女去向。
虞婳也乘坐著低調(diào)奢華的車輦,進入三國之一的天盛國都擇婿。
于是,涉世不深、情竇初開的她,掉入祁夜白的愛情陷阱,成了祁夜白的妾室。
為妾,是試探,是羞辱,亦是警告。
可祁夜白不知。
虞家有雙姝,姐姐虞婳現(xiàn)于人前,擋禍避亂,攪動時局,妹妹虞寶兒藏于嬌閣,以擇良人。
看似凰鳥,不過野麻雀,順理成章淪為幾個男人爭斗的犧牲品。
后來,團寵女主虞寶兒出現(xiàn),四個男人明爭暗搶,一統(tǒng)三國,達成共識,聯(lián)手將人捧上帝后之位。
呵...
她是虞婳,惑人心的惡女虞婳!
想拿她當(dāng)跳板?虐身虐心,給虞寶兒享福?
那就賭一賭,誰是蟬?誰是螳螂?誰又是麻雀?
嘩啦!嘩啦!嘩啦!
水面被鼓著胭色臉頰的少女,拍出兩米浪花。
“做妾?”
“我死都不可能做妾!”
一屏風(fēng)之隔的外室。
貼身侍衛(wèi)清風(fēng)眼皮跳了跳,下意識屏住呼吸,瞄向右側(cè)身前,穿戴整齊坐在主位的祁夜白。
他神色不辨喜怒,但端在手中的茶盞,卻被他撂下。
茶蓋滑落茶碗邊緣,釉面相撞的瞬間,迸出銀鈴般的脆響。
茶盞里未及飲盡的茶湯泛起漣漪,像是清風(fēng)的心,惴惴不安。
王爺,生氣了。
在清風(fēng)已經(jīng)做好將虞婳丟出去的準(zhǔn)備時,上首的男人忽道:“涼了。”
王爺,居然...就這么...放過了那位。
轉(zhuǎn)念想到那人的身份,清風(fēng)又覺得理所當(dāng)然。
他忙上前兩步,朝外面打了個手勢。
奉茶的侍衛(wèi)噗通跪下,告饒的聲音還沒發(fā)出,就被涌上來的侍衛(wèi)捂住嘴巴拖走。
清風(fēng)低聲吩咐了一句“發(fā)賣了”,就輕飄決定了侍衛(wèi)的歸處。
這時,清雷從外面走進來,施了一禮道:“王爺,小王爺來了,屬下安排小王爺進了正廳,王爺可是要現(xiàn)在見小王爺?”
“嗯。”
祁夜白起身。
清風(fēng)小心試探:“王爺,里面......”
“妾室而已,你按規(guī)矩置辦。”
話落,發(fā)絲凌亂,美目嗔怒的虞婳,氣勢洶洶的殺了出來。
“我說了,我不做妾。”
虞家主郁陌不在,一個嬌寵長大的嫡女,還不至于讓祁夜白為之停留。
況且...
真是掌心寵嗎?
他腳步不停,一副不予理會的模樣,看得虞婳更加火大,她作勢追上去,卻被清風(fēng)攔住。
“姨娘,請回。”
言語恭敬,舉止敬重。
虞婳氣得跺腳,她怒道:“祁夜白!我就是嫁給乞丐,也不會嫁給你為妾!從此,從此,我們兩不相見!”
前方,快消失在走廊盡頭的祁夜白,腳步頓了頓。
他轉(zhuǎn)身,身姿冷傲狂狷,眼底是俯視一切的睥睨。
“本王的女人,這天盛,就沒有人敢染指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