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007:皇叔,婳婳已是本王的女人
- 腰軟惡女超會撩,眾大佬又爭又搶
- 慕辭歲
- 2046字
- 2025-05-17 00:01:00
浮浮沉沉。
澄澈的池水,蒙上一層霜白。
嘩啦。
祁夜淵抱著臉上情潮還未褪去泛著桃粉卻累暈過去的虞婳,走進寢室,動作很輕的將她放在床上。
可饒是這樣,還是驚擾了少女。
她柳眉微蹙,嗓音帶著沾染情事后的嬌媚。
“公子...”
“不要...”
祁夜淵喉嚨發緊,慌忙移開視線。
這一動,黑眸更加幽暗。
他趕忙拉過錦被,遮蓋住虞婳被蹂躪過、滿是曖昧紅痕的雪膚。
祁夜淵深呼兩口氣,在虞婳額間落下一吻,神色鄭重道。
“婳婳,我會娶你為妻的!”
他起身離去。
“王爺?”王管家瞪大眼珠子,“怎么——”
披著個外袍,露著大半胸膛,就走出來了?
尤其是那上面指甲劃破膚層,留下的泛著紅絲的抓痕,王管家看的老臉一紅。
娘娘,好生猛。
王管家的下半句,在祁夜淵蹙眉警告的視線覷過來時,自動消音。
他又走近些,壓低聲音道:“王爺,這邊請。”
在王管家得力的服侍下,祁夜淵來到院子的其他房間,進行梳洗。
畢竟是宮里公公出身,王管家懂的可不是一般多。
他邊給祁夜淵整理著腰帶,邊進言。
“王爺,娘娘那邊...可需要老奴去張府醫那里拿點秘藥?”
“秘藥?”
“女子身體本弱,王爺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而娘娘又是初次——”
王管家這么一說,祁夜淵終于懂了,如玉的耳郭紅的滴血。
尚青澀的他,燙舌般開口,斷絕王管家繼續說下去的念頭。
“備些。”
王管家動作很快,立馬招手吩咐下去。
等祁夜淵重新換上一件碧青色長袍時,秘藥已經被拿過來。
祁夜淵視線落在剛交付到王管家手中的那白瓷瓶上,微微蹙眉。
他不想讓人看婳婳的身子。
哪怕丫鬟。
王管家瞄了一眼祁夜淵的神色,眼角堆砌出曖昧的笑意。
他貼心道:“王爺,丫鬟們笨手笨腳,恐弄疼娘娘,這細活,還請王爺代勞。”
祁夜淵“嗯”了一聲,接過王管家遞來的白瓷瓶,大步朝外走去。
他剛準備踏進寢臥,下人就匆匆跑來,跪下喊道:“王爺...王爺...攝政王的人沖進來了...”
皇叔...
祁夜淵沒由來的心悸。
“要你們干什么吃的?攔住!”王管家踹了侍衛一腳。
侍衛一個勁磕頭:“奴才們無用,攔不住,請王爺恕罪!”
他話落,落了栓的院門就被撞開,隨即清風的身影走了出來。
他們身后,是撩起衣擺,踏進來的攝政王祁夜白。
祁夜淵握緊了手中的白瓷瓶,如往日那般,笑著迎上去。
“皇叔,怎么不打聲招呼就進來了?”
“還這么大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本王犯了什么事,皇叔來抓本王進大理寺監牢呢?”
隨性的口吻,卻帶著一絲質問的不滿,可大權在握的祁夜白卻不放在眼底。
若不是老皇帝留了一手...
“確實是來抓人。”
祁夜白冷笑:“一只不聽話的小野貓。”
沒等祁夜淵再次開口,就見清雷從外面進院,半腰抱拳回稟道。
“王爺,三皇子其他院落,已全部搜尋一遍,并無虞姨娘的蹤跡。”
虞姨娘...
再次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祁夜淵臉皮狠狠一跳,思緒不禁飄遠。
剛剛...
池中,好像并無落紅。
“進去搜!”
祁夜白黑眸陰云翻涌,壓著隱忍的怒氣。
祁夜淵下意識沖出去,攔住清雷的身影。
他看向祁夜白:“皇叔,這是侄兒的寢院,你此舉,未免太過分了些。”
祁夜白覷過去一眼。
下一刻,清雷打掉祁夜淵的胳膊,朝后抬了抬手掌,下令道。
“搜。”
“通通給本王住手!”祁夜淵喝道。
“本王乃當今圣上唯一的子嗣,爾等膽敢抗命,來日,本王定誅其九族。”
紛雜的腳步頓住,禁衛軍眾人臉上浮現掙扎游移之色。
祁夜白有些意外的看向這個一向厭惡帝位的侄兒。
是偽裝不下去了?還是,屋里頭的東西...
“祁夜淵。”
祁夜淵心頭一跳。
“想好了?”
淡淡的質問,把祁夜淵一股血沖腦的狂言潑涼。
“皇叔,我...”
“呵...”
那就是屋里的東西見不得人了?
“搜。”
“不能搜!”祁夜白著急的額頭冒汗。
“祁夜淵,若是你以太子身份命令本王,本王立刻讓清雷等人停手,但若是閑散王爺...”
“清風,送小王爺下去。”
很快,祁夜淵和漲紅著臉痛斥的王管家,就被清風制住。
眼見,那些禁衛軍,就要沖進去屋內,祁夜淵著急道:“皇叔,難道要背上強闖本王王妃寢殿的罵名?”
“王妃?”
祁夜白掐住祁夜淵下頜:“本王,怎么不知道?”
早在祁夜白神色突變那瞬,清雷就打了停下的手勢。
見狀,祁夜淵松了一口氣。
面對祁夜白的掐頜質問,他解釋道:“還未來得及通稟皇叔,但婳婳已經是本王的女人——”
“婳婳?”
一樣的名字,領口敞開暴露出的曖昧痕跡。
祁夜白手掌驟然收緊,祁夜淵雙腳離地,脖間青筋凸起,臉色漲紅一片。
“攝政王,你,你...大逆不道!”王管家氣得直哆嗦,卻掙脫不開桎梏。
砰。
在窒息前一瞬,祁夜淵被祁夜白扔帕子一般,隨意丟在地上。
“外面候著。”
祁夜白擦著弄臟的手指,抬腳走向屋內。
他剛進屋,就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桃花香。
這花香,虞婳身上也有。
“虞婳...”他眸底戾氣翻涌,“不要挑戰本王的底線。”
闊步的身影掠過繡著鎏金福壽紋的屏風,祁夜白透過垂落的茜紗帳真切的看到一抹弧度。
鎏金雕花的拔步床上,確實有個女子。
他意味不明的冷“呵”一聲,繼續上前。
須臾,他站在拔步床邊,探出手,青色紗帳隨著根骨分明的手指堆疊出層層褶皺。
霞光透過云母窗格,在石青緞被的邊角投下斑駁竹影。
視線繼續開闊,以赤金捻線盤繡的龍身,用孔雀羽翎絲逐片勾勒的鱗片,摻了真金箔碎片尾端火焰,讓被面正中央的五爪團龍泛起亮光,刺得人眼底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