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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遇險,惹上來路不明團伙
A國,剎羅深水灣。
包廂內,林謹棠頭皮發麻,感官一片空白,看著破門而入一群人。
準確來說,是一群穿著迷彩服的男人。
“抓!”為首的男人氣勢洶洶,戾氣極重,擺手下令。
一眾迷彩服男人迅速把整個靡迷大包廂控制。
拽著被子里的女人蜷縮一角,驚蟄蜷縮著雙膝,垂著臉。
身穿墨綠色迷彩的男人們動作利落,手握長槍,槍口堵在那些身穿清涼的女人腦門,一副公事公辦態度,“下來!雙手反舉扣在脖子上!”
不少沒見識過這種大場面的年輕女子嚇得當場大哭,身子抖成篩子。
“哭?”其中一個迷彩男人被吵得耳窩疼,抬腿就給哭得最兇的女子一腳,“媽的,都是自甘墮落的玩意,哭屁!再哼哼唧唧老子給你嘴打歪!”
女子被踹得身子像彈弓砸到真皮沙發旁,單是那被連椅帶人把沙發砸偏的力,就夠把一個成年男人腿打斷。
更何況是個女人。
剛還哭的其他女子死憋著臉,咬緊牙,愣是把整個場子整得死一般靜謐。
“有敢抵抗者,亂棍打殘。”
“哪個不長眼的,再敢吱個聲老子現在就順手做掉幾個!”大聲叫嚷的男人肩扛著滑步槍,俾睨著包廂所有人,“老子有的是時間,最好就是一起上,讓老子練練槍,過過手癮。”
話說間,其他的迷彩服男人已經把場面控制住了。
林謹棠鬼祟偷瞄了一眼那些墨綠色的男人,隔得遠她看不清其后才進入包廂那幾個男人面貌,萎靡的燈光底下隱約可看清被擁護在最前頭的男人。
他是領頭人。
一眾男人,她一眼便把男人給鎖定。體胖人矮,特別好認。
“好一個男嫖女娼,弟兄們給本警官給端了這個鍋點,朗朗乾坤下還有沒有王法了!”男人揮舞左手臂,右手扯身上勒得顯胖的警服,洪聲大喊,“都抓了!押放分好,等候本警官教訓!”
吩咐一落,迷彩服的男人們綁人的動作加快,男女分開押。其中姿色身材好的女人反綁站成一堆,姿色偏下的女人就要雙手趴在頭上。不服的男人也不少,先是打得鼻青臉腫再綁,廢話一句都沒有。
“還有不服的?站出來,老子成全你。”說話的是之前打女人的壯碩男人,虎背熊腰,渾身煞氣,握著拳頭藐視全場,勾著食指挑剔,斜笑,“來,都來。”
說完,男人走向男人堆,隨手拎了個男人,輕輕一晃把人摔到對面的酒架,酒架上的酒瓶碎成一地,靠得近的還能聽清那被甩飛的男人沉重痛苦的悶痛聲,地下瞬間就流出一灘猩紅的液體。
其他人嚇得瞪大眼睛,有些女人驚叫出聲,“啊!”見血了,活生生的人就這樣……
沒了!
壯碩男人笑開了嗓,看著眼底的人就像螻蟻般,格外欣賞他們的驚恐,特別是,男人堆里迫于被壓,不敢再出頭的慫逼。
林謹棠也被嚇得愣了神,縮了縮腿,這群人手段兇狠,根本就不像正當警察能干出來的事,反而更像一群殺人放火的……賊。
可明明穿著一身當地政府警察制服。
前前后后就幾個小時,她就經歷一場震碎三觀的劫難。
十分鐘前。
“小棠,我肚子不舒服,你陪我一起去下廁所。”
“好。”
林謹棠陪同事去趟廁所,長廊上就撞了一群黑色衣服的高壯男人,她被其中一個男人手肘撞得差點踩空摔倒,要不是同事越請急著上廁所,她一定會好好上前要那男人向她道歉再走。
“別管了,快點,再快點,我快憋不住了,撞一下沒事的。”
林謹棠咬唇,沒回頭,加快步子,“走。”
她無聊玩著手機,在廁所外等了幾分鐘,廁所里又響起,“小棠。”
林謹棠抬頭,“怎么了?”
“我大姨媽提前一周來了,難怪肚子疼,我以為只是吃錯東西,急著過來沒帶月經棉,你能幫拿包?我有東西在里面備著。”
于是,林謹棠急匆匆從廁所回包間,貼著墻走到越晴的座位帶著包,貓著腰又匆匆出了包間。
別看剎羅深水灣不大,度假區里有著一間600多平方的高級會所,一層是餐廳,二層有一個泳池和圖書館,其余九層全是大包廂。
林謹棠從小身體體質不好,爬樓梯兜圈子走的事她能頭暈,別說讓她快步去爬三四條6米寬的走廊。
她原打算坐電梯,沒想電梯前早已站滿一群男人,她一個女的去擠也沒地站,只能選擇徒步走樓梯了。
她穿過最后一條長廊,穿過精致奢華的吧臺,右轉進入廁所,徑直敲響最里面的那扇門。
“開下門吧。”林謹棠輕喘氣,“東西給你拿來了。”
門沒動。
咚咚咚,林謹棠敲了三下門,等了幾秒,見里面沒反應,抬手再敲了三遍,“是我呀小棠,你沒事吧,需要我進去幫你嗎?”
她一手提著包,一手敲著門,胸脯里還有些喘,稍微低了低頭。
門在下一秒就開了。林謹棠沒抬頭,把手上的包往上提了下,輕聲說拿著吧。
“嗯哼--”手腕上的東西沒人接,但下一刻的林謹棠被拉進門內,雙手被反折整個身子摁在墻上。
被拽得突然,要不是后背上傳來滾燙的溫度,林謹棠差點崴腳。
看不清身后的人臉,但明顯感覺身后人比她高出一個頭,氣息很雄厚,氣喘得很急促,是一個成年男人,他下巴正靠在她鎖骨位置。
溫熱的肉體緊貼在她背后,男人異常滾燙的溫度讓林謹棠后背發僵,手腳發顫。
她今天穿得低調又知性,V領藍白襯衫搭配短裙,沒想到卻方便男人手上的動作。
男人低啞沉吟聲在她耳畔格外清晰,粗糙的大手每拂過一寸,她就怕得身體發麻。
“給我。”男人沒有一點商量,明明早就把林謹棠掌控在他手上了,準備上膛發槍時還虛晃一腳嚇人。
林謹棠從來沒有過這樣經歷,耳根通紅,夾緊身體,咬著嘴,不敢出一聲。
“給?”男人緊致的肉體還往后退了幾分,離林謹棠遠了些,但手里動作不停,耐著心給面前的女子按摩般,溫柔又不失力度,不急不慢的等待獵物靠近。
媽的!
林謹棠腦子里最后一根線被男人扯得發緊。
欲擒故縱的男人。
她也較勁了上來,手腳被擒,嘴上冷嘲咬字,“不行?”
“呵呵~”男人低啞嗓音突然悶笑,下巴干脆貼著林謹棠的左臉頰,不惱反問,“那你要得起?我怕你受不住。”
林謹棠小臉通紅,忍著身體異樣,咬破唇角也不放口,“不要。你放手啊。”
“別想。”男人像聽到大笑話,身體老實貼了回去,不等林謹棠反應,反轉她身體放在馬桶蓋上,握她雙手,往他身下引去,雙手撐墻,啞著聲吩咐,“不愿意,就換別幫我,事后給你滿意報酬。”
林謹棠一動不動,如坐針氈挺著腰坐在馬桶蓋上。
“快點,再快點,沒事的,我快要憋不住了。”男人雙手撐墻,低聲誘哄著。
林謹棠霎時腦子一空,似曾相識的語氣讓她腦瓜一炸,這……
她就說,一條6米寬的長廊為什么就偏偏撞上她了……
許賢顧不了那么多了,他身體已經給她很多時間適應他了,下了最后的誘哄,“我需要你,漂亮的小棠姑娘,你好人就做到底幫幫我吧。”
手撐墻的手骨發白,她要是還不愿意,那他許賢也只能用他最原始的欲望直接解決問題了。
說完,他閉上了眼,心里進行倒計時。
林謹棠只覺得時間過得很慢,意識模糊,最后才回過神。
“流氓!”林謹棠狠狠甩了男人一個巴掌,跑出了廁所。
許賢沒躲,由她打。
但沒想到只得了一個巴掌,給他踹兩腳也好啊,可惜了。他搖了搖頭,整理好衣褲,對著鏡子假笑一個才慢悠悠從廁所離開。
林謹棠拼命逃出那令她羞辱的地方,精神恍惚回到她的原先位置。
剛才那一幕就像電影播放,讓林謹棠開始惡心自己雙手。
就在這時,她的肩膀被人撞一下,是一個酒童把她的酒打灑在地上。
林謹棠臉色發白,抬頭瞥了眼酒童,他右耳旁有顆黑痣,酒童忙彎下腰收拾打撒的酒水,連連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越晴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了,也發現林謹棠的不對勁,低頭詢問,“怎么了?這次又迷路了吧。”
林謹棠搖搖頭,笑了笑。
“你手機呢?”越晴低聲問,“我給你撥打電話,一直沒人接,給其他人打了電話說你早就出去了,我就斷定你又迷路了。”
林謹棠下意識摸向短裙,恍然才想起手機可能落在廁所里了。
想起一直被握在手心的手機,被她弄丟了,林謹棠就想給那可惡的男人兩腳。
都是他,要不是他,怎么會發生這種離譜的事!
包間內人聲鼎沸,燈光炫藍。
大boss看人到齊,開始站起身對大家敬酒。
與此同時,緊閉的包間門被破門而入。
林謹棠回想起都覺得今天一切都很突然。
公司上年度的銷售額超額完成,公司boss特意組織一場出國旅游,經大家的討論下選了剎羅深水灣度假區,才到了半天,正坐下緩緩放松就碰上當地例行景區突擊檢查。
檢查就檢查,不都是搜搜身的事情,怎么就出了人命。她覺得就很突然,簡直離譜到家。
分明就是打著幌子……
“你,去,把東西掏出來,拿回去。”別看那男人體胖人矮,那說話的語氣就不像一個正派的人,另類的顯得滑稽,長得肥頭大耳。
林謹棠收回考量目光,低下頭,把臉埋在膝蓋上。正當她想著怎么出逃時,一只大手擒住她喉嚨,掐得她喉嚨發辣,皮膚發痛。
“額唔—”她被直接從地上提起,“放手!”
“老大,兄弟我又淘到一個大寶貝!”男人一手提起女人,一手從口袋掏出小電筒來回照在林謹棠的臉上,看清她出色的眉毛,語氣淫蕩,“躲得好,大漂亮就是聰明,躲都躲得那么隱蔽。”
林謹棠被男人掐得臉更白了,手電筒的五官痛得緊縮,但皮膚很干凈,一眼便能看清她精致的容顏。
男人的話讓本就精神恍惚的林謹棠感到窒息。
她覺得天都要塌了,她的人生要完了。
被喊老大的男人沒動,反倒是他旁邊的的男人動了。
“我瞧瞧,能得喪彪兄弟夸贊的妞,到底長得有多標志。”男人插著兜逼近。
林謹棠澄眸直瞪,居然是他!讓她直接挖個洞埋了算了。
她雙手使勁拍打面前的喪彪手臂,尋求解救的眼神瞟向對面的男人堆,艱難吭聲,“程~程哥,救救~救救我。”
“喪彪兄,對待妞我們這些大老粗要溫柔點。”許賢說完,輕拍了下他結實的手臂,喪彪識趣把人放下。
“三哥,你也要來個妞?”
“三哥不是一向對妞沒興趣,不碰這些玩意的么?”
放蕩不羈的打趣聲從身后傳來,出聲詢問的人正是被喊老大的男人,陳烈。
包間內的霓虹燈打在他的臉上,右臉上三寸刀疤猙獰蠕動,就他方臉高鼻梁,渾身上下尼蔓一股煞氣。
“男人總有點惡趣味。”
許賢皮囊在一群兄弟里是驚人的,眉眼如山,挺鼻薄唇,別看平時頂著一張溫煦無害的表情,手段在一眾兄弟里狠辣的那款。
道上有傳“大慈大悲許賢在,最愛剔骨皮面偶”的傳言。他喜歡把人的皮、骨分離,骨磨碎當解藥,說止養消毒。皮制成肉色面旗,掛在車屁股當尾翼,一問就說是皮大招風惹人嫌,他喜歡。
喪彪手段是隊里出了名的狠,但論身法,計謀許賢是最刁鉆,只不過他近兩年不怎么出手了,藏著掖著當起了笑面狐貍。
許賢是不出手,但不代表他就是個紙皮老虎,要不然這三哥的名名得不來,暗地實力還是在的。
“我也老大不小了,也就拿個妞練習練習,到時候真要上場就卸槍被俘,我一世英明就廢了。”
許賢一把捏住林謹棠的下巴,瞇眼打量,“這妞不錯,皮滑齒白,胸大腿長……”
“三爺,這……”喪彪上前走了一步,心底暗道不妙,看架勢,許賢要跟他要人。
“……我要了。”許賢津津有味評價一番,露出他標準的無辜笑容扭頭看向陳烈,“我也要晚上來個會暖被窩的香香妞,就她就挺不錯的。”
“三爺……”喪彪也收到老大陳烈的警示,收回手。
“三哥看著辦。”陳烈已表態,喪彪只能收腿,抽出利刃,踹開林謹棠剛蹲下的地方木椅,對準地板磚痕直鑿,動作麻利把里面的塑料袋拿起。
“程哥?”許賢低頭聞了聞林謹棠的發香,咧嘴嘻嘻笑,扭頭看向男人堆,“哪位?昂?爺也認識認識。”
早就被嚇得抖擻,縮著頭的程里承被點名,咽了咽口水,沒敢抬頭。
“找錯人了吧,這種貪生怕死的男人沒吊用,你以后跟著老子都比這慫種要強百倍。”
林謹棠一把推開靠近她的男人,往旁邊挪了挪屁股,不死心,求助的眼光投向程里承,竭盡全力喊,“程哥~”
“當著爺的面喊得卿卿我我,想吃苦頭?”許賢彎腰,收回笑,手捏著她的下巴,低睨著眼底的女子。
林謹棠剛好捕捉到他眼底的不悅,識趣閉嘴。
“別喊了,慫種就是慫種,能救你早就救了。”許賢嘴角微勾,喜歡她的配合。
男人天生對漂亮的東西有耐心,任她推,反正對他來說不痛不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