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子要的是你的解釋!”
- 臥底京圈大佬要強寵她
- 妮Angel
- 2068字
- 2024-11-14 15:43:37
喪彪額頭直悍淚,連連擺手,“不了三爺,爺的精力就應該放在正事上,我這小卡拉蹭口湯就行了。”
“那不行,不行。”
許賢皮相極養眼,眉眼雋俊,是混在男人堆里一眼便認出那種出挑。
許賢嘴角笑意微斂,松開雙手,環在胸膛,眸子微瞇,“就喝湯,沒勁啊,兄弟們四肢粗壯,得好好吃肉,好補補。”
“要不這樣,爺今天心情不錯,爺也給喪彪兄安排安排,補償一下?”
“里面爺看就很……”喪彪被嚇得汗流不止,抖得雙手遞上一個盒子,插嘴打斷許賢的后半句,“您用得上的寶貝。”
許賢沒接,不經心地瞥了眼那盒東西,單手自然插兜,一身浪蕩,隨意勾起薄唇,“你去讓她吃了。”
隨即,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原地。
喪彪收回臉上獻媚,臉色微沉,抹了把額頭上的虛汗。
他虎眸瞥了眼手里的藥,手骨捏得紙盒變形。
……
林謹棠踉蹌走著路,渾身無力,只感覺腦子混沌,眼皮打闔,只想好好找個無人打擾的角落窩成一團,誰也不理。
越晴望著被推進鐵籠的林謹棠,起身扶住她要栽地的身子。她把人扶著往墻靠著,看著她身上的青紫色痕跡嚇得捂住嘴巴。
“……小棠。”越晴無法把眼前的人與冰清玉潔的林謹棠聯系在一起。
林謹棠失重從墻滑落,頭抵著墻,頭發凌亂,眼神空洞,淚痕交夾,嘴唇干裂,身上的衣服殘破不堪,根本沒法把她身上的痕跡全部掩蓋。
越晴眼睛瞬間濕潤起來,她小心翼翼捧住林謹棠那雙還滴著血跡的雙手。
“我幫你止血。”
空洞的眼眸此刻才勉勉恢復清明。
說是止血,受條件限制,只能從身上撕下碎條簡單吸吸血。
難以想象林謹棠到底經歷了什么……
越晴眼角留下傷心的眼淚,她嘗試再一次輕喊她,“小棠?”
“林謹棠?”
她依舊沒反應。
越晴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心里對那些人到底還做了什么,把她的小棠搞成這副模樣。
幾秒后,正打算拿起另一只手包扎的越晴,臉上突然三兩點濕意砸中。
她抬頭,正對上林謹棠眼里的霧氣,暗啞的嗓音響起,“越晴姐?”
“誒,在。”越晴立刻握住她的兩只手臂,不料林謹棠也倒吸兩口氣,越晴立馬又松手,趕緊回答,“是我是我。”
“天殺的狗玩意,到底都對你做了什么?你的手臂是不是也受傷了?!”
林謹棠干裂的嘴唇微顫,喃喃自語,“是我贏了…”
她當真以為她要死在那些畜牲的手里……
她跑起來,把所有能抓的東西都扔了過去,最后光著腳,踩著玻璃抄起一個酒瓶威脅那些畜牲,拼死拼活給自已留了條命。
她手指好像要斷了……
然后身體好像不像自己的……
麻木的……走著…
就算想哭也哭不出來了……
淚幾乎干了……
越晴抬頭抹掉她眼底的淚水,脫下身上還算干凈的外套披上她肩頭,輕拍,“過去了,過去了,不怕,不怕。”
“小棠不怕……”
林謹棠眼珠子動了一下,嘴角微撇,啞聲道,“我才不怕!”
“我們被帶走之后,小棠你在里面還碰到什么人?”
越晴納悶,她們那群被綁的人,只要不違逆那群人,幾乎沒受什么傷害,怎么就她的小棠受了那么多的痛。
“應該是找我泄恨。”林謹棠回想那幾個幸災樂禍的面孔就牙咬緊。
明明不是她的錯,最后轉嫁落在她頭上,真是窩囊。
“……是……”越晴有所察覺,回想,“那個打女人的大塊頭?”
“喪彪。”林謹棠早已記下這個男人的名字。
“你那男人呢?”越晴小心問。
“打住!”林謹棠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毛,厲聲反駁,“不是我的,男人,不過是一個強奸犯!一個畜牲!一個爛人!一個死流氓!”
剎羅城,海邊竹樓。
許賢腿剛跨入竹樓木門一步,一發子彈便迎面而來。
許賢淡定側身躲過,熟視無睹邁著閑步進門,嘴角掛著一抹云淡風輕笑意,溫潤如玉嗓音響起,“怎么這是?大哥這時不時賞小弟幾顆花生米的習慣什么時候能改改,小弟的心臟就那么小一塊,嚇破膽就沒了。”
“還有臉說!”一道怒吼聲從竹樓破空而起,緊接一只茶杯往他腦殼砸去,“我看你小子現在訓練都松懈了,連這點招數都解不了,你白費我對你的期待。”
許賢隨手應手截住那只茶杯,捻起茶堤,輕抿一口茶,“好茶。”
“怎么回事?!”說話的人是王嚴東,六里角峽谷的谷主。
許賢眉眼淡淡,悠悠吹著茶,沒受半點驚擾,“小事。”
“聽隊里傳你帶頭破壞規矩,你怎么解釋?”王嚴東一臉恨鐵不成鋼,盯著許賢。
“怎么傳來著?”許賢朝邊拎一張木凳坐下,隨意翹著腿,又抿了口茶,“說來聽聽。”
“怎么傳?之前我看你最醒目,送你卡,卡不要,送女人,就一口舉不起沒興致,你這次小任務倒是借著名頭搶女人,許賢你在搞什么飛機,隊里最重要是什么,是兄弟情,你這次半路插手就算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他媽的占了一個不夠,多占幾個也行,開口就是全要,俘虜你全占,看著你搞nu人?你讓在身旁出苦出力的兄弟們眼紅,想搞內斗,他媽的許賢你找批?”
“沒問題。”許賢眉峰微挑,“誰不服?我搞個人還得向他們一一安排,來一個男女搭配,恩恩愛愛啊。”
王嚴東濃眉一挑,怒氣沖沖的身形一頓,待反應過來,怒意沖天,“嘭”一掌拍得旁邊的琥珀石桌一抖。
“老子要的是你的解釋!”
“不是要你一百斤反骨!”
“有區別嘛?”許賢面無改色放下手中茶杯,嫌先前姿勢不舒服,又調整了下姿勢,輕笑出聲,“不都一個理。”
“二哥是有聽清誰說得最大聲?”許賢突然瞧向楊承海,黑眸微斂,滿臉委屈模樣。
楊承海:“……”
他特意過來看戲的,別牽扯他進來,他不想演兄弟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