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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章 世界樹

仙界最北邊的大陸,是一處被名叫亂石之地的混亂之地,那里草木寸生,卻山川連綿、清河流轉(zhuǎn)。

混雜的妖獸群居此地,以此地天地精氣為食,延年數(shù)千年,隨便尋來一只,都是能被稱為祖先的存在。

亂石之地的最中央,是一處百米深,百里寬的盆地,盆地與外邊不同,里面是一塊接連著一塊的巨石拼接而成,巨石之間都有縫隙,沒人知道那縫隙下面有多深,若是體型稍大些的妖獸,定是不愿踏足此地,一來是因為無從下腳,二來便是這盆地中心。

盆地中心凸起一座小山,小山上,一尊直通天際的巨樹生長在那里,從巨樹下方抬頭看去,遮天蔽日。

這尊樹便是世界樹,是整個世界的根。

在盆地的的北邊,有一處很大的山石縫隙,足有三丈高,里面生活著世界樹的守護者,也是整個亂石之地的最強者。

守護者身形如虎,狐媚之首,兩雙眸子,一雙眸子如海洋般幽藍深遠,另一雙閃動著熾滿危險的金光,一身金色的毛發(fā),穿雜著一道黑白相間的特別紋路,它有三條尾巴,一黑一白一金。

它是整個世界唯一一只仙獸,帝天。

夜已深,亂石之地一片寂靜,只有一些夜行的妖獸在夜晚里低吼匯聚,尋找著夜間的獵物,忽地它們猛的一驚,四散奔逃。

棲息的帝天睜大眼眸,警惕的從山洞中探出頭,在其金色眼眸的探查下,只見云際之上,一白一紫兩道流光極速掠過,瞬息之間便橫渡大半個亂石之地,來到世界樹上方。

可作為世界樹的守護者,帝天卻是罕見的在遇到外來者后,收斂自身氣息,這是頭一次。能令它這般忌憚的,便是停滯在世界樹上方的白色流光中的身影。

只見兩道光斑褪去,從中顯現(xiàn)出兩道身形,帝天的目光始終落在那一襲白衣的男子,而另一邊的紫衣老者雖氣息不弱,卻不被帝天多看一眼。

“墓無塵,死吧!”

紫衣老者率先發(fā)難,抬掌凝聚仙氣,一把巨大的鐮刃自其掌上浮現(xiàn),隨后被老者單手握住,猛猛攻向那名白衣男子。

鐮刃落下,墓無塵停在原地,面色如常,抬起手掌,很是隨意的雙指夾住急劇下落的鐮刃,恐怖的能量在其周身爆炸開來,將整片天際的云幕都震散。

兩人就這般顯現(xiàn)在夜空之下。

亂石之地的妖獸都被這一變動驚醒,稍有實力的妖獸都不約而同的抬頭看向天際的兩道身形,實力弱的,則是第一時間向著亂石之地外圍逃去,生怕一個不小心,被兩人的戰(zhàn)斗的余波整死,那可是丑了一整個獸生。

“張嘴閉嘴就是死,夭骨老兒,看來成仙不但沒讓你人看起來年輕點,嘴也一樣,依然是老辣的很啊?!?

墓無塵開口諷刺,隨手一擺,便將方才呈現(xiàn)威勢的巨鐮粉碎。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聊聊無邊古關(guān)的事,你消失百年,究竟在那里經(jīng)歷了什么?竟能讓你百年時間便成就真仙九轉(zhuǎn)的修為!”

“我聽說,你曾踏足那里,甚至在那里得到了一件寶物。”

墓無塵閉口不言,只是淺淺回憶起自己當年偶遇那座無邊古關(guān)的場景,當時的自己已然成仙,一步可踱步百萬里,卻飛尋一天一夜不見其盡頭,終是在日升前最后一秒,他看到一座破敗不堪的荒城落座在那古關(guān)之上,就在他下落踏足荒城的瞬間,整個天都變得漆黑,足足持續(xù)了數(shù)秒,等他再度睜眼的那一刻,整個古關(guān)都消失不見,就連自己一路趕來的痕跡都不知所蹤。

墓無塵輕笑幾聲,這是他為數(shù)不多毫無頭緒的事情,不給他繼續(xù)回憶的時間,夭骨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到了自己身前,二話不說一掌打在自己胸口。

墓無塵身中一掌,急退而出,在空中一個翻轉(zhuǎn),穩(wěn)定身形,定睛看向方才偷襲于自己的夭骨,相比自己,對方的狀態(tài)反而更不好,原因便是墓無塵周身流動的護體仙氣。

夭骨微皺眉頭,用手甩了甩纏繞在手掌上的森白仙氣,這才緩去手掌的疼痛。

墓無塵忽地大笑,出言諷刺,“夭骨老兒,你我皆是百年之前成仙,怎的百年時間,你仍舊是原地踏步,莫不是百年時間盡享沉淪,荒廢了修行!”

“墓無塵,你莫要得意,今日我來,就一定帶著十足的把握拿下你而來?!?

“就憑現(xiàn)在的你?”

墓無塵也不廢話,嘲諷完便瞬身橫渡虛空,只是瞬息,便來到夭骨身前,抬掌向著夭骨砸去。

這一掌裹挾著絕量的森白仙氣,還未落下,便已經(jīng)引的天地異變。

看著這避無可避的一掌,夭骨大汗淋漓,嘶吼的大喊,“還不出手,我死了,你倆就更沒機會了!”

說完,夭骨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尊巨大的太陽,映照在夜空當中。

對于眼前忽然的變動,墓無塵沒有絲毫意外,只是在一掌打在太陽中心后,在將那尊太陽打退數(shù)丈后,身形極速倒退,閃回自己方才的位置。

“前些日子就聽說,渾天古殿的陰陽雙子閉千年死關(guān)融合,前不久剛剛出關(guān),想不到一出來,就是很仙殿的家伙同流合污。”

墓無塵說著,抬頭看向天際之上緩緩走來的身影,來人一身黑白雜亂的衣袍,腳踩日月而來,頭戴一副黑白相稱的妖鬼面具。

“鬼仙知道的事情當真是多,我兄弟二人剛?cè)诤铣晒?,便迫不及待來尋你,至于你所說同流合污之事,純是巧合。”

墓無塵尬笑兩聲,對于他們之間的勾當,也是看破不說破,只是順著陰陽雙子的話接下去。

“尋我?”

“鬼仙有所不知,我兄弟二人閉關(guān)千年,終是修的天象合一,肉身一統(tǒng)之態(tài),可我兄弟二人的靈魂之間,卻有些不小相互排斥沖撞,所以,還想請鬼仙將煉魂之法受教一二?!?

陰陽雙子說完,身形大開,周身仙氣暴漲而出,其身后,巨大的太陽月亮一同顯現(xiàn),席卷而出,共同升輝。

“日月同生輝!”

“果然如此。”

墓無塵自陰陽雙子現(xiàn)身,便知道其目的,便是自己的煉魂之法。

墓無塵看著眼前景象,心中一陣苦楚,本來對付一個夭骨,他可以隨意解決,麻煩總是緊隨身后。

“如今我兄弟二人天象大成,雖修為遠不及鬼仙前輩,卻也有與您一戰(zhàn)的底氣,畢竟,這世間唯有天象方可對抗天象!”

“日月生輝共九轉(zhuǎn),今日與前輩一戰(zhàn),定當全力以赴?!?

說罷,陰陽雙子雙手結(jié)印,身后的日月都迸發(fā)出極其強大的能量波動。

夭骨現(xiàn)身,他看著映照在那里的天象,心中感嘆,若是自己,面對這樣的天象,定當也是免不了一場苦戰(zhàn)。

不過這都是后話,現(xiàn)如今他與陰陽雙子有約定在前,盡快拿下墓無塵才是重中之重。

夭骨不再思索,果斷出手,瞬移到墓無塵身后,猛然打出一拳。

墓無塵輕松接下,兩人仙氣交纏,都不肯放手,索性用另一只手再度凝聚仙氣,雙雙轟出一拳。

兩股仙氣在沖撞中,炸裂在空中,驚天動地的威勢讓人望而生畏,沖天的能量將天打碎,虛空斷裂,空間紊亂,無數(shù)的空間亂流吮吸著亂石之地的一切。

一些還在奔逃的低階妖獸,被強勁的亂流能量吸起,好在身旁有些其他高階妖獸及時將它們救下,不然它們一旦在天恢復(fù)之前被吸入虛空當中,將再無活路可言。

看著墓無塵和夭骨僅僅只是最普通的出拳對攻,便引出這般天地異象,陰陽雙子心中驚嘆,旋即催動體內(nèi)靈氣,借天象奪天地精氣,瞬間完成日月升輝九轉(zhuǎn)天象,驚人的威勢自日月當中散發(fā)出來,恐怖的高溫以及根本無處可逃的幽幽海氣瞬間席卷亂石之地。

帝天終是出手,仰天長嘯一聲,自世界樹為中心,一道能量保護罩開始慢慢擴張,瞬間將亂石之地的生靈盡數(shù)保護其中。

看著下面的變動,夭骨咂了咂嘴,心中暗嘆不妙,若是帝天出手,世界樹上方的局勢恐怕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可等了許久,下方的變動也只有突然形成的能量保護罩,再無變動,夭骨這才舒心嘆氣,隨即繼續(xù)朝著墓無塵攻去。

完成九轉(zhuǎn)的日月天象,墓無塵正在夜空下不斷變動身形,躲避天象的攻擊,可源源不斷天象攻擊,一味地躲避自當不是辦法,并且身后還死死咬著自己不放的夭骨。

既然沒有辦法留手,墓無塵索性全力以赴,驟停一處,與夭骨再度對攻一掌,借突現(xiàn)的天地異象,避開身形,停滯在空中,雙手結(jié)印,口中呢喃。

天地異象消退,夭骨與陰陽雙子都是身形一震,看向遠處的墓無塵,從他們眼中,看到墓無塵周身迸發(fā)出來的可怕能量,二人都是暗嘆不妙。

原本緩緩自我修補的天,忽然停止修補,下一秒,便破碎出一個更大的缺口,虛空斷裂的速度已經(jīng)來不及自我修補。

夭骨抬起手掌,一片細小的雪花落在他的手掌中央。

“雪?”

夭骨忽然瞳孔地震,大喊不妙,當即想要把手掌中的雪花甩落,卻見那雪花已然在其手掌結(jié)冰,且越來越大,直到在其手掌凝出一道長刃,才炸裂開來,瞬間夭骨手掌便炸出血骨,疼的他呲牙咧嘴。

不等他思考,更多的雪花落下,在空中炸裂,根本無處可逃。

好在最后,有陰陽雙子的天象所助,才為他創(chuàng)造出一片安全之地。

當所有生靈抬頭看去,只看到天還在繼續(xù)破碎,一輪巨大的月亮正慢慢自天的另一邊向著這一界顯現(xiàn)。

那輪月亮每大一點,天破碎出的缺口就越大,目前那月亮顯現(xiàn)出來的,僅僅只有一個月牙,卻遠比陰陽雙子的月亮更加幽寒。

“寒月映清宮?!?

墓無塵低聲細語。

墓無塵同樣綻放自己的天象,巨大的寒月不斷沖撞天,缺口越來越大,寒月也越來越完整。

飄落的雪花落在帝天的能量保護罩上,寒冰的炸裂已經(jīng)開始對能量保護罩造成影響,其被打破也只是時間問題。

夭骨目瞪口呆的看著突然的變化,心中只能將所有希望都寄托于那人。

“你方才說,唯有天象才能對抗天象,但可以,這世間,并不是只有你是那絕跡?!?

“溝渠之水豈可與汪洋爭輝!”

夭骨愣神之際,墓無塵瞬身橫渡虛空,閃身到陰陽雙子身前,猛然轟出一拳,重重砸在其身上。

陰陽雙子被這一拳打的失神,天象也逐漸不穩(wěn)。

“墓無塵,夠膽沖我來!”

夭骨忽然暴跳如雷,若是陰陽雙子天象崩毀,他根本沒有實力對抗展開天象的墓無塵,他必須要全力救回陰陽雙子。

“夭骨老兒別急,下一個就是你!”

夭骨不知墓無塵做了什么,忽然定在原地,不是愣住了,而是害怕,打心底里的害怕,他看著墓無塵周身的森白仙氣,忽然變得沸騰,卻又飽含寒意。

“那是,仙火!”

墓無塵身形暴動,追到陰陽雙子身前,再度一拳暴打上去。

與此同時,寒月已然映出一半身軀,照耀整個亂石之地。一個巨掌從寒月當中脫出,朝著陰陽雙子的天象而去。

這是天象之間的爭斗,與墓無塵那一拳發(fā)生在同一時間。

巨掌將日月天象包攬掌中,隨手一握,便將其粉碎成無數(shù)能量碎片,炸開在天際。

當然,陰陽雙子更加凄慘,墓無塵一拳落下,臉上的面具直接破碎,身體也被一分為二,閉關(guān)千年的努力,被墓無塵一拳打成了泡影。

爆炸席卷整個亂石之地,雖是余威,卻也是將帝天的能量保護罩粉碎,帝天當即放出氣息,卻不被墓無塵理睬。

寒月更加盛大,失去帝天保護的亂石之地,頃刻間開始大片結(jié)冰,一些倒霉的低階妖獸瞬間便成了冰雕,其余妖獸逃的逃,有能力的則是強行對抗,卻也是蚍蜉撼青天,毫無作用,瞬間破防。

“墓無塵,再不停手,我就殺了他!”

忽然有人大喊。

墓無塵轉(zhuǎn)身看去,開口之人乃是渾天古殿的殿主。

只見渾天古殿的殿主手中抓著一個青年,青年被捆綁雙手,任其宰割。

“渾古,怎么,來這么晚是準備給自家的陰陽雙子收尸的么?”

墓無塵看著渾古,冷冷的開口。

“你激怒不了我,畢竟我的弟子已經(jīng)被你廢了,而你的弟子韓俞如今卻在我手中,我殺他動動手指的事情。”

“卑鄙!”

“這兩個字從你嘴里說出來,聽起來真是好笑!”

“明明是你弟子勾結(jié)仙殿在前,偷襲于我在后,我廢他,只是出于對自己的保護而已?!?

“信口雌黃,不過不重要了,就讓你的弟子,去陪他倆吧!”

說完,渾古抬手就一掌轟出,卻被一道不知何時出現(xiàn)靈魂能量擋住。

看著那道靈魂能量逐漸現(xiàn)行,赫然便是墓無塵,渾古驚嘆,這靈魂能量居然與墓無塵有些一別無二的實力。

“這便是煉魂之法么?”

突然的變動,另渾古也對墓無塵的煉魂之法有了極大的興趣。

“有趣!”

渾古一邊感嘆著墓無塵煉魂之法的奇特,一邊凝聚仙氣,一招向著那道靈魂攻去。

“渾天寂滅殺!”

看著這一擊攻來,靈魂屹立在那里,逐漸變得實質(zhì),那遠處的墓無塵本體已經(jīng)不見,那道靈魂能量此刻已經(jīng)成了本體。

“徒兒放心,有為師在,不會讓你受……”

墓無塵話未說完,一柄利劍便捅穿了他的心口。低頭看著劍身上留著的鮮血,墓無塵不可置信,隨著心口的劍被利落的拔掉,他痛苦的捂住心口,轉(zhuǎn)頭看去。

“為……為……為什么?”

“老師,這么多年了,這煉魂之法,你為什么一直不傳給我?”

韓俞手握著長劍,身形有些顫抖,更多的是憤恨。

“我收留你,帶你修行,一度甚至將你視為己出,我自詡待你不薄,如今,你卻為了一個修行法門背叛我???!”

“干得很好?!?

夭骨與渾古一同現(xiàn)身于韓俞身旁手搭在他的肩膀。

韓俞對于這些并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殺死自己的老師,能不能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煉魂之法。

“墓無塵,現(xiàn)在的你,可還有什么手段么?”

夭骨站在一旁,冷聲諷刺。

“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是種什么滋味呢?”

渾古說。

“我想你這輩子都體會不到,因為你也沒有被背叛的資本。”

“我還真是佩服你,死到臨頭了還這么有毅力?!?

“也罷,待我取了你的命,拿了你的煉魂之法,本仙定要好好研磨。”

渾古說罷,抬手便要結(jié)束墓無塵的性命。

可墓無塵此時卻笑了起來,是苦笑,又有些釋然,仿佛對于自己如今的結(jié)局早有預(yù)感。

他沉聲低語。

“已經(jīng)多少年,沒有被逼入這般境地了,現(xiàn)在回味起來,還是別有一番滋味的?!?

在幾人交談之際,墓無塵不知何時,雙手悄然結(jié)印。

夭骨與渾古寒毛炸起,頓覺不妙,急忙出手阻攔,卻已經(jīng)來不及。

下一秒,天完全崩碎,虛空斷裂,巨大的寒月完整的映照在天穹之上,甚將整片天給遮起來,讓人望不到一顆星辰。

寒月帶著無窮無盡的寒氣席卷亂石之地,天寒地凍,萬物冰封凋零。

“不?。。 ?

渾古崩潰大喊,他抬手欲要打出最后一擊來阻擋這驚天之勢。

不給渾古繼續(xù)動作的機會,下一秒,他便被覆蓋整個亂石之地的寒氣裹挾,頃刻變成一座冰雕,整個亂石之地也變成了一座冰原,一望無際,漫天飛雪。

寒月的中心,一縷森白火焰浮現(xiàn),將所有的冰封之物,如數(shù)焚燒成虛無。

這一切只發(fā)生在數(shù)秒之間,而寒月映清宮的天象足足持續(xù)半刻鐘,才終于消散。

當寒月消散,整個亂石之地僅剩一片冰原,除了中心的世界樹,再無一絲生氣。

帝天因為全力守護世界樹,力竭沉寂在自己的洞穴當中。

最后,墓無塵靠在世界樹下,眼神渙散,看著前方緩緩靠近的身影,笑了笑后,咳出一口血來。

那身影來到其身前,一只手死死握著沾血的利劍,另一只手緊緊攥著一塊玄玉,正是韓俞。

韓俞看著奄奄一息的墓無塵,心有余悸的將手里已經(jīng)破碎成數(shù)塊的玄玉丟到一旁。

“真想不到,即使被我刺穿心臟,你還能將天象發(fā)揮出這般威能。”

“可惜,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方才的天象是你唯一能做到的了吧?”

“墓無塵,我還真是要多謝你了,若不是你親自為我煉制的護身法寶,想來我也會死在你的天象之下?!?

天忽然下起雨來,韓俞伸手接住雨水,忽然的就大笑起來。

“連天都在為您哭泣呢?老師!”

“方才我還在擔憂,我要如何在兩位真仙手中,搶到您的煉魂之法,但如今已經(jīng)不需要去考慮了?!?

“老師放心,弟子一定會將您的所有功法,再度發(fā)揚光大的!”

說完,韓俞雙手握劍,狠狠向下刺去,鮮血橫飛,夾雜著雨水,灑在地上,流入土壤,最后化成世界樹的養(yǎng)分。

原本萬年都不一定會落下一片樹葉的世界樹,此刻竟罕見的落下一片樹葉,伴著雨水,落在墓無塵的尸身。

天宮大殿之內(nèi),風忱坐在蒲團上,閉目沉思。

忽地外面一道驚雷落下,或是預(yù)感到發(fā)生什么般,風忱猛的睜開眼睛,忽然的驚醒讓他呼吸紊亂。

一名天宮弟子急慌慌地跑到大殿內(nèi),跪到風忱前面,吞吞吐吐的艱難開口。

“風…風…風老,外…外…外面,外面宮主銅柱上的玄戒剛才……碎了!”

弟子話音未落,風忱便消失在原地,瞬身橫渡大殿,現(xiàn)身在大殿之外,沐浴在暴雨之下,掌中凝聚著靈氣,將地面上被雨水沖刷的玄戒碎片拼接起來。

風忱臉色鐵青,當即長袖一揮,一聲驚呼,聲音環(huán)繞整個天宮,所有天宮弟子都被驚醒。

“所有天宮弟子聽命,即刻起,三界密尋天宮宮主墓無塵,活要見人,死也要見尸!”

版權(quán):創(chuàng)世中文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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