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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覺新球

雙生球。

熵城。

本是晴朗之空,卻突然轉色。

緋紅的濃云不知從何方飄入,在天上懸掛,暈染掉明景。

崎嶇地面,支撐著高山隕石,城堡人物。

沉重的氛圍,勾起了城堡內將士們的警惕之心,紛紛隱于暗處,觀察后事。

轟隆一聲,剛聚集的緋紅云霧突然發出雷鳴般的響聲,好似在宣告戰爭的到來。

寂靜之下,那矗立的赤紅高山上徐徐浮現出一個強壯的獸人身影,眺望著眼前的城堡。

眨眼間,高山下迅速沖出一支穿著遮羞布的獸人軍團,舉著手中鈍斧瘋狂地對著城堡嘶吼!

仿佛在輸送挑釁的號角。

此刻,城堡內,紫紅色王座前,空曠的范圍中,有一名身型矯健的侍從正抱拳俯首,單膝跪地的報告此事。

“王,外族人正嘗試侵略城堡。”

“滅了!”王平淡的語氣中透露出強烈的威勢。

“接令。”

號令即下,侍從轉身向門外手下傳旨,往下通報。

而獸人軍團還在激烈地揮舞著手中鈍斧來宣告自己的主權。

望著當下此景,獸人老大和晚來的長老仿佛見到前所未有的力量而仰天長笑。

對于外來人員,不明白此城往事自然有所原諒,但想要吞噬城堡,獲取滅世之力,必然遭遇厄災!

隨著雷鳴閃爍,獸人老大快速舉起那根破爛的旗幟并提前發出艱苦勝利的哀嚎。

可話音剛落,噗呲一聲,頭顱落地,血液四濺!

守門人毫不留情的斷掉了獸人老大的頭顱,扇動翅膀,飛上高空,喊一聲。

“抹殺!”

“接令。”眾宇兵高聲應答,分頭消殺。

除惡期間,獸人老大的頭顱保持著大笑狀貌從高山上滾滾而下,恰好碰到了一名獸人小兵。

它回頭細望,立即渾身顫抖,雙腿發軟,滿臉恐懼的癱坐在地。

“老大怎么會被、被秒!”

毫不知情的帶頭小兵卻在這首頭落地之時,大喊出聲,“兄弟們,沖啊,通通給我滅了~”

“殺~”眾小兵壯勢回應,舉著鈍斧,百米沖刺。

一聲長嘯,前面十五排的三百名獸人小兵,慘遭頭顱落地,鮮血飛濺!

嚇得身后余下小兵都連連后退,但唯獨那二百四十名小兵還試圖跪地求饒。

可剛雙手合十,跪倒在地,仰著頭,說了句“我們投......”就被斷其頸脖,軀身倒地,永不生息!

幾乎給身后那十五排小兵都打上了一針強心劑一樣蹦跶個不停。

顯著的恐懼,迫使它們棄器逃離,無論因撞到什么而改變了原有的軌跡都不會停下肢體的永動。

但即便逃之夭夭,只要在宇宙之間,必然搜出本體,進行絞殺。

因為,在此城里就有這樣一條規定,若外人想要侵犯雙生球或熵城,只要王一下令,所有者,都將誅滅。

只是沒想到,竟然還有誘騙者將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獸人種族,誘騙而來。

好將禍事都栽贓于熵城之手,定個罪責,讓整個宇宙從新對王別有看法。

然而,熵城時至今日也并非一朝一夕所能鑄成,如不是王一日復一日的爭奪、威壓,哪會有今時今日的安穩。

在此時,那些慌張逃亡的小兵中,有三排小兵在這期間發現了一道它們所認為的微弱光明。

它們一齊涌向高山,找到一處大蟲挖開洞,呆呆地看著里面那身穿燕尾斗篷的人的臉龐。

長老倒是驚了,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互相對視,誰知還真有一名小兵突然近前問詢。

“長老,你可有御敵之術?”

“是有吧,是有吧......”后邊的小兵們眼中飽含希望的伸頭連忙問道。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把迷茫中的長老問醒,不斷朝著背面驚恐地手舞足蹈的暗想著。

“我他媽有你妹啊,老子好不容易躲到這安全的地方,你們突然就跑到我這里來,那我不得死啊。還有,你們到底他媽是怎么看到我的啊?”

出于好奇,長老強顏歡笑,雙手不斷互搓的彎腰轉向小兵們說,“你們是怎么看到我的?”

小兵們微微皺眉,整齊回答,“你的斗篷暴露了。”

“斗篷?”

長老疑惑回看,竟見那穿在身上的黑色燕尾斗篷尾早已暴露在一個不大不小,但能夠看到外面環境的洞口外。

它驚訝地仔細想來,當時跟老大在大笑之時,無意中發現遠處有東西正快速飛來,便急急忙忙地拋棄老大,躲到了高山的一處洞口內。

結果因自己嫌里面的空間太小,拼命擠兌,導致部分泥土被撐落,露出小洞而使斗篷尾暴露在外才被發現。

長老知道了是自己的原因,生氣的呢喃著“哎呀”輕拍一下腦袋,轉身嚴肅道:“那你們跑來我這干什么,還不趕緊往出口那撤?”

“我們想過撤,”小兵們雙手握拳放在下巴底下委屈巴巴的回答,“但是看見你一個人在那扭來扭去的不知道干什么就以為你正準備御敵之術,便一同來尋你了。”

“我他媽有個屁的御……”

話還沒說完,長老就看見小兵們目瞪口呆的指向自己的后方。

“長老你看,天上有一顆好大的球。”

俯身仰望,眼睛和嘴巴都在這轉動的過程中因看到強烈光芒而不由自主的張大,眼里還隱約映射出星星之火。

“哇~,真的有好大的一顆球啊!”

話閉,長老迅速甩了甩頭,清醒過來,拿起地上的木權杖用力向下頂去。

嗡嗡兩聲,長老腳下漸漸浮現出一個五圈陣法。

它們的身軀在其中隱隱而現,一瞬時,好似空氣都被帶走一樣不見了影蹤。

頃刻間,遠處微光閃爍,一顆小巖石上再次傳來嗡嗡聲響。

高空中慢慢浮現出五圈陣法,長老和小兵們從中緩緩降落。

本以為遠離高山幾萬米遠就足以安全,可沒想到,那顆巨大的熔巖球正以三百四十米每秒的速度,驟降而來!

長老轉身仰望,立刻慌得手足無措,冷汗直冒。

小兵們見長老神經兮兮、面目變形,便微皺眉,懵懵懂懂的問,“你怎么發起瘋來了啊長老?我們現在不是已經安全了嗎?”

長老沒有回答,而是停下了自己的舉動,呆呆地望著遠處飛來的那顆熔巖球!

剎那間,轟聲作響,熔巖球抵達巖石,正將長老和小兵們的區域逐漸融化。

直到抵達地面,它將徹底爆破。

一股溫熱的氣流向周圍擴散,打斗殘留的尸體、碎石都一并化為灰燼。

等待熱氣消散,緋紅云霧隨即退去,紫云也重新回歸,整個環境又再次恢復如初。

殲滅結束,穿著遮羞短褲的侍從進入王的房內,俯首抱拳,單膝跪地的將戰果報告與王。

“王,敵人已全部剿滅。”

“十囚最近活動如何?”

“安分很多了。”

“好,準備一下。”

“王,你真的決定了嗎?”

“我的位置......早就該替了。”

“接令,那場地的事?”

“通知所有愿意參加的王進行篩選,場地我會解決,還有,叫上師瞑,他在此城最為公正,讓他來做裁判最合適不過。”

“接令。”

談話結束,侍從快步退場。

看向分隔五塊的大窗外,眨眼之間,王便來到了城堡外的高空中全方位搜尋。

他,是一個活了上萬年的人,身高大概200cm,容貌依舊英俊,五官仍然端正有立體感,臉頰邊星空紫鱗甲遍布,紫色的頭發,長而凌亂,身上也滿是星空紫鱗甲,能夠顯出健壯體格,手指帶著尖指,顯出銳利,而臀部插了一條有十二個三角形相連的發光尾巴。

王,雙手于背,利用雙眼掃視一圈,當看到熵城下方那一座城市中諸多的房屋、物品、人流、燈光般的美景又不禁感慨。

“多么美麗的城市啊,在這萬家燈火下的人們都有了自己的歸屬。”

感慨過后,王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似乎勾起了一段不美好的回憶。

回想當初,王也不過是這燈光照耀下的一顆渺小生命,但因一些事情而毀了正常的一生。

那時,正值秋季,王和自己的青梅竹馬在花燈街嬉戲著風車。

無意間,王闖入了別人厚重的服飾,他掙扎,想要盡快擺脫,但卻越來越無力,直至昏迷。

當王重新醒來時,整個世界都變得漆黑,但其實是他的眼睛徹底被毀掉了。

王非常害怕,因為那時候的他,還小。

可身體就是不受控制,甚至可以說,連心跳、血循、器臟都不曾在身一樣。

王拼命地想要離開,可除了能夠吐字讓自己知道外,全身幾乎沒有一處是可行的。

雖然僅是一副軀殼,但王的恐懼是真真切切的透露出來了。

這段期間,整個世界都非常安靜,直到一個溫熱的果凍物慌張地鉆進了他的體內,為其開始治愈后。

警報聲突然響起,噼里啪啦鬧個不停,其中還夾雜著過激的對話聲。

“外來物強行掙脫玻璃管的運輸,導致運行程序錯誤,從而自行啟動了自爆模式。現在實驗室正在崩塌,李教,我們趕緊走吧,在不走大家都得死!”

“這實驗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一旦收集不下成果,我們就會沒辦法再重新制造出來了。你趕緊放開我,我不能沒有這次的實驗結果。”

“我不會放手的,如果你再這么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了!”

爭吵聲一瞬熄滅,只留下了王一人癱靠著墻,昏迷過去。

......

時至今日,王還是無法原諒那些曾經毀了與他一起過著平凡生活的她的世界的人。

但王并不想囚困于此,便搖著頭低下,苦笑一下,自語道:“罷了,只是一段過往而已。”

放下雜念,兜兜轉轉,發現遠處有一顆巨大的巖石,而這正好足以打造一個選舉場。

眨眼之間,王便到達巖石上方側旁,用右食指輕點一下空氣,隱隱顯現出水形波紋。

天上的紫云也在此刻漸漸浮現出閃電的身影。

轟一聲,一道巨大的閃電擊打而下,造成煙塵滾滾,輕吹驅散,但見一個如似斗獸場的完整場地就此誕生。

王即刻傳聲:

“場地準備就緒,寂,盡快通知所有參賽人員趕往賽場,位置,宇量之能。”

接令,寂立刻扣押著十囚火速趕往賽場,在途中逐一通知參賽的王。

接到消息,四方陣王陸續趕來。

四方陣王,其實應為八方歸陣,以駐守東、西、南、北、東南、東北、西南、西北為主,是一支強而有力的守家之軍。

而所參與此次選舉的,則是為西、南、西北、北這四位陣王。

說到參與,位于北邊界,穿著紫金長袍的淫王。

他環手于胸,浮空飛行,帶著自個的徒弟無所事事的兜轉至南邊,巧遇穿著白金長袍,外穿一件開敞袍衣,盤坐在如鳳飛鳥的泯王。

無意間發現,泯王身后多了位身穿白色戰服,銀色戰靴的年輕女徒弟,他雙眼直勾勾的上下大量,譏笑道:

“哎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鳥中之王泯王嗎?怎么?這次是打算換個玩法?還是想嘗嘗新鮮味啊?”

面對淫王的嘲弄,泯王毫不動搖,且微笑回懟。

“淫王說笑了,若是被我的男徒弟打得滿地找牙,那豈不是有失您的身份?所以,這次我特意為你找了個女徒弟來為你助興,您看,您意下如何?”

淫王見他得意,臉色驟變嚴厲,但回想起先前雙方徒弟間的私斗場面,也只能搖頭嘆息,自愧不如。

因此,他惡狠狠地盯了一眼泯王后,便迅疾趕往賽場。

另一邊,穿著金黃長袍,外穿一件開敞袍衣,駐守西邊界的凈使,盤坐在蓮花的趕往途中。

位于西北界,赤裸上身,下身穿著古時戰士服的胖重,不知從何處突然揮拳飛出,帶著氣流,吁吁而響。

或許是強者的感知,在他浮現的一剎那,凈使察覺,淺笑之下,隱現出金壁輝煌。

咚!

蠻橫的鐵拳直擊金壁,完全傷不及絲線一分。

胖重臉上浮現笑意,好像非常享受這種勢均力敵的感覺。

但沒能傷及分毫,他也只能無奈歸位,興奮道:“好啊,居然被你擋下來了,不過,這種感覺還真是讓人懷念啊。”

“重兒,你還是這般浮躁,定是上火還未痊愈,且等使者用甘露為你消消火!”

凈使笑出言語,閉上眼,左手豎放于前,右手變出楊柳枝輕甩一下,拋出點滴甘露水,飛向胖重。

露珠靈閃,胖重自覺危光,快速避讓,斜眼俯視,受碰的泥土竟在一瞬間化為灰燼。

隨即噴發爆炸,將更深層次的泥土轟動出山,再重復化燼,必須歷經九九八十一次才得以消停。

胖重見此等危害,臉上顯露嚴肅,他抬頭挺胸,生氣道:“凈使兄,你我相識一場,何必這么較真?”

“我本無此意,”凈使淺笑,懷著度化之心收起楊柳枝,雙手合十,微微低頭道:“可為了超度重兒,也只好不留余力的討教一番。”

雖說不留余力,其實這也不過是尊位的初學之技而已。

胖重明白凈使暗意,便不打算在此繼續挑事,他用鼻子緩緩出氣,放松全身,目視前方。

“罷了,既然本次王舉辦了此賽,我想,也是為了讓我們能夠好好比拼一場,到時候,你可不要令我失望。”

話音落下,胖重提速而去,凈使也不過微微一笑。

這時,身后一位女頑童握拳叉著腰,生氣道:“師父,為什么不將這胖子給滅了啊,看著都讓人惡心。”

凈使聽言,心中自惱:“住口,我等活佛又怎能隨意殺生?像這等凡人,只需恐嚇一下便會明了之間差距,何必趕盡殺絕?”

“可是,”頑童對于凈使的做法,感到有些厭惡,不耐煩道:“他的行為真的讓我看不下去了。”

“夠了,若再這般執著,你將不再是為師的徒弟。”

凈使的怒吼徹底讓頑童變了心,她表面上平平靜靜,實則眼神中早已飽含了殺意。

“知道了師父,我會安安靜靜的。”

聽到這,其實凈使早已明白此徒的心意。

在修煉之中,心神總是偏離,時不時還對同門師兄弟突生殺意。

本該盡早鏟除,但奈何門中有規,不可殺生,才放任于此。

這次,本是她的成長經歷,卻在途中又心生歹念,凈使也只能無奈嘆息,趕赴賽場。

一段時間,淫王率先到達,他左顧右盼,發現十囚在寂的旁邊,立刻突變笑臉的走過來。

“我說寂啊,你這侍從當得就很失敗,居然敢把熵城最危險的十囚帶出來,我想你是沒被你家王給蹂躪夠才有這樣的熊膽吧。”

寂聽出挑釁,斜視一眼,抬頭挺胸,雙手于背,看著賽場,強勢道:“不想下輩子只用嘴活著的話,就趕緊給我閉嘴。”

“你看看......”

淫王不屑一顧的笑著點指,準備繼續刺激,卻見,王忽然將面無表情的頭靠向了自己這邊王座上自己的手。

嚇得他本能畏懼,呆了會,迅速收起那嘲諷的手,默默回到隊伍之中。

這一幕,恰好被晚來的泯王見著,臉上顯露笑意,便上前好言相勸。

“淫王啊,我勸你好自為之,若再這般胡來,你所要承受的痛苦遠比想象中的還要慘的多。”

本就受到壓迫,淫王自然氣惱,但耳聞泯王此說,那更加火上澆油了。

“不用你來說,我自個知道。”

看出淫王的脾氣,泯王就越加嘲弄,“你看你如此魯莽,哪像個知道的樣子。”

“泯王,你可別在這說我,”淫王繃著個臉,但想起泯王中的女徒弟又心生愉悅,“到時候你輸了,可得把你的女徒弟給我玩玩。”

泯王笑著擺手搖頭道:“我的徒弟自然不能給,但若我輸了,自有其他物件可以相贈,但是你輸了,你會如何做?”

“輸了我也自然有物可贈。”

“那好,我們......就靜候著。”

“靜候著......”

對話結束,兩人回到各自隊伍中。

此段期間,胖重和凈使早已抵達,其他士兵也都在席位上緊繃著體魄。

這時,紫云散開,金光閃閃,一個穿著金白搭配帶花紋的長袍,外加一件開敞袍衣的人從場中央的天空上,緩緩而降。

宇兵們見了,都眾說紛紜:

“不是吧?師瞑都來了?這下有看頭了。”

“是師瞑耶,師瞑......”

“蕪湖,師瞑在,這下可好了,某人可就不能偷雞啦。”

“師瞑來了,必須拒絕串通,拒絕串通......”

一場喧嘩,絲毫不影響師瞑的告知,他面帶笑意,淡定自若道:

“本次比賽的規則只有兩條,1.殺死對方,2.對方投降。率先出場的是淫王和泯王,請兩位派出一名弟子上臺比賽。”

陳述完畢,師瞑面向王,微笑做出拱手禮后,升天靜望。

接下來,就是兩王派人出場。

在此之前,淫王雙手搖動,吩咐了幾句:“盡全力、盡全力、盡全力。”

然而,身穿紫色長袍,他的徒弟欲,根本無心聽勸,反倒看見對方有一美女,自己的賊心蹦動,直接就跳上了臺,對著別人淫笑道:“小妞,趕緊的,早點結束,早點洞房。”

見他滿嘴狗言亂語,鶯也不管師父如何,緊握長槍,縱身一躍,跳進賽場,神情嚴肅的說,“不知廉恥,看我怎么抹滅你的淫心。”

語一閉,鶯用長槍指著欲,如同離弦的箭矢,急速沖去。

可能速度之快,聽出呼呼聲響,見得氣流在身邊劃過,猶如一種保護罩。

臨近欲前,擔心他輕松躲避,便直接揮出一招,亂罰。

手中的槍隨同手的舞動而變得越加瘋狂。

快得像個武器護罩,透出殘影,瞬間將附近的空氣、紫云、地面劃出數百條痕,仿佛切割到了空間。

幾秒之后,終于停下,場地也布滿了大片煙塵。

鶯后空翻騰,退出五米之遠,觀察欲的所在,卻怎么也見不著一點蹤影,心想,難道已經被我粉碎了?

此刻間,鶯身后突然冒出一雙手,抓著她的面部,摟住她的腰,用自己的臉靠了過去。

誰知,閉著眼的王,卻在這時,猛睜開眼,好像察覺到了什么,心中暗想,嗯!怎么多了個新球?

轉瞬之間,來到宇宙之中,王緩緩伸出右手,放在那個所謂的新球表面,感受著。

“如此濃郁的芬香,正孕育著……完美的軀體,在這蘊含著巨大的宇量世界,竟然還存在著......曾經那溫馨的家庭?難道……這就是我所渴望的生活嗎?”

停下言語,細細回想,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立刻大笑一會:

“是......地球嗎?”

語閉,身體開始如同煙霧一樣不斷的消散,直至殆盡......

版權:起點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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