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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神秘的星空
玉凰天朝是中原大陸勢力范圍最大的國家,而邊陽城是是玉凰天朝的皇都,那里是整個天朝最繁華最大的城市,這里聚集了無數的商賈富豪,官員府邸。
藝春院是邊陽城煙花巷中最大的青樓,這原因除了是因為它是天朝唯一承認合法的之外,還因為這座青樓往來的都是天朝赫赫有名的人物。上至權貴王公貴族,下到富甲一方的土豪子弟,這座藝春院仿佛成了貴人待人接客常去的場所。
他們之所以喜歡來這里,只不過是為了藝春院的頭牌-虞靜蘭姑娘。聽聞這個姑娘出身高貴,她的身世是玉凰天朝的鄰國金河古邦的公主,金河古邦戰(zhàn)敗玉凰天朝為了求和,于是把公主虞靜蘭充當人質到邊陽當花魁。她容顏貌美,動人心魄,她的皮膚白似冬雪,嗓音如天籟之音,據說沒有一個男人們見了她不失魂落魄,變得神魂顛倒。
玉卿王爺是玉凰天朝最風流的貴族,外表最俊美的王室子嗣,據說他曾經率領天朝軍隊打敗了白虞國的八十萬精兵,并且收復了被金河外邦長期霸占的太虛天堡,深得百姓的喜愛擁護,而那些未出門的黃花閨秀聽說了他的事跡,更是把他當成夢中情人一樣日日念著。
他雖然很優(yōu)秀也很有能力,但是當他第一次見到藝春院的頭牌-虞靜蘭姑娘的時候,他仿佛就像變了一個人。
他每天都會來這里守護者她,聽她唱曲跳舞,縱情酒色。朝中大臣紛紛議論不堪,誹謗之聲不絕于耳。母后和他的父皇羞于啟齒,不愿意提起這個自甘墮落,整天沉溺于酒色的紈绔子弟。
虞靜蘭好像天生就是那種冰冷無情的人,不管什么高貴身份,不管多么優(yōu)秀的男人,只要他們妄想去占有她,她都讓他們失望而歸,無功而返。
玉卿王爺也一樣,他已習慣她的態(tài)度。
他已經連續(xù)三年來這里看她,無論生病還是下雨,從未缺席過一天。他雖然覺得自己得不到靜蘭姑娘,但是也不希望別人碰他。所以他總是帶著一大幫厲害的的冥士,只要有人妄想對虞靜動了歪念頭,他一定會狠狠教訓那個人。
這一天也不例外,玉卿王爺坐在藝春院梨花木板墻的香閣的軟塌上,嘴里哆著只有貴族人才敢喝的紫金瓊漿。他手下也像往常一樣,懷中藏著刀甲藏在藝春院的每個角落。
虞靜蘭姑娘沉著臉,一席紅白相間的衣裙如仙女,踏著優(yōu)雅的步伐緩緩走了進來。她一句話也不說,嘴唇就像被霜雪凍住了一般。
她坐在玉卿王爺對面,態(tài)度冰冷的抬起酒壺給他斟酒,連正眼看他一眼都不愿意。這三年來她沒有一次不是如此,只想匆匆完成麗春院的王大姐交給她的任務,她實在對面眼前這個慵懶無趣的貴族子弟毫無任何好感,她只覺得見到他心里不禁惡心。
玉卿王爺仿佛因為這三年來一再忍耐她的這種冷漠的態(tài)度,此刻突然爆發(fā)。
他突然伸出手狠狠抓住靜蘭姑娘的手,靜蘭姑娘驚惶的縮回手。
“王爺請自重,皇上說過我們有權利不接客的。你醉了!”
“你為什么不肯服侍我?”他漲紅了臉,語氣中帶著哽咽說道:“論才論德論身份論地位,天下多少女子想嫁給我?可是為什么就一點不為我所動?我已經對你好了這這么多年?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冷漠?為什么要這么狠心對我?”他冷笑著,就像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這些年要不是我照顧你,你早就不知道被世上那些人做過多次了,沒有我你還裝什么冰清玉潔?”
虞靜蘭姑娘沒有回應他的辱罵,她依然冰冷的板著一張臉。
玉卿王爺胸脯劇烈起伏,怒目瞪著她咆哮:“你為什么總是拿著這副臭臉對著我?為什么!”
虞靜蘭低著頭冷冷說道:“因為我是金河古邦的公主,我說過我決不會對玉凰天朝的任何一個男人動心,你也不例外!”
玉卿王爺氣得突然狠狠一拍桌子,那張黑禪木的酒桌頓時化為木渣。他狠狠瞪著靜蘭姑娘,氣得全身顫抖。
他拂袖站起來,他恨也不得,愛也不得,直教他痛心疾首。
“你以為我今天喝醉了?你別以為我真怕我父皇,我今天就非要把你弄到手不可!”
虞靜蘭突然驚恐起來,她嚇得身子急忙往后一縮,顫抖說道:“我雖然留在玉凰國當質子,但你父皇曾經下旨說過任何人不能傷害我,你要是敢動我,我父王一定會起兵...”
玉卿王爺沒有聽她說完,他再也憋不住身體的怒火,一頭把撲向了她。
“啊,救命!”
虞靜蘭臉色蒼白,不斷叫喊,可是玉卿王爺已經將他的衣服撕破,把她柔軟的身體狠狠壓在地板下。
“砰...砰...砰...!”
突然香閣外面不斷有人在敲門,“王爺請冷靜!”
“滾滾滾!沒看到我正在辦正事嗎?”玉卿王爺憤怒的朝門外喝罵。
“您千萬不要動靜蘭姑娘,否則破壞了我國與金河古邦的協(xié)議,從此您可就被攥在太子手里,再也翻不了身了!”
門外是玉卿王爺的忠心冥士,他叫任赤。因為此人冥功已達丙級的柔兆境界,所以他在第一時間,就憑著柔兆的心為洞察了王爺的一舉一動。他跟隨王爺多年,深識大體特得王爺器重,可是他今天無論怎么勸王爺,王爺就好像鐵了心的要侵犯靜蘭姑娘。
他的心為遠遠不及里面的玉卿王爺,因為王室貴族的心為往往比普通人的高,一出生便是如此。所他也不再勸阻,也不敢莽撞沖進門去得罪皇甫玉卿,只是默默守在門外。
就在玉卿王爺快要得手的時候,他突然全身痙攣抽搐,兩眼一黑突然暈了過去。
正在玉卿王爺暈倒的同一時刻之前,來自另一個時空的陳磊也經歷著奇怪的事情。
陳建華眼看兒子沖進了鬼林,他卻無能為力,他嚇得魂不附體。他想把兒子喊回來,可是無論他用多大的力氣去喊,兒子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鬼林。他不敢沖進鬼林,他害怕那個恐怖陰森的林子。鬼林的傳說就像一個古老的魔咒刻在大月村的每個村民的腦海中,沒有人敢鋌而走險沖進去,因為不計其數的英雄好漢死在里面的的例子,是比比皆是。
他躺在鬼林的地界處等著兒子出來,可是他等了一夜,也沒有看見兒子的蹤影。他只好傷心離開那里。
陳磊壯著膽子沖進鬼林里,倒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要命的鬼怪。森林中的樹從和藤蔓大的出奇,像是存活了幾千年,非常古老。起初他以為自己他發(fā)現(xiàn)鬼林只有一條小道通往密林深處,他是偵查兵出身,心理素質過硬,所以他倒也不害怕夜晚在森林里面行走。
他沿著小路一直往前走著走著,可是他無論怎么走,總感覺像回到了原地。因為他記得道路旁有一棵大樹的底部有一個大洞,樹枝上有大的斑鳩窩,而無論他怎么往前面走,總能看見這棵一模一樣的樹。
他的手腳突然變的冰涼,難道這條路是一條鬼路?他只有朝道路左右兩邊的荊棘從中鉆進去。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在樹叢中跑了多久,突然他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平坦的一望無際的戈壁灘,灘上連一棵樹和一棵草都沒有。戈壁灘的上面的蒼穹竟然連一顆星辰也沒有,月亮也離奇在這里消失了。
他剛伸出一只腳踏上戈壁灘,突然感覺到戈壁灘的盡頭有一股強大的引力在拉扯他的身體,仿佛要將他的身體撕碎。他想支著身子往后撤退,想退回叢林中去,可是無論他怎么用力,他的身體總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狠狠拖拽著。
這是什么力量?怎么如此奇異強大?他一分神,突然整個身子被拽向了深空。那是一個沒有任何光亮的漆黑的深空,連星辰和月亮的影子都沒有。
陳磊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將要被這股力量瓦解,渾身刺痛難當。他突然痛忍受不住,暈了過去。
陳磊悠悠醒了過來,他支起全身劇痛的身子,緩緩睜開眼睛。
他嚇得突然往后一縮。
陳磊心里嘀咕,他搞不清這是什么地方?因為他從來沒有來過這里!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古代的房間之中,房間中的陳設比電視劇里面的陳設還要精致,還要真實。他抬頭一看,突然面前的角落里縮著一個赤身裸體,瑟瑟發(fā)抖的古代女人,而地板上凌亂的茶水和衣衫散落一地,顯然打鬧過。
他從來沒有看見過女人的身體,何況還是身材和皮膚都如此完美的女人,此刻他不禁臉紅起來,趕緊將臉轉到了一邊。
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也穿著古代的衣袍躺在地上,還是用最貴的絲綢做的。他越來越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他明明記得自己在鬼林中被一股力量扯入了這里,怎么現(xiàn)在到了這里?他看了看周圍也沒有攝影機和導演,他不禁懷疑。
難道自己穿越了?
他突然起身想走出去弄個明白,可是他撐起雙腿,面前那個女人就開始尖叫起來。
“你別過來,你出去,出去....”她的聲音里面帶著絕望的哭腔。
陳磊臉色大驚,嚇得趕緊又坐了下去。
他吞吞苦苦的說道:“你...你...怎么...了?你趕緊...趕緊...把衣服穿上吧!”
那個女人突然抬起頭,用一種猶疑的眼神瞄著他,仿佛在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