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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如同故事里的相遇
前言:
自然的聲音總是最令人陶醉的
比如輕微的風聲
大海的浪濤聲
還有我對你的思念聲
不置可否的事情是,在以往很多個秋天里,都會給人帶來一種寒涼的感覺,這種寒涼會充斥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內心,改變著我們的心情,心情改變了,自然而然的,周圍的一切風景也都會發生改變。
這種微妙的感覺可能會讓我們感到難過,但同時也有可能會感到快樂,所以說環境也會改變著我們的心情。
當然,這一切的改變又都不是確定的事情。
而在如今我們所講述的這個秋天里,好像已經沒有了以往的諸多感覺,或許這個秋天會因為沒有發生改變而與以往很多個秋天都有所不同,我對自己這種無從判斷卻又認為絕對可能的想法深信不疑。
不是沒有任何的憑證,只是因為我在現實中確實感覺到了這種感覺,找不到辦法進行否認,確實是有這種微妙的感覺,讓我對這個秋天的認知變得與眾不同。
可是,在我們普遍認為的事實上,秋天就是四季里普通的秋天,雖然不會絕對的相同,但是所有的秋天基本上都是一樣的,如果不是太仔細的進行觀察,并沒有太大的差別。
一種季節又會有什么不同呢?可能我們真正認為不同的應該是一種心情,一種在同一季節所表現不同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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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普普通通的秋天里,讓他感到了最為不普通的感覺,可能是在所謂氛圍的深重上,這個普通的秋天確實讓他感受到了一種不同的表現,這些表現在他此時的心中也的確很惹人注目。
因為我們每一個人都會有很強烈的好奇心,它會讓我們發現很多難以發現的事情。
不得不說,這種無所謂的發現也有很多無聊的意味在其中。
無聊會在意想不到的時侯充斥著我們的內心,而我們每一個人所真正在乎的東西又正是形成這些無聊感覺的根源。
在一片普通的樹林里,整片地上都落滿了枯黃的樹葉,空氣中也散發著一種腐爛的味道,應該是樹葉墜落在地面上被腐蝕后的味道,這種味道很濃厚,像實體一樣,仿佛用眼就可以看到這種濃郁的空氣,在他的心中泛生著壓抑與深沉的感覺。
本是秋日籠罩下很普通的一片樹林,卻在他的心中變得十分沉重。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的事情。但是,在他的心中又是一種很正常的事情,仿佛他已經見過了很多次這種沉重的氛圍。
這是無法用語言來說明的的一種感覺,似乎只有親身經歷過才會懂得那種感覺。
身處在這樣一個地方,就好像是浸沒入大海里一般,隨著重力不斷下沉,承受的壓力也越來越重,在這片樹林中,時間就相當于重力,在這片樹林中待的時間越長,承受的壓力也越來越重,這種感覺或許只是對他一個人來說,也就是說,所有的不同都是情緒在作祟。
隨著時間不斷的延續,由思想所引發的沉重感在他的心底里不斷的擴展,給他造成一種軟弱無力的感覺。
秋季的樹木,每一顆都會顯得十分干澀粗糙,十分相像于人們步入晚年時的面容,樹干上的每處地方都是深溝險壑,如果不是樹枝上還有漸漸泛黃的樹葉,一定有很多人都會認為它們已經失去了生命。
但它們依然活著,只是活的很安靜,不發出多余的聲響。
他一個人步伐深沉的走在這片樹林之中,他清楚的知道,這種沉重無力的感覺并不是周圍的環境所帶給他的壓抑,周圍的環境是很普通的,這是他自生的一種悲傷,是他面對著熟悉而又凄涼的景象,觸景傷懷。
他承受著自己對自己制造的壓抑,逐漸的陷入了沉思。
雖然身體很壓抑,但是他的心里很安靜,因為他把自己沉重的腳步走在樹林間發出的脆耳的聲音聽到清清楚楚。
他拖著自己疲憊的身軀,走到一棵樹的面前,緩慢的停下了自己沉重的腳步。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手上的一封信紙,看著那一行行的的文字,每一個字都反復的觀察著,想要找到其中隱藏的另一種意思,可是最終也沒有找到。
一張紙上最后的話語十分明確的寫著一句話“我不想見你?!边@句話包含了太多的感情,能那么輕易的說出來,也就令他的心情變得愈發低落。
他走到的這棵樹前是他十分的熟悉的一棵樹,這片樹林是他經常來的地方,這里非常的安靜,他總是喜歡一個人來這片樹林走走,撫平內心的浮躁??墒沁@次他內心的浮躁卻沒有被撫平,而是變的越來越糟糕,他雖然很清楚的知道原因,但心底還是發出了一種難以想象的疑惑。
陽光在樹葉的間隙中穿過,照在滿是枯葉的地面上,在交錯重疊的枯葉之間,有一根灰白相間的羽毛,不知是哪只鳥兒因為何種事而飛的匆匆忙忙,落下了一根羽毛。
就像是匆匆忙忙的人們,又會丟下多少東西,做錯過多少事情,留下了多少種遺憾。
他在一顆樹前停下,伸手撫摸了兩下干枯的樹干,然后慢慢的蹲了下來,轉了個身,坐在地上,將身體依靠在樹干上,把頭仰起來,望著成片的林木中窸窸窣窣的枝葉,在隨風快速的舞動著。
周邊只有大自然的聲音,其他的什么聲音也沒有,偶爾有地上的葉子碎裂的聲音,他也無心去往聲音發起的地方去看,因為他認為,只是葉子在樹梢上落下來的聲音,但是這種聲音比一般葉子落地的聲音要大,仿佛并不是葉子落在地上的聲音,而像是有人在一旁默默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一樣。
他剛才充滿感情的撫摸著那顆令他十分熟悉的樹木的時候,得到的卻是一種與以往不一樣的感覺,觸摸中所感受到的感覺也與以往有所不同,果然對外界的很多種感覺都是與內心的心情有關的。
恍惚間,一股倦意跟隨著一陣秋風涌上了他的心頭。
或許是幾天來的勞累工作使他特別容易犯困,在周身疲憊的情況下,他的腦海里那種混亂復雜的思緒也逐漸的消逝了,以一種十分不愿的表情艱難的閉上了眼睛,緩緩地昏睡了過去。
若是在遠方靜靜的看著他的臉龐,一定會看到一種十分痛苦的表情展現在他的臉上,眉頭緊皺,臉上的肌肉緊繃著,并且還不時的從緊閉的眼眶中涌流出淚水。
痛苦的經歷無時無刻的在他的腦海里反復涌現,一種直抵內心最薄弱處的經歷,往往是由前段的美好加上后段結局的悲哀所組成的,無一例外。
就如同飛蛾撲火般凄美的畫面,結局是悲哀的,但是為了追求這一瞬的光與熱,那么這一瞬間又是美好的。
一段美好過后的悲哀中,總會形成一種自己的心結,雖在過往中顯得十分強大,卻也在如今變得同樣脆弱。
疲勞使他走入了夢鄉,夢里的大多都是美好的,沒有了一陣接著一陣的冷風吹過,也沒有了滿目都是枯葉的凄涼場面,更沒有了地面帶給他的寒涼感覺,仿佛一切都變得十分的美好,可是一切都沒有任何的改變。
風,依舊在不停的吹著。葉子,還是悄無聲息地垂落。粗糙的樹干使他的背部酸疼,一切還是都沒有改變,就在他看過書信之后,什么都不會發生改變,就連時間的流逝也無法改變。
結局已成定局,就像時間給我們的無力感。
恍惚間,他好像在夢中感受到了四月天里風的浮動,是那么的真實,就如同溫柔的纖纖玉手一般,輕輕地拂過他的臉龐,為他拭去早已經被風吹干的淚水。
他在溫柔的睡夢中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突然,周圍響起了一段若有若無的虛幻樂聲,在寂靜的樹林里不斷擴散著,他也被這曲不知從何處傳來的樂聲所喚醒,緩緩地睜開了他生澀的眼睛。
頓時眼前一陣昏暗,周圍已經變得灰蒙蒙一片,沒有了一點太陽的光亮,連黃昏時晚霞的暗光也已經沒有了,時間已經完全走進了夜晚。
月亮升過了樹頂的枝葉,灑落下淡淡的月光,他憑借著月光可以模糊的看到身旁的幾棵樹木,只是再遠處的樹木就看不見了,他仿佛被四周的黑暗所籠罩在其中了。
這種完全沒有想到的場景令他感到不知所措,他想站起來尋找方向,但突然耳邊響起了憂傷的樂聲,使他停下了自己起身的動作,想要聽的更真切些,剛剛半起的身子又重新的依靠在那棵樹木上平靜了下來。
他又重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聆聽著這凄美的樂聲,又是一陣夜晚清涼的風吹來,使幾片樹葉吹落在他的身上,一陣涼意在他的身體里擴展開來,他隨手的拉了拉自己半敞開著的衣服,把自己裹得更緊一點,他的身體也因此變得溫暖了一點。
又待了一會兒,他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喉嚨變得十分干啞,還有被風吹干淚水的臉頰上變得十分干澀。不久前在心中剛剛形成的創於依舊在隱隱作痛,難以忍受的事實還在腦海里不斷涌現。
樂聲依舊沒有停止,在清涼的夜晚里,凄美的樂聲擴散在這片凄涼的樹林中,久久也不肯散去。
這凄美的樂聲喚起了他對于過往的思緒,剎時間,剛剛已經被風干淚水的臉頰又重新被濕潤的眼淚淹沒。
這次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緩慢的站了起來,仿佛他已經知道了有什么事情在等著他來完成一樣,他站起來后在原地停止了片刻,用力的閉上眼睛,想要擺脫沉重的頭腦所帶來的眩暈感。
然后,他順著樂曲聲走了過去,他想知道是誰在這么深的夜晚里演奏音樂,他沿著歌聲走著,腳下枯葉碎裂的聲音和樂聲交織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清涼感,透徹心肺的清涼,就如同被海水包裹著,使他困乏的身軀一瞬間就變得清醒了不少。
不斷接近樹林的邊緣,那優美的樂聲在他耳邊的聲響也逐漸變大。
過了一會,他走出了樹林,停在一條公路的一旁,這條公路是頻繁有很多人走的路,但一到晚上就成了一處空寂的地方,憑借著昏暗的路燈燈光,他看到公路另一旁的公共座椅上坐著一個女孩,正在吹奏一把笛子,笛子是黑色的,淹沒在黑暗中,使他看的不是很清晰。
突然一陣風吹來,吹起來地面上的幾片葉子,然后又隨著風停漸漸地飄落在地上。
他不禁為眼前這一景象深深地吸引住了,他站在公路的一旁,就站在那里,看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后才邁著依舊沉重的腳步走到她面前,在公共座椅的另一邊坐下,她就像沒有察覺一般依舊吹著那蕭瑟的樂聲,他近距離的看著她,眼睛映現出熟悉的余光。
她閉著眼睛,好似沒有察覺到周圍的情況一樣,她的皮膚如白玉般透亮,她的臉頰不時的顯現著微紅。
他也沒有打擾她,只是安靜地坐在旁邊,聆聽著這靜美的音樂。
只是忽然一瞬間,歌聲戛然而止,他停止了吹奏。像是顯得很慌張的樣子一樣,急促的站起身來,一句話也不說就往遠處走去。
這短暫的靜美音樂忽然停止,也讓他愣了一下。他感到很奇怪,也感到很不舍。
“你為什么一個人在這里吹笛子?!痹谒€沒有走遠的時候,他突然說道。
她急促的腳步停了下來,但是沒有轉過身,也沒有說話。
“真好聽,不管因為什么,還是很感謝你。”他見她不說話,然后以一種溫柔的語氣說道。
“你喜歡嗎?”她以一種清脆悅耳的聲音說道。
“嗯,特別喜歡,心情都好了很多?!彼砸环N歡快的聲音說道。
“我知道你會喜歡這首曲子?!彼穆曇糁杏幸环N哽咽。
“我們認識嗎?”他有點疑惑的說道。
“可能認識過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彼胝诎胙诘嘏c他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匆忙的離開了,他雖然很不舍她就這樣離開,但還是依然無動于衷的坐在公路旁的長椅上,他已經沒有了任何信心挽留任何人。
他只是望著她的背影慢慢遠離,她在路燈下被拉長的身影,慢慢變淺,直到完全消失,看不到任何輪廓。
自此以后,那優美的聲音經常時不時的縈繞在他的心里,使他久久不能忘懷那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時常讓他掛懷,他很想再遇見她一次,向她問清楚一些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問題。
可是,這個機會并沒有出現,他好幾天經過這條公路的時候,都沒有遇見過她,這使他很懊惱,后悔著沒有從一開始就向她問清楚一些事情。他經常有這種感覺,可以說是他的一種常態的表現,一種他想要抹去而卻始終留存著到惡習。
他是一名醫生,在離他家很近的一家醫院工作。步行十幾分鐘就可以走到,走去醫院的路就是這條公路,這條時而喧鬧時而靜謐的公路。這條公路就在他家的旁邊,所以他經常在這條公路上漫步。還會時不時地走入公路一旁的樹林中,因為在樹林里十分安靜,走在路上行人的嘈雜聲已經盡數聽不見了。
他遇到那位女孩的那天,就是因為想要緩解一下痛苦的心情,所以才走進這片樹林里尋求安靜。不覺得睡著了。
他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主動自己值班到深夜。回家時獨自經過那條幽靜的公路,雖然每天值班到深夜很累,但也算是值得。因為他每天回家的時候都會看到那個女孩兒,因為在秋季,風總是會吹過地上落滿的枯葉,營造一種安靜的氛圍,她依然坐在那條公共座椅上。
他在許多年后,面臨著大海感嘆自己虛度的時光時,就會不斷想起這個美麗而深刻的畫面,多少會使他的心情有所改觀。
她看著他走過來,,晶瑩的眼睛望著他走到自己跟前。在旁邊坐下。他每次值班后回家都會與她說上幾句話,然后送她回家。她家離這不遠,走不了太遠的路,更何況他們都想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一些。
他總是會感到她特別的熟悉,就像多年的朋友一樣,坐在她身邊沒有一點緊張的感覺,他一天的勞累就會在談話聲中消去,坐的時間長了,他們就會站起來一直在公路上漫步,在幽靜的公路上,聽著鞋子踏在路面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偶然踩到幾片樹葉發出清脆的聲音,都在凈化著人的心情,不是在什么時候。他對她產生了一種未知的情愫,可能是在遇見她時,也可能在這幾天的相處中,或許是在多年前就已經產生了。
他送她離開后,看著她的背影漸漸消失殆盡,他才獨自一個人回到家中,門還開著,家里人已經睡著了,他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打開燈想要再工作一會兒,走到桌邊,他已經很多天沒有打開電腦了,當他打開電腦,一張照片出現在他面前,他看著照片,回想著以前的畫面,他感受到了這種熟悉的感覺。多年前,他也曾經歷過這種沖突的感覺,他回想多年前,再回想現在,認為這種感覺直到現在仍然是有增無減,只是現在少了一種選擇,多了一種提前的悲傷,想著想著,已無心工作,思緒陷入了昏沉,倒在桌子上度過了漫長的時光。
他一醒來,看著自己在桌子上睡了一夜,感覺很是奇怪。昨晚的記憶已經忘卻了。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上班時間,他迅速飛奔出去。剛走出家門,想起來今天是休假日。他才輕舒了一口氣,不知道這些天是怎么回事,總是昏昏沉沉。正當他要走回家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回過頭看,是哪個女孩兒。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和黑色的褲子。散開的頭發在風中飄舞,雙手背在身后,正在看向他。他走了過去,眼睛始終注視的她,一刻也沒有轉移。走到她跟前,她突然低下了頭。他能從頭發的縫隙中看到她微紅的臉頰。
他對她說:“有什么事嗎?”
“今天天氣很好。”她說“你能陪我走走嗎?”
“當然可以?!彼f“你想去哪?!?
“昨天你回去的那么晚?!彼f“現在剛醒吧。我們去吃飯吧?!?
“確實有些餓了。”他說“你喜歡去哪里吃飯?!?
“我帶你去?!彼贿呎f著這句話,一邊去拉他的左手,在她觸摸到他的一瞬間,他感到自己的手不自覺的一陣顫抖,他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太熟悉了,這種感覺絕不只是經過幾天的相處而形成的,還是很長遠的,是這種熟悉的衣服和熟悉的舉措。她拉著他的手臂,慢步走在路上,他一直都在疑惑,認為這一切都太過的巧合,在自己傷心之余會有一個人這么關心他。
他們沒走多久就停在了一家餐廳面前,從外面看去,這家餐廳彌漫著一種浪漫的氣氛。走進里面,裝飾的很是華麗,古木的桌凳,亮白的地板,紅色的壁紙上夾雜著紫色的玫瑰花朵,天花板上掛著黃色的玻璃燈盞。
他在吃飯的時候很不自然,隨便要了點東西。他會時不時的看向坐在對面吃的很是高興的女孩,自己也感到很開心,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剛走出門,就被她拉著去另一處地方,一天里很開心的陪著她。
太陽慢慢地落了下去,天空逐漸變得暗淡起來。他們兩個來到一處山坡上看落日的晚霞。他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她,又感覺到世界是那么的美好,今日的最后一抹陽光灑在了他們兩人身上,她突然將頭轉向他,他也在注視著她。
“你還認識我嗎?”她說“月塵”
他頓時陷入了詫異,心里在想: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沒有和她說過,她今天叫了我一天,我竟然沒有一點察覺,直到現在才注意到,現在才發現為什么她那么熟悉,我們認識,而我卻不記得了。心里想著這些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彼^續說道“而你卻不喜歡我,我知道我不如她?!?
“可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她繼續用哀傷的語氣說道“等到你現在,而你卻把我忘了”
月塵望著她浸滿淚水的眼眸,不由的呆了,一幅幅記憶的畫面涌現出來,一個令他心懷余悸的名字懸在心頭,壓抑著,如石頭般沉重,使他的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他記起了令他十分熟悉的女孩,沒想到她竟然變化那么大,已經讓他認不出來了,月塵望著她的眼睛。
“玲晶”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