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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楔子

四歲那年,師傅葉左之看了一眼他對面那個土財主手里的銀子,然后又望了望我賊大賊亮的眼睛,最后一咬牙一跺腳,抱起我拂袖走了。

七歲那年,白小三青晨眼見著大師兄秦梵拼了命的做了三天的功課,便迫不及待的打扮的油光水滑的下山去了,然后他就咬牙切齒的跟我說秦梵簡直就是個表里如一的禽獸。

九歲那年,我跟四師兄天涯領(lǐng)師傅的命,在門前一邊掃落葉一邊反思考試作弊的罪過時,四師兄問我上次他借我的小人書我什么時候肯還他。

十七歲那年,楊依姑姑抱著我哭的岔了氣且不停抖動的身子,嘆了口氣跟我說我這是動了春心了。

二十二歲那年,大師兄秦梵一副恍然大悟悔不當(dāng)初痛不欲生的表情跟我說,其實孤黔山上是二師兄莫離說了算。他還說,雖然師傅不著調(diào),但好歹不會這般對他。

二十五歲那年,二師兄莫離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對我說咫尺天涯而已,天涯咫尺罷了。

我琢磨著我的師傅跟這些師兄們活的很是有滋有味。

如此,甚好。

第一章不舉

月色皎潔,星光璀璨,我躺在床上睡不著,已經(jīng)離開孤黔十多天了,想自己不顧師傅阻攔硬是跑出來,他估計還在氣著,我寫回去的信一封也沒見回,我這個師傅忒小心眼了。自從7歲那年跟師傅回了師門還是第一次離開孤黔這么久。

我琢磨著四師兄應(yīng)該還沒睡,就摸到了他房間,在門前卻不小心聽見他和禽獸的談話:

“老四,你說這男人不舉能不能治了?”我很激動的抖了抖眉毛,側(cè)耳細(xì)聽,我發(fā)誓,我明顯的感覺到四師兄在隱笑的幸災(zāi)樂禍。

“大師兄不[舉]了?

“哎,別提了,昨兒個我去了這的天香閣,那的小娘子果真國色天香,我興致勃勃的撲了上去,可下面的卻懶的不肯配合。我很是被那小娘子鄙夷了一番。”“哎,老四,你抖什么,我看你是兄弟才與你說,快給我想個辦法???哎,你別笑了,老四!”

我聽見有人拍桌子的聲音,而我在門外也已經(jīng)笑的趴下了。想錘胸怕影響發(fā)育,想撓墻怕驚擾他兩,忍的著實痛苦。怪不得白小三天天叫他禽獸,果真??!

正在我百爪撓心的時候四師兄開口了:“咳,咳,大師兄,我是個凡人,你容我先緩緩?!?

屋里傳來嗞溜嗞溜喝水的聲音,“大師兄,你是不是平時縱欲過度了,買點補(bǔ)藥試試?”

“補(bǔ)藥?哪里去弄?”

“自然是醫(yī)館了,藥材鋪也有?!?

“好,我這就去!”

我趕緊藏了起來,等那禽獸一股風(fēng)的走出客棧我才捂著肚子走進(jìn)四師兄的房間。

我很積極的問他他教的法子有沒有用,他說他又沒有不舉過,哪里能知道,隨口胡謅的罷了。

我抽了抽眉毛,頓覺此人過了三年果真還是一樣的沒品。他喝了口茶,順了口氣問我來找他干什么。

我說我想他了。

他摸了摸我的下巴說:“師妹,你該斷奶了?!?

我拽住他的胳膊,死勁的晃,也學(xué)白小三那貨好無情操的吭吭唧唧。

他嘆了口氣挑眉道:“那你怎么不去找大師兄和三師兄?”

聞言我覺得有戲,此時只要我站準(zhǔn)陣營然后抨擊揭短外加挖苦就基本大功告成了。

“四師兄,我知道你這是在考驗我,你怕你不在這三年我就倒戈不跟你一伙了,四師兄,你錯了,你看錯我了,我海棠絕不是那樣的人。”

聞言我見他面上漸有喜色,便繼續(xù)努力。

“你也知道,師兄們里我看就你是個成大事的,而且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師傅都比不上。大師兄那只禽獸現(xiàn)在為不舉的事愁的哪有心思理我。那白小三估計也正給掌柜的女兒一邊意[淫]一邊畫像呢。二師兄在山上,沒下來,再說,他們幾個哪有你對我好,知道疼我。還有,還有,出門時師傅有交代過的!”

他被我晃的有些頭暈,無奈跟我回到我的房里,我立馬躺下蓋好被子,他坐到我床邊,彈了下我的額頭說道:“師傅也早說你這毛病該改改了?!?

說完就開始給我講故事,講的都是這三年他去過什么地方,遇到過什么有趣的事情,聽著聽著,不一會我就睡著了,睡著前我就想,我這毛病早改了,見著了他才又犯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撲騰著下了樓,就看見大師兄面色紅潤,不停的擦汗;白小三形容枯槁,唉聲嘆氣;獨獨大尾巴狼四師兄如沐春風(fēng),凝神品茗。

叫他大尾巴狼是有原因的,記得有一次師傅想吃魚,又舍不得花銀子去買,非指使我和四師兄去河里給他抓條來,才五月的天,河水還拔涼拔涼的,而且都是些上游剛灑下的魚苗,哪里去抓大魚,無奈抓不回去師傅那里又得一番刁難,我和四師兄的月例銀子早就花光了,還從二師兄那提前預(yù)支了兩個月的,是以最后四師兄提議把這個任務(wù)賞給白小三,我很勉強(qiáng)的點頭同意了。

四師兄跟白小三說如果他能弄條大魚來,四師兄就能把大師兄一個月的行蹤都掌握,然后絲毫不留余地的全告訴白小三,白小三覺得這筆買賣挺劃算的,就同意了,去集市買了好大一條鯉魚,師傅吃的很滿意,我和四師兄任務(wù)完成的也很滿意。

第二天四師兄組織我們師兄妹幾個玩蹴鞠,結(jié)果四師兄“一不小心”就把大師兄的腿給踢折了,結(jié)果大師兄在床上躺了近兩個半月,四師兄看著因為照顧大師兄而神情憔悴的白小三說那一個半月是免費贈送的,讓他不用感激,日后給他洗幾回汗衫就可以了。

看著眼前心情頗好的四師兄我不禁搖了搖頭,三年不見四師兄變了很多,可果然本性還是難移呀。

我打了聲招呼坐到大師兄對面,只見他擦汗的動作一停,伸手摸了下鼻子,血如泉涌。

我與大尾巴狼對視一眼,怕是補(bǔ)過了!這貨,太急躁了。

這時掌柜的女兒娉娉婷婷的走了來,嬌聲道:“青晨公子,還有什么想吃的么?奴家去給你做?!闭f完害羞的低下了頭,眼風(fēng)里卻掃著白小三的反應(yīng)。我低頭看了一眼毫無空地的方桌,哪里還有地方放青晨公子想吃的東西,我的姥姥,一頓早飯,至于么。

白小三震驚的看著禽獸血流成河的兩個噴泉,沒理會人家姑娘,“你怎么了?上火了?”禽獸仰著脖子哼哼唧唧的也聽不清他說什么,我津津有味的一邊吃著,一邊觀賞著,一邊問那位姑娘有沒有勺子,然后跟她說這粥稀了點,可惜那姑娘也沒理我。

“大師兄,莫不是你昨晚吃…”四師兄話還沒說完就被大師兄一把捂住多事的嘴巴,也不知是血抹到了臉上,還是那禽獸竟知道羞恥了,老臉通紅,嘟囔著:“沒什么,我只是琢磨著咱們幾個這次下山師傅交代的任務(wù)沒什么頭緒,急火攻…攻鼻了?!?

我喝的粥一口噴了出來吐到了他的臉上。

白小三很自然的遞了張白色方帕給大師兄擦臉,我也很自然的拽過四師兄的袖子抹了抹嘴,這貨總是亂用成語。

吃過飯,我跟白小三被大師兄委派去王府蹲點,我兩喬裝了一下,就蹲王府門口了,閑著沒事,我就起了八卦的心思,我往白小三旁邊湊了湊問他:“三師兄,你昨兒給那姑娘畫畫,畫到何種地步了?”白小三無精打采的揪著地上的雜草,生生給揪禿了一大塊,露出紅濕的粘土。我撇了撇嘴,這貨真不道德,師傅說了,萬物皆有生命靈性。

他雙眼無甚光彩的盯著王府門口的動靜,漫不經(jīng)心道:“哪有什么地步,一路趕過來累都累死了?!?

我不甘心的繼續(xù)引導(dǎo):“說起來也是的,大師兄偏要急著趕路,可到了這就拋下咱們自己跑天香閣去了。”

說完我使勁的嘆了口氣,但見白小三嘴角抽了抽,手里的草都捏碎了。

“那個禽獸,簡直就是個禽獸?!?

我胃疼的覺得這句話好像有哪里不太對,不過見狀,我還是往前挪了挪:“三師兄,那怎么今天還沒精神,看你也不像給人姑娘畫個畫像就累成這幅模樣的,莫不是擔(dān)心大師兄的急火?”

白小三的臉不自然的紅了一下,吭吭哧哧的說不是。

我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道:“不是就好,我還怕你被他騙了去,擔(dān)心他的‘急火呢’?!?

“騙了去?什么騙了去?”

見他這么想知道,我就告訴他了,我跟他說大師兄從天香閣回來后又去抓了好些補(bǔ)藥,是以我總覺得早上那些鼻血來的有些蹊蹺啊。然后就見他手中的小草已成了一灘綠泥漿了。

然后我就心花怒放的繼續(xù)蹲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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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早~奴家是新來的一只聰明睿智型的刺猬~【呵呵呵呵,換個名字開新坑什么的窩才不承認(rèn)】選擇老四與老五是什么類型絕壁是瞎選的?。〈蠹也灰嘈虐。?!

【天涯:怎么,我不是沉默是金型的?】

【海角:四師兄!死刺猬是說我不才女!我哪里不是了?!】

【天涯:小師妹,別鬧,你本來就不是】

【刺猬:==】

版權(quán):紅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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