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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下山

(新手新作,雖然是去年開的書,可惜去年家里有事沒能繼續。不過現在都忙好了,百倍待戰,現在開始要奮斗了。可能語言方面不夠新穎,但我還是會努力的。如果大家看不懂的話,只能說句多多見諒。如果有喜歡的也可以到書評去留個言保證回評。再然后如果各位覺得可以的話,就幫忙推薦和收藏下下,孩子在此謝謝了。附:每天至少兩更。)

神州大陸,戰亂以平,除州外蠻族之外,天下一統,國號為“天”。下封三王十六郡,百姓安居樂業。

······

“大天”帝國,極西之地,有一個粗布長衣的少年獨坐溪旁。

······

獨孤長飛磨礪著自己手中的劍.

‘嚓嚓’的磨鐵聲回蕩在寂靜的樹林中,伴隨著不知名的鳥叫,傳出山林。

這是他第二次磨礪這把劍。第一次是在他來到這里時,第二次,是他臨走時。

時間過得飛快,一晃眼,四年零五個月就悄然離去了。那地獄般的魔鬼訓練和龐大無休止的秘聞學識,終于,要結束了。

把劍放入水中,讓清澈的溪水沖去劍身上污垢。一點一點,就像過去的日子,消失不見。

從水中一把撈起。溪水順著劍身快速滑落,手腕一抖,劍劃半弧,飛濺的水珠向四周噴出。陽光照耀下,滴水不沾,血也是如此的。雖然它算不上這世上最快的劍,但也不多讓了。

清過水之后,那就是磨劍的最后一個步驟了——試劍。

獨孤長飛瞇視著小溪里的無憂魚兒,“無憂,”他嘴里發出一聲低語,“這世上也只有它們可以無憂了,但是,有什么用呢?”他突然伸出左手,電光火石般抓起一條。二尺來長的無憂魚在他手中猛烈的掙扎,但是卻不能逃脫分毫。

獨孤長飛看著手中有著鋼鐵般鱗片的無憂魚,“無憂”。他在心里又一次輕蔑的笑了。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向剛磨好的長劍靠攏。

魚鱗和劍鋒相碰的那一霎那,獨孤長飛用力一甩長劍,玄色的劍光閃現,帶著金鐵相鳴之聲,切入魚腹。沒有一絲停頓,魚被切成兩瓣。“噗通”一聲,整齊的兩瓣魚肉又掉回了小溪之中,泛起幾朵水花。生命就是如此,稍縱即逝。

獨孤長飛對著日出的晨光查看劍鋒,冰冷的寒氣直達心肺,那是殺氣,自從第一次拿起它時就感受到的恐懼,沒想到到現在還有這樣心懼的感覺。

和第一次磨劍相比,真是天差地別。那時磨了半天,連鐵銹都沒磨去,現在呢,也就一杯茶的功夫,就磨得鋒利無比。

收劍回鞘。獨孤長飛回首看向背后那個巨大而又深黑的山洞。那里還有一個老人。他叫他師傅,他是他徒弟。自四年零五個月前的那天之后都一直如此。

“四年零五個月以前,”獨孤長飛不禁回想,“那是一個月圓的夜晚,他一個人坐在空曠的雪地上,無依無靠。就在他快要昏迷的時候,老人出現了,他對獨孤長飛說,‘你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你原意做我的徒弟嗎?’他看了看老人,那是多么和藹,多么可親的老人啊,老得就像他自己的爺爺,可惜,他沒有見到過,不過他想應該也就這個樣子吧。于是,他點了點頭。其實,還有一個另外的原因,因為老人就像是天神一般的從天而降,他看見老人的黑色長袍在半空隨風飄動,宛如天神般威嚴。那該是怎樣的能力啊,于是他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回憶就像潮水,一發不可收拾。他又想起了他來這里的路上發生的種種事情:自從那天看到老人出現的樣子,他就對他師傅崇拜之極,每天看來看去,問東問西。可是,就在城池變小鎮小鎮變荒野的路上,老人除了像老人,還是像老人。他還為此郁悶了好長時間。那天,他們已經來到伏牛山的山腳——也就是他現在所在的地方的山腳。突然,一頭巨獸出現在他一老一少的前面。

臉盆般大小的眼珠,血絲遍布,和那張足以容下十人的大口,尖牙亂錯,陣陣惡臭隨著呼吸散發出來,讓獨孤長飛直接頭昏腦脹。

他有些后悔為什么要跑到這么前面的地方。現在他離那頭巨獸只有幾步之遙,他相信,只要那家伙想要吃他,他將斃敵無疑。百年難得的練武奇才啊,就這樣還沒練成就先葬身獸腹,未免也太對不起自己和萬里來找自己的師傅了。

等了好長時間,都沒等到那巨獸來吃自己,于是獨孤長飛抬頭去看了看巨獸。不看還好,看了著實嚇他一跳。只見那足有三四丈高近十丈丈長的巨獸,全身戰栗不止,原來大張的巨口,現在也已經緊閉,不時會發出上下牙齒碰撞的聲音,那遍布血絲,猙獰的雙眼,現在也已經露出了另外的一種神態——恐懼。是什么讓一頭巨獸恐懼到如此地步,獨孤長飛不解。于是,他轉過頭去看了看巨獸的前面,也就是自己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更加龐大的威脅。

那是什么?!猶如星辰般璀璨,卻又如地獄般寒冷!

陷入昏迷前,獨孤長飛只看到有一雙發出白光的眼睛,還有一件夜色般漆黑的長袍。

在獨孤長飛昏迷后,只聽那頭巨獸“嗷”的一聲,似乎終于鼓足勇氣,用力用自己的頭顱撞向了地面,在頭顱碎裂的痛苦中,結束了這次不友好的訪問。但是,它覺得它根本沒做出什么不友好的舉動。如果能說句話的話,我想,它會說,冤枉啊!!!

后來,他終于知道了那次他看到的是什么——殺氣。殺氣凝而不散,匯與雙眼,可威壓眾生。殺氣強者,萬物誠服,神威尤是。

·······

回過神來,獨孤長飛轉身向遠處的森林走去。回憶是有趣的,但也有痛苦的,到伏牛山后的日子,他都在無休止的修行武技和領悟高深的見識。

終于將過去了!獨孤長飛在心里吶喊。

畢竟也是待了四年多的地方,而且,這里還有一個無私和關愛的師傅。他想起了昨天老人叫他下山的時候,他剛好把【回光斬】練習了五遍,當他停下來休息的時候。老人叫了他一聲“長飛”,雖然在深長的山洞內,但聲音卻猶如在耳邊回蕩。

“在。”獨孤長飛應了一聲,邁步向山洞口跑去,心里卻在想,不就是幾百丈的傳音,我也會。他知道他的‘在’字已經按照他的意愿傳到老人的耳邊。

穿過黝黑潮濕的山洞。在那些石頭間隙之中,一團團輕煙般飄動的影子若隱若現。“都不知道這些事幾百年還是幾千年的冤魂了,”獨孤長飛每次進這個山洞時都在想,那些扭曲的靈魂和無休止的哀號都讓他一陣頭痛,所以他一般都是在外面找個地方隨便住,寧愿冒著可能被妖獸襲擊的威脅,也不要進山洞。“也不知道師傅是怎么過來的。”這個問題獨孤長飛也一直想不明白,“師傅總是英明的。”最后,他對老人的一些不可思議的事,他都只有用這樣來解釋了。還有一點就是,他相信老人是不會騙他的,因為他已經把老人當做神來崇拜了,更何況,神是不會欺騙他的子民的。那些世上都已失傳的武技,無人知曉的秘密,神還會在乎?他以超越了人,超凡入圣,獨孤長飛好像也從來沒看見過老人吃過任何五谷雜糧。

在山洞的最深處,有一個巨大的石室,空曠的讓人感覺虛無縹緲,甚至卑微。

獨孤長飛單膝跪在裹著漆黑長袍的老人的前面。等候老人給予他指示。

老人負手凝視著巨大的石壁上的圖案,那上面密密麻麻刻寫了無數小點和文字,借助著這間石室正中,一團暗黑色焰火發出的淡黑色光芒,可以看清,那原來是——一張龐大的地圖。

這地圖也不知用什么器物鑿刻出的,字跡小巧之處,針扎不進,大字之時,卻氣勢磅礴,那不像是地圖,簡直就是一幅精美的畫卷。

老人凝視半響,終于他開口了,“那里”,他伸手指向大陸以東一個小點,“有另一種你沒見識過的招式,那個人···”突然,他衣袖一卷,獨孤長飛背后的長劍應式飛出,落在了老人的手里,劍在虛空一劃,凌厲的劍氣直沖向前。黑色的玄武巖,在那劍氣之下,迅速裂開一條長縫。

“你延這條路去,”老人接著說,“他們也該要行動了。”說完把劍一扔,又負手凝視那張巨大的石壁地圖。

獨孤長飛沿著那條剛劃出來的劍痕看去,從最西面的伏牛山起,一直橫跨大天帝國整個疆土,然后向下,最后停留在一個細小的圓點上,那個地方叫——山野。

“山野!”獨孤長飛不禁喊出聲來,“那里,那個人不是···”

老人揮手打斷了獨孤長飛的話。“你現在就下山去,用我教你的武技,去戰勝他,”老人皺眉默想,“路上也許會碰到他們,”嘆了口氣,“百年之約,也該有個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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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權:紅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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