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柔弱翻車后,我當眾手撕詭異
詭都的夜,月染血。林小墨叼著半根狗尾巴草,蹲在城隍廟青石板上數紙錢,正好夠換半壇燒刀子。“咚”的一聲悶響,一具渾身爬滿青黑咒紋的尸體就砸在她腳邊,血珠子順著她磨破的鞋尖往下淌。“驅邪師林小墨,跟我走。”玄鐵鎖鏈纏上手腕的瞬間,林小墨抬眼——來的是刑部那個出了名的“活閻羅”陳長歌。他腰懸斬邪劍,眉峰似刻,連看她的眼神都淬著冰:“死者是沈家商行的賬房,眉心血印是‘引魂咒’,你三敕令的驅邪師,會說自己不知情?”她歪頭笑,指尖蹭掉臉上的血漬:“官爺,小本生意只接抓野貓、收小鬼,要命的活——加錢也不接。”可當陳長歌掀開尸體衣襟,露出心口那枚刻著“墨”字的青銅古鏡時,林小墨的笑僵在了臉上。那是她藏在破木箱底的東西,三天前才被偷的。連環命案就此撕開詭都的皮。染血的紙人半夜敲窗,枯井里浮起會說話的骸骨,所有線索都纏向表面慈善的沈家商行。而那個總撐著油紙傘、笑起來像春月的沈家少主沈青冥,竟在某個血月夜對她說:“林姑娘可知,二十年前
·連載 ·1.6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