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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故(第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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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故》的讀者和作者,大多是愛書人。本集以茅子良先生《1973-1979:上海書畫社的木版書》一篇開場,相信足以“令人目明”。傳統(tǒng)的雕版印刷在特殊歷史環(huán)境下重放異彩,如今豈可再得。茅子良以參與者的身份,翻檢檔案,摩挲實物,尋訪故舊,完整重構(gòu)這一過程,堪為當代出版史的重要文獻。雪克先生回憶一個甲子前為學校買書的經(jīng)歷,有故事,有人情,有時代氛圍,韻味十足。艾俊川先生從自己珍藏的畫冊《養(yǎng)壽園圖》說開去,揭出養(yǎng)壽園在袁世凱政治生涯中的意義,挖掘極深。胡文輝談陳寅恪筆下的“新名詞”,許禮平談高伯雨的一篇集外文,也無不是從書中來,眼光見識,各擅勝場。記述人物,向為“掌故”以及《掌故》的重點。本集七位新作者,專注人物的倒有六位:虞云國、高林、沈慧瑛、茍世建、譚苦盦、陳鈴。一個有趣的現(xiàn)象是,譚苦盦與另三位老作者劉永翔、劉聰、宋希於,這次的題材皆“事關(guān)風月”。飲食男女,人皆有份,圣賢難免,其中自有掌故,但講什么、怎么講,仍然關(guān)乎情懷,關(guān)乎趣味。馬一浮的隱痛,梅貽琦的心事,吳湖帆、周鍊霞的糾結(jié),總是加深了后人對那個時代與人物的理解;陳白塵的那一段情感風波,作者也未嘗津津于事件本身,而是有悲憫,有哀矜。三十多年前,章品鎮(zhèn)先生以一篇《花木叢中人常在》,回憶《花木叢中》的作者周瘦鵑先生,后來他將追記前輩的文章結(jié)集,即以之冠名。如今嚴鋒拿出同題之作,寫的是父親辛豐年與章品鎮(zhèn)長達七十年的君子之交。在疫情尚未平息之際,“花木叢中人常在”這七個字讓人感觸良深。春夏如約來去,世間不復舊時,人與花木同盛,果真是最美好的心愿。

徐俊主編 ·文化史 ·12.4萬字

掌故(第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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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故》從2016年6月推出第一集,至今第十集面世,七年之功,算是稍見規(guī)模。本集中有吳夜雨寫清末民初的箋紙畫家王劭農(nóng)(他在魯迅、鄭振鐸編輯的《北平箋譜》中入選數(shù)量僅次于陳師曾、齊白石)一文,借助作者豐富的藏品,我們選擇四幅王氏彩箋,約請劉濤、揚之水、白謙慎、徐俊、陸灝五位揮毫助興,印成“掌故十集紀念箋”附贈讀者。吳夜雨之外,本集的四位新作者是榮鴻曾、蔡玉洗、陸灝、王蔚。史學家楊聯(lián)陞以“博雅”著稱,但很少有人知道他還擅長繪事,曾畫過一張“琴人圖”送給趙如蘭。榮鴻曾通過寫“琴人圖”的繪制與流傳,描繪出另一幅學術(shù)薪火相傳的圖景。蔡玉洗作為“文革”后成長起來的出版人,曾與上世紀八十年代非常紅火的作家高曉聲密切接觸多年,筆下的形象富有時代氣息,真實可信。陸灝是一等一的愛書家,書架上的簽名本幾乎本本都有故事,讀來如同置身馳譽書林的海上聽水書屋,目不暇接。五四時期的女作家廬隱,因為與初戀未婚夫解除婚約“人生走入另一條軌道”,經(jīng)過王蔚的追尋,未婚夫的真實姓名與人生以及廬隱何以會“盡量模糊前未婚夫的身份”,時隔八九十年,仍然找到了答案。本集還收錄譚苦盦的《孟森之死》與樊愉的《我的母親龐左玉》。前者考察一代史學名家的死因,重在追索真相,反思執(zhí)念;后者既是屬于作者自己的私人記憶,也是屬于現(xiàn)代藝術(shù)史的群體記憶,而幼年的作者跟隨母親走入陳小翠舊居時所目睹的驚人一幕,更應(yīng)融入不可磨滅的民族記憶。

嚴曉星主編 ·文化史 ·11.8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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