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個幻影還有其它事情嗎
如果我是個幻影還有其它事情嗎
你的問題是:“你說聽的時候理上都懂,也多次告訴自己這個小我,這個我都不存在,那么誰去煩惱呢?但是遇到事情的時候還是透不過去,你知道一切皆是幻影,但是走不出來”。那我妙音現在問你:你所理解的“我”都不存在是啥意思呀?你想想啊!文*,我都不存在還有事情嗎?我都不存在還有讓你透不過去的事情,還有讓你煩惱的事情嗎?
你是那個捏了一下,捏的空中花,只是你的眼睛花了看到空中一個花,那個空中花的花是你。就是我們的真我,自己捏了一下眼睛花了,看見空中一朵花,那個空中本來就不存在那朵花是你,那朵花本來都不存在,那!那朵花還有后續后面的事情發生嗎?你怎么就透不過去呢?你想想啊!文*,你閉著眼睛想想啊,你這個所謂的你都是那個真我捏出來的花,就是此時此刻你這個色身,你能聽能聞的這個妄念心,就是能分別的第六意識心他就是那個空中花,這個空中花他本來就不存在的,是個影子。不存在的一個東西他去哪煩惱?所以遇到那個煩惱本身就是你,那個煩惱就是你遇到事情那個覺知,那個煩惱當下就是你。文*,你不是定在一個人上,只是你把自己定在一個女子身上,你覺得我是一個女子,“噢!我知道我不存在”,你所知道你不存在是你知道這個女子不存在,你本身這個女子就是個假相,你這個五十八歲的女子就是個幻影,當你處于煩惱的時候,這個煩惱就是你。
我們這個色身本身就是一個覺知的組合體,他就是一個覺知。只是我們覺得我們是個人,我們定在我是個人上了。我們這一生你看,快樂、痛苦、煩惱,我們活的是一種覺知里面,我們是一個覺知的組合體。但是我們把自己定到我是個人,然后我是個人在這個人的基礎上我有覺知,我有煩惱,所以你剪不斷。你的煩惱你怎么剪斷呢?煩惱是知妄即真,當你知道它是煩惱的時候,這個煩惱本身就不存在了。就是我說:“文*,你本身就是空中花,空中的幻影,這個幻影本身就不存在,不存在的時候這個幻影你想,這個幻影本身不存在它還有后續嗎?你還問它為什么不存在?那不存在它為什么還有煩惱?你對一個不存在的東西,它如何有煩惱?你當下那個幻影,你這個人,非人相,不是你所現的,你所看的,你所定義的這個人相,你給自己下了一個定義執著這個我上了,所以現在你所理解的“我”,我不存在還是一個障礙,還是一個執著相,這是執著一個空了,好像不存在,不存在一個空相。我不存在是所謂的我這個女子,是這個色身,是地水火風空見識各種的組合體。
當我處于煩惱的時候,我就是這個煩惱,我就是這個覺知,是這個【我】。文*,是這個我。 就是當你去煩惱的時候,當你感覺到煩惱的時候,那個煩惱就是你。你懂嗎?你這個人,你這個色身,你這個情緒都是一個【念】。不是說有你這個人,你這個人“我快樂我煩惱”,是你快樂的時候你就是那個快樂,你煩惱的時候你就是那個煩惱,你遇到事情的時候你就是那個事情,你想啊!“一切唯心所現”,你是這顆心現出來的你,你遇到事情不是這顆心現出來的嗎?你遇到這個煩惱不是那顆心現出來的嗎?你在糾纏那個煩惱的感覺不是那顆心現出來的嗎?所以說你就是這個煩惱。為什么透不過來?因為你就是煩惱本尊,你就是那個煩惱本身,你一直覺得煩惱,“噢!煩惱是煩惱,我是我”,就是我對著煩惱來說了,其實你就是煩惱本尊,所以你逃不出那個煩惱。怎么逃出這個煩惱呢?就是你見到這個煩惱是什么東西?就逃出來了。當你見到這個煩惱是什么東西的時候,這個煩惱就成菩提了。
我們以前跟大家說破煩惱,斷煩惱,它只是在不同的階段,用不同的詞,所謂的破也好,所謂的斷也好,都是讓你知道這個煩惱是什么?你斷不了,因為煩惱也好,這個人也好,都是一念心變現出來的。你把煩惱斷了你也沒有了,就斷滅了,因為你就是煩惱本尊,你就是那個煩惱,你不光是這個人,你只是把你自己覺得我有血有肉這個人了,就是你目前看到眼前這個虛空,你這個虛空就是目前你聽妙音那個聲音,包括妙音的氣息,妙音的這個氣息就是你煩惱時那個煩惱。我們的煩惱沒辦法逃出自己的煩惱,為什么?當我們在煩惱的時候,我們就是那個煩惱,煩惱自己逃不出自己的身體,怎么逃出煩惱?“噢!原來我此時此刻處于這個煩惱中”,當你知道煩惱的時候,在這停下來,這個煩惱就轉了。它不是讓你有東西丟掉去,我們平常說,破煩惱啊,放下這個,放下那個,那都是方便談,細論談不同的詞語,符合人世間、符合大家那個習性,那個不同的詞語來解析這個煩惱是什么?這個智慧是什么?沒有煩惱可以丟掉的,因為你就是那個煩惱,你丟一切都丟完了。
我們說這個【我】不存在,是我這個色身他不是一個恒常的色身。我們這個色身,文*,你從一個小小的孩童到現在五十八歲,以前白白嫩嫩的小女孩到現在五十八歲,你說你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在?你說你不存在吧?但是現在你就有這個身體,你說你存在吧!你怎么從那個小小的孩童長到五十八歲的一個女子呢?他就沒有一個恒常的狀態,沒有文*你這個人的個性,這個世界上,這個宇宙里邊沒有一個叫文*這個恒常的個性,你只是各個覺知的一個組合體,隨著時空在不斷的流轉,不斷的生住異滅,所以當你煩惱的時候,你就住在煩惱上,當遇到事情的時候你就住在這個事上,你所能住那個事,文*住的那個事,文*就是那個事。當你纏遇那個煩惱的時候,文*纏遇這個煩惱,文*就是這個煩惱。你是能,煩惱類似一個所一樣,能所不二。這就是《楞嚴經》一直再說,“歇即菩提嘛!”歇,即呀!這個即不就是“是”嗎,停下來就是那個菩提呀,那個菩提不就是你的煩惱嘛。它所謂轉就是一個東西呀,什么叫楞嚴大定?什么叫把定萬有?把定萬有就是一個東西。這個東西是非人,非女子,非煩惱,非智慧,非事情,非沒有事情,非一切,非幻影,你懂嗎?
你遇到事情,你當下就是那個事;你遇到煩惱,你當下就是那個煩惱。因為你看破這個煩惱的時候,當下就是自在,你看破煩惱的時候這個煩惱就是自在,當你看破煩惱這個自在就是當下你這個人,不是說我放下我這個我了,好像我沒有我了,因為我們有時候方便說。大家煩惱重的時候,讓你們先把“我”拿下,這個“我”就是你能拿下的所有東西,那個我就是我們那個大【我】。就是我們那個真如我。所有我們那個真如,它不是一個人,它也不是一個情緒,它也不是一件事情,但是它即是一個人,即是一個煩惱,即是某件事情。聽這個東西一定要讓心凈下來,讀“法華楞嚴”一定要讓心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