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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口與社會發展的辯證關系

工人生產的財富越多,他的生產的影響和規模越大,他就越貧窮。工人創造的商品越多,他就越變成廉價的商品。物的世界的增值同人的世界的貶值成正比。勞動生產的不僅是商品,它還生產作為商品的勞動自身和工人,而且是按它一般生產商品的比例生產的。

馬克思:《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1844年4—8月),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156頁。

因此,結果是,人(工人)只有在運用自己的動物機能——吃、喝、生殖,至多還有居住、修飾等等——的時候,才覺得自己在自由活動,而在運用人的機能時,覺得自己只不過是動物。動物的東西成為人的東西,而人的東西成為動物的東西。

……

我們已經考察了一個方面,考察了外化勞動對工人本身的關系,也就是說,考察了外化勞動對自身的關系。我們發現,這一關系的產物或必然結果是非工人對工人和勞動的財產關系。私有財產作為外化勞動的物質的、概括的表現,包含著這兩種關系:工人對勞動、對自己的勞動產品和對非工人的關系,以及非工人對工人和工人的勞動產品的關系。

馬克思:《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1844年4—8月),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160—168頁。

現代的“公法狀況”的基礎、發達的現代國家的基礎,并不像批判所認為的那樣是特權的社會,而是廢除和取消了特權的社會,是使在政治上仍被特權束縛的生活要素獲得自由的發達的市民社會。在這里,沒有任何“享有特權的封閉狀態”同別的封閉狀態相對立,同公共狀況相對立。自由工業和自由貿易正在消除享有特權的封閉狀態,從而也在消除各種享有特權的封閉狀態之間的斗爭;而與此同時,自由工業和自由貿易卻用掙脫了特權束縛的(這種特權使人們同普遍整體隔絕開來,但同時又把他們結合成為較小的排他性整體)、自身不再由于普遍紐帶的假象而依賴于他人的人,來取代那些封閉狀態,從而引起人反對人、個人反對個人的普遍斗爭。同樣,整個市民社會就是這種由于各自的個性而從此相互隔絕的所有個人之間相互反對的戰爭,就是擺脫了特權桎梏的自然生命力的不可遏制的普遍運動。民主代議制國家和市民社會的對立是社會共同體和奴隸制的典型對立的完成。在現代世界,每一個人都既是奴隸制的成員,同時又是共同體的成員。這種市民社會的奴隸制在表面上看來是最大的自由,因為這種奴隸制看上去似乎是盡善盡美的個人獨立,這種個人把自己的異化的生命要素如財產、工業、宗教等既不再受普遍紐帶束縛也不再受人束縛的不可遏制的運動,當做自己的自由,但是,這樣的運動實際上是個人的十足的屈從性和非人性。在這里,法代替了特權。

馬克思和恩格斯:《神圣家族,或對批判的批判所做的批判》(1844年9—11月),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316—317頁。

隨著人類愈益控制自然,個人卻似乎愈益成為別人的奴隸或自身的卑劣行為的奴隸。甚至科學的純潔光輝仿佛也只能在愚昧無知的黑暗背景上閃耀。我們的一切發明和進步,似乎結果是使物質力量成為有智慧的生命,而人的生命則化為愚鈍的物質力量。現代工業和科學為一方與現代貧窮和衰頹為另一方的這種對抗,我們時代的生產力和社會關系之間的這種對抗,是顯而易見的、不可避免的和毋庸爭辯的事實。

馬克思:《在 <人民報〉創刊紀念會上的演說》(1856年4月14日),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580頁。

人們自己創造自己的歷史,但是他們并不是隨心所欲地創造,并不是在他們自己選定的條件下創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從過去承繼下來的條件下創造。一切已死的先輩們的傳統,像夢魘一樣糾纏著活人的頭腦。當人們好像剛好在忙于改造自己和周圍的事物并創造前所未有的事物時,恰好在這種革命危機時代,他們戰戰兢兢地請出亡靈來為自己效勞,借用它們的名字、戰斗口號和衣服,以便穿著這種久受崇敬的服裝,用這種借來的語言,演出世界歷史的新的一幕。例如,路德換上了使徒保羅的服裝,1789—1814年的革命依次穿上了羅馬共和國和羅馬帝國的服裝,而1848年的革命就只知道拙劣地時而模仿1789年,時而又模仿1793—1795年的革命傳統。就像一個剛學會一種新語言的人總是要把它翻譯成本國語言一樣;只有當他能夠不必在心里把新語言翻譯成本國語言,能夠忘掉本國語言來運用新語言的時候,他才算領會了新語言的精神,才算是運用自如。

馬克思:《路易波拿馬的霧月十八日》(1851年12月中—1852年3月25日),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470—471頁。

政治解放的限度一開始就表現在:即使人還沒有真正擺脫某種限制,國家也可以擺脫這種限制,即使人還不是自由人,國家也可以成為自由國家。……

人把宗教從公法領域驅逐到私法領域中去,這樣人就在政治上從宗教中解放出來。宗教不再是國家的精神;因為在國家中,人——雖然是以有限的形式,以特殊的形式,在特殊的領域內——是作為類存在物和他人共同行動的;宗教成了市民社會的、利己主義領域的、一切人反對一切人的戰爭的精神。它已經不再是共同性的本質,而是差別的本質。它成了人同自己的共同體、同自身并同他人分離的表現——它最初就是這樣的。它只不過是特殊的顛倒、私人的奇想和任意行為的抽象教義。例如,宗教在北美的不斷分裂,使宗教在表面上具有純粹個人事務的形式。它被推到許多私人利益中去,并且被逐出作為共同體的共同體。但是,我們不要對政治解放的限度產生錯覺。人分為公人和私人,宗教從國家向市民社會的轉移,這不是政治解放的一個階段,這是它的完成;因此,政治解放并沒有消除人的實際的宗教篤誠,也不力求消除這種宗教篤誠。

馬克思:《論猶太人問題》(1843年10月中—12月中),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28—32頁。

政治國家的成員信奉宗教,是由于個人生活和類生活之間、市民社會生活和政治生活之間的二元性;他們信奉宗教是由于人把處于自己的現實個性彼岸的國家生活當做他的真實生活;他們信奉宗教是由于宗教在這里是市民社會的精神,是人與人分離和疏遠的表現。政治民主制度之所以是基督教的,是因為在這里,人,不僅一個人,而且每一個人,是享有主權的,是最高的存在物,但這是具有無教養的非社會表現形式的人,是具有偶然存在形式的人,是本來樣子的人,是由于我們整個社會組織而墮落了的人、喪失了自身的人、外化了的人,是受非人的關系和自然力控制的人,一句話,人還不是現實的類存在物。基督教的幻象、幻夢和基本要求,即人的主權——不過人是作為一種不同于現實人的、異己的存在物——在民主制中,卻是感性的現實性、現代性、世俗準則。

馬克思:《論猶太人問題》(1843年10月中—12月中),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36—37頁。

但是,自由這一人權不是建立在人與人相結合的基礎上,而是相反,建立在人與人相分隔的基礎上。這一權利就是這種分隔的權利,是狹隘的、局限于自身的個人的權利。

……

只有當現實的個人把抽象的公民復歸于自身,并且作為個人,在自己的經驗生活、自己的個體勞動、自己的個體關系中間,成為類存在物的時候,只有當人認識到自身“固有的力量”是社會力量,并把這種力量組織起來因而不再把社會力量以政治力量的形式同自身分離的時候,只有到了那個時候,人的解放才能完成。

馬克思:《論猶太人問題》(1843年10月中—12月中),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41—46頁。

世界不會滿足人,人決心以自己的行動來改變世界。

列寧:《黑格爾 <邏輯學〉一書摘要》(1914年9—12月),摘自《列寧全集》第55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12月第2版,第183頁。

……可是在所有的資本主義國家中,居民有十分之九是窮人:工資微薄的工人和大多比工人過得還要壞的農民。就這樣,大工業在繁榮時期拼命大量生產,把大量產品拋向市場,而占人口多數的窮人則無力購買。機器、工具、倉庫、鐵路等等的數量日益增長,但是這種增長卻不時中斷,因為人民群眾仍然處于赤貧境地,而所有這些改善了的生產方式歸根到底是為人民群眾準備的。危機表明,如果土地、工廠、機器等等不是被一小撮靠人民貧困而獲得億萬利潤的私有者所竊據,那么,現代社會就能夠生產出更豐富得多的產品來改善全體勞動人民的生活。危機表明,工人的斗爭不能局限于爭取資本家的個別讓步:在工業復蘇時期,這種讓步是能夠爭得的(俄國工人在1894—1898年期間進行了堅決的斗爭,不止一次爭得了讓步),但破產到來時,資本家不僅要收回曾經作過的讓步,而且要利用工人的孤立無援更大幅度地降低工資。在社會主義無產階級大軍還沒有把資本和私有制的統治推翻之前,這種情形將不可避免地會繼續發生。

列寧:《危機的教訓》(1901年8月),摘自《列寧專題文集》之《論資本主義》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47—48頁。

現在軍事化正在深入到全部社會生活中。軍事化成為一切。帝國主義就是大國為瓜分和重新瓜分世界而進行的殘酷斗爭,因此它必然導致包括小國和中立國在內的一切國家的進一步軍事化。對此無產階級的婦女該怎么辦呢??只是咒罵任何戰爭以及和軍事有關的一切,只是要求廢除武裝嗎?真正革命的被壓迫階級的婦女,絕不會甘心充當這種可恥的角色。她們會對自己的兒子說:“你快長大了。人家會給你槍。你要拿起槍來,好好地學習一切軍事方面的東西——這是無產者所需要的,這并不是為了去打自己的兄弟,像在當前這場掠奪戰爭中所做的那樣,像社會主義的叛徒勸你去做的那樣,而是為了反對 ‘自己’國家的資產階級,為了不是靠善良的愿望,而是用戰勝資產階級和解除它的武裝的辦法來消滅剝削、貧困和戰爭。”

列寧:《無產階級革命的軍事綱領》(1916年8月9日 [22日] 以前),摘自《列寧專題文集》之《論社會主義》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12頁。

在資本主義社會里,在它最順利的發展條件下,比較完全的民主制度就是民主共和國制。但是這種民主制度始終受到資本主義剝削制度狹窄框子的限制,因此它實質上始終是少數人的即只是有產階級的、只是富人的民主制度。資本主義社會的自由始終與古希臘共和國的自由即奴隸主的自由大致相同。由于資本主義剝削制度的條件,現代的雇傭奴隸被貧困壓得喘不過氣,結果都“無暇過問民主”, “無暇過問政治”,大多數居民在通常的平靜的局勢下都被排斥在社會政治生活之外。

列寧:《國家與革命》(1917年8—9月),摘自《列寧專題文集》之《論馬克思主義》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258頁。

但是,奴隸一旦意識到自己的奴役地位,并且站起來為自身的解放而斗爭,他就有一半已經不再是奴隸了。現代的覺悟工人,受到了大工廠工業的教育和城市生活的啟發,輕蔑地拋棄了宗教偏見,把天堂生活讓給僧侶和資產階級偽善者去享受,為自己去爭取人間的美好生活。現代無產階級正在站到社會主義方面來。

列寧:《社會主義和宗教》(1905年12月3日 [16日]),摘自《列寧專題文集》之《論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220頁。

……資本主義已使主要工業部門達到大機器工業的階段;它從而使生產社會化了,造成了新制度的物質條件,同時造成了新的社會力量——工廠工人階級,即城市無產階級。雖然這個階級遭受的資產階級剝削,按經濟實質來說,和俄國全體勞動群眾遭受的剝削是同樣的,但是這個階級在謀求自身解放這個方面卻具有特別有利的條件:它同完全建立在剝削上面的舊社會已經沒有絲毫聯系;它的勞動條件和生活環境本身就把它組織起來,迫使它開動腦筋,使它有可能走上政治斗爭的舞臺。社會民主黨人自然是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和一切希望寄托在這個階級身上,把自己的綱領歸結為發展這個階級的階級自覺,把自己的全部活動都用來幫助這個階級起來進行反對現代制度的直接政治斗爭,并吸引俄國全體無產階級投入這個斗爭。

列寧:《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他們如何攻擊社會民主黨人?(節選)》(1894年春夏),摘自《列寧專題文集》之《論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210—211頁。

總之,資本主義在農業中的影響表現如下:

它要求雇傭工人獲得自由,它排斥一切舊的盤剝形式。但是農業雇傭工人依舊處于受壓迫的地位。壓迫加重了,這就要求進行更加激烈的斗爭。

資本主義大大增加了土地占有者所索取的貢賦,大大提高了級差地租和絕對地租。飛漲的地租又阻礙著農業的進一步發展。

列寧:《對歐洲和俄國的土地問題的馬克思主義觀點》(1903年2月),摘自《列寧專題文集》之《論資本主義》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57頁。

斗爭的結局歸根到底取決于如下這一點:俄國、印度、中國等等構成世界人口的絕大多數。正是這個人口的大多數,最近幾年來非常迅速地卷入了爭取自身解放的斗爭,所以在這個意義上說,世界斗爭的最終解決將會如何,是不可能有絲毫懷疑的。在這個意義上說,社會主義的最終勝利是完全和絕對有保證的。

……

我們應當努力建成這樣一個國家,在這個國家里工人能夠保持他們對農民的領導,保持農民對他們的信任,并通過大力節約把自己社會關系中任何浪費現象的任何痕跡鏟除干凈。

列寧:《寧肯少些,但要好些》(1923年3月2日),摘自《列寧專題文集》之《論社會主義》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378—379頁。

勞動群眾擺脫長期以來的壓迫者和剝削者——地主和資本家。這個向真正自由和真正平等跨出的一步,按其大小、規模和速度說來,都是世界上空前未有的,而資產階級的擁護者(包括小資產階級民主派在內)對這一步卻不加考慮。

列寧:《無產階級專政時代的經濟和政治》(1919年10月30日),摘自《列寧專題文集》之《論社會主義》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158頁。

其次,人口的增長,人口密度的大小,無疑也包含在“社會物質生活條件”這一概念中,因為人是社會物質生活條件中的必要因素,沒有一定的最低限度的人口,就不可能有任何社會物質生活。……

斯大林:《論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1938年9月),摘自《斯大林文集》(1934—1952),人民出版社1985年12月第1版,第2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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