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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大戰(zhàn)惡犬

  • 總裁的狐妖新娘
  • 花陰
  • 3295字
  • 2018-05-21 11:22:29

馬路上,遠遠的停著一輛漆黑的邁巴赫,里面的男人冷冷的將一切看在眼里,眼角的淚痣發(fā)出算計的光芒,如同盯上獵物的豹子,“席少,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席家別墅,空氣里依舊彌漫著細碎的雨聲,吳媽將姜湯放在桌子上,看著將臉扎進枕頭里的紅鳶,只以為她還在為二少爺?shù)牟∏閾鷳n。

“柏小姐請放心,吉人自有天相,二少爺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過了許久,見紅鳶依舊未搭話,她嘆了口氣,剛要推門離開,卻見席霈楷正站在門外,滿臉的復雜。

他不知站了多久,骨節(jié)分明,修長有力的手緊緊的抓住門框好像在極力隱忍著什么。

就在此時,樓下傳來阿恒的聲音,“席少,老爺子回來了,要見柏小姐。”

席程海坐在椅子,年過半百卻沒有一絲的白發(fā),一雙鷹隼似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紅鳶。他是有名的慈善家,媒體的鏡頭下更是溫文爾雅的傷人,可背地里卻是為了利益不擇手段之人。

“柏寐,你可知道那籠子里的狗餓了幾天了?”他拿著手里的拐杖指了指別墅外籠子里的嗷嗷亂叫的狗。

“我怎么知道?”紅鳶站在一旁,十分的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問,自己還餓著,哪里能管這些畜生。

“這些狗可都是比特犬,是一種戰(zhàn)斗到死的殺戮機器。只要被它盯住,保證你死無全尸。”如此殘忍的話從他的口里說出,竟帶著幾分陰森恐怖的笑意。

“只要你說出究竟當初在婚禮上帶走你的人,我就饒過你。敢踩我們席家的臉,我到底是何方的神圣。”

“爸……”席霈楷臉色一變。

“沒用的東西,你閉嘴。”席程海用拐杖將地板敲的砰砰作響,“你們兄弟倆,沒有一個爭氣的,一個為了這個女人還在醫(yī)院里半死不活的躺著,一個在這里為這個女人求情。”

紅鳶見席霈楷被罵,不由得心里有些暗爽,可又瞧見眼前威風赫赫的老男人,不由得冷笑一聲,“再沒有用也是你的兒子,罵他又有什么用,還不如檢討檢討自己是不是上輩子做了什么孽。”

“你說什么?”席程海氣的臉色鐵青,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的頂撞他。

他拿起桌子上擺放著的唐三彩,猛地向紅鳶砸去。“碰”的一聲,碎瓷落了一地。紅鳶怔怔的看著擋在她面前的席霈楷,白色的襯衫上滿是血,觸目驚心。他竟在最后一刻替她擋去了,用自己的身體。

“你傷到了沒有?”席霈楷仔仔細細的將她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見她毫發(fā)無傷,才放下了心。

“反了,反了,霈楷,你真讓我失望。”席程海用手指著躲在席霈楷身后的紅鳶,“將這個女人扔進狗籠里,等咬個半死,再送去醫(yī)院。”

“我看你們誰敢?”席霈楷冷冷的對欲要上前的保鏢說,“她要少了半根汗毛,我就讓你們賠命。”

紅鳶見屋內(nèi)劍拔弩張的樣子,不由得輕輕的扯了扯席霈楷的襯衫,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沒事,你忘了我是狐妖了,幾只小畜生而已,我作惡多端的時候它們的祖宗還得對我搖頭晃尾呢。”

蓁蓁將包裝精美的禮盒打開,里面又是一套中山裝。她在晏楚珩身前比了比,才滿意的點點頭,“上海的徐師傅就是手藝好,雖比不得他爺爺?shù)墓し颍彩钦f的過去的。”

晏楚珩瞥了一眼,“你怎么又去做這種衣服了,我又不是演員,要拍民國戲。你滿屋子的旗袍,也不嫌煩,我從來沒見過比你還喜歡旗袍的女人。”

“可我就是喜歡旗袍,也喜歡你穿中山裝的樣子。”蓁蓁有些失望的將衣服疊放在盒子里,“你就不能為我穿一次?”

“誰也不能逼我做不喜歡的事情。”晏楚珩將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將腳踹在茶幾上,“蓁蓁,你聽說過一個叫紅鳶的女人嗎?”

蓁蓁正拿著旗袍往自己身上比劃,猛地聽見了這句話,臉色大變,手里月牙白的旗袍掉在地上,踩上了暗灰色的鞋印。

“你從哪里聽說的這個女人?”蓁蓁的聲音哪里帶著微微的顫抖,“你知道什么了?”

“你是不是瞞著我些什么?你知道的我最恨別人騙我的。你告訴我你還認識不認識一個叫顧延卿的男人?”

“我只是在夢中經(jīng)常聽見一個妖怪,她叫紅鳶,聽起來挺恐怖的。看來我們要避避邪了,改天請一個道士來。”

“虧你還是在美國長大的呢,還相信這些。只是說來也奇怪,柏寐那女人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非要說自己是紅鳶,而說我是顧延卿。”

蓁蓁坐在沙發(fā)上,緊緊的扎進晏楚珩的懷里,“你不要信,他胡說八道的。你永遠都不要再拋棄我好不好?等你報完仇,我們就立馬回去美國好不好。”

席家別墅,席程海坐在沙發(fā)上,聽著樓下不斷的狗叫聲冷笑道:“霈楷,你是我最出色的兒子,不像你那個沒有用的弟弟,生下來就是沒用的,你可千萬不要再讓我失望。”

“爸,阿檀的身體就快支撐不了多久了,你就不去醫(yī)院看看他嗎?”

“沒有用的廢物,死了就死了,為了一個女人連命都不要,活著也是沒出息。”外面的狗叫聲漸漸的停止,席程海臉上卻依舊是毫無變化,“你跟那個叫蘇淼淼的女人發(fā)展到什么地步了。”

席霈楷緊緊的攥住襯衫的袖口,白皙的手臂上隱隱泛著青筋,“放心,我不會讓這個一個父親不滿意的女人嫁進我們席家的。”

“嗯。”席程滿意的點了點頭,“我替你安排了一樁婚姻,過些日子你就娶了榮家的獨生女容凌古,這個女人將來會是你最有用的幫手。”

“有用?”席霈楷臉上露出譏諷的笑,“既然有用就應該是合租伙伴,怎么倒成了夫妻了,你娶了這么多的女人,哪一個是最有用的呢?”

“只有你床上的女人,你才能最好的掌控。”他好似十分不在意兒子臉上的不敬,“所以,不要再讓我聽見你為任何一個女人求情,尤其是柏寐那個女人,什么貨色,也值得你求情?”

他的話音剛落,便看見保鏢急匆匆的走來,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惶恐和驚訝,用不可思議的聲音說,“死了——死了。”

“誰死了?”席霈楷猛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緊緊的抓住他的領口。

“是那些狗,都嚇死了,膽子都嚇破了。”

席程海猛地往別墅外走去,卻見巨大的狗籠了,剛才還活蹦亂跳齜牙咧嘴的幾只惡犬,此時竟死在了籠子里,眼睛睜得很大,張著嘴,好似臨死前遇到了極為恐怖的野獸,蜷縮在籠角,身子已經(jīng)僵硬了。

席霈楷見狀微微的松了口氣,卻見被關在狗籠里的女人,全然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向自己不斷的搖晃著手,好像不斷的在炫耀自己多么厲害。

他冷冷的看著那些被嚇破膽子的狗,那些都是他父親用來處罰得罪他的人的利器,會給人脖子上帶上鐵套,這樣便人便不會被咬死,而兇猛的比特犬有最可怕的耐性,如今竟有今天的結(jié)局,也算是罪有應得。

“你究竟是什么東西。”席程海卻是從未有過的震驚,“你是怎么殺了它們的?”

“爸,既然紅鳶已經(jīng)被關在籠子里安然無恙,以前她做過的那些錯事就一筆勾銷了吧。您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

“好,今天就放過她,下次了就沒有這么幸運了。”席程海臉上滿是慍怒,“把這些死狗都扔出了,這些沒有用的東西。”說完便轉(zhuǎn)身走了。

席霈楷走至狗籠前,用冰冷的聲音得意保鏢說,“將籠子打打開。”

那些保鏢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席董事長,便趕忙拿著鑰匙打開了金屬籠子。他看著紅鳶笑嘻嘻的走出來,眼睛里閃現(xiàn)出一絲復雜。

他滿是冷汗的手牽著走到了二樓,才怒氣沖沖的說,“你很喜歡逞強是不是,你知道你剛才有多危險。”

紅鳶攤了攤手,用無比自豪的聲音說,“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你干嘛有莫名其妙的生氣,只是我有些東西要給你。”

他微微一愣,卻見她火急火燎的往屋子里走,不過片刻滿臉笑意的拿出來一個紙盒。他接過,剛打開盒子,就聞見一股餿味,里面居然是半條烤魚。

“這是我從牙邊上給你留的,你嘗嘗。”她滿臉期待的看著他,“我最得意的就是烤魚了,連奶奶都說好吃。”

席霈楷在她殷切的目光中,實在不忍拒絕。輕輕咬了一口發(fā)餿的魚,含在嘴里。趁著她不注意,瞧瞧的吐在手里,緊緊的攥著。

“還不錯。”他違心的說。“看來一千年沒有白活,會的東西挺多的。”

“你放心好了,你既然幫我找顧延卿,我以后有什么好東西都會分你的。”她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席霈楷的肩膀。

“假如你找到了內(nèi)丹,你可愿意將它分給我?”席霈楷轉(zhuǎn)過臉來看她,眼睛里好似有萬千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掙扎。

“不行的,只有找到了我的內(nèi)丹,我才能找到回家的路。而且我還要將它給延卿,這樣我們就可以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了。”

席霈楷看著她滿臉真誠的樣子,不由得心里有些別扭,將目光放在手里的魚上,忽然間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問道:“這魚哪里來的?”

“從后院里撈到的。”

他瞪著紅鳶,“那是養(yǎng)了六年的朱血紅金龍。”

“我說怎么這么大呢,原來是養(yǎng)了六年了。魚池里好像還有別的幾條漂亮的魚,我改天烤了一起吃好不好。”紅鳶幸福的想著,“家里能養(yǎng)些牛羊豬的就好了,每天割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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