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在這片荒山禿嶺上，趙效國和二貓收工回到了家。趙效國低頭進了西屋，一頭栽倒在炕上，兩行淚水悄悄地滑下。

“二貓，叫你趙大哥吃飯了。”二嬸一邊揭開鍋蓋，一邊對走進來的兒子說。

“趙大哥，你怎么了？”二貓站在西屋的門檻外，向屋里探頭問道。

“我……我胃疼。”趙效國在黑暗里說道。

“他胃疼，我回來的路上就看見他低頭不說話。”二貓悄聲對二嬸說道。

“二虎，”二嬸朝東屋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