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衣服,脫掉
- 霸寵嗜血狂妃
- 浮竹湘西
- 1982字
- 2017-11-20 19:49:07
面具人的腳步停了下來,他當然也知道光拔出毒針逼出毒血是不夠的,事出緊急罷了,否則怕是不等到天亮,他就已經毒發身亡了。所以他才就近進了沐清淺的屋子,沒想到她的屋子里竟寒磣到這地步。
他自認為自己的動作放得極輕,一般醒著的人不探頭出來看,都很難察覺到他。沒想到這個沒有分毫靈力的廢材,竟能從睡夢中醒來發現他,還挑了床幔偷偷觀察情況。他覺得有些意外。
現在還這樣叫住他,莫不是她還深藏更大的“意外”?
他轉身道:“不錯?!?
可是沐清淺身上沒有衣服,坐在床上不能走動,不免吐槽道:“真是的,干嘛不用你自己的衣服,材質還好多了。”
面具人義正言辭地說道:“我要穿?!?
“那我就不用了嗎?幫我去衣柜里找件破衣服出來,臟也沒關系,能穿就行。快!”想到這里,沐清淺的語氣就不太好。她堂堂頂尖殺手,竟然被人扯了衣服控制在床上。
她竟然敢指使他去給她拿衣服?面具人的眼神又深邃了幾分。
“看什么看?!快去??!還想不想解毒活命了?”
解毒?沒有分毫靈力的她還能解毒?他駐足片刻,似是想要看穿她。那雙清麗的眼,散發著幽光,那自信的眼神里藏著什么,他竟看不穿。
她這般深藏了性格,或許真藏了什么能力也說不定,且看她要如何解毒。
面具人沒有多說什么,照做了。
早在剛剛與他近距離接觸的時候,沐清淺就已經診斷出來了他中的是什么毒。雖然是還蠻厲害的,但是難不倒她,更何況如今她還有易云鼎。
穿好衣服下床,沐清淺已經想出來了解決之法。她把所需之物寫在了一張紙上,“你現在去把這些東西找來,還有三十六枚銀針。”
沐清淺特意強調了三十六枚銀針,一根都不能少。她日后行走江湖,就靠它們呢!
都已經決定救他一條命了,不撈點回扣怎么行?
面具人拿著方子看了一會兒,雖然他不懂醫毒之術,但對于一些草藥還是略知一二的,上面分別就有兩種至毒之物,不可能會拿來治人,可是其他的東西又看起來沒毛病。
他考究地看著沐清淺,這人,是令他越來越想不通了。
沐清淺倒是實話實說了,“那是我自己要用的??烊グ?,再耽擱就天亮了。”
方子確實有幾味不太好找的草藥,是些性寒性烈的劇毒之物,她準備用來以后防身的。
對于面具人來說,要找到這些所需之物,完全不在話下。看在沐清淺這般坦誠的份上,便送她這些個藥材和器具作診費吧。
很快,他便找齊東西回來了。他是越來越好奇她要如何給他解毒了。
他的聲音依舊清冷,不帶任何情緒,只是單純地問道:“你沒有靈力,要如何煉制解藥?”
沐清淺還就奇了怪了,沒有靈力就什么都不行了嗎?她在現代的時候還不是照樣混得風生水起?
再說這身子的原主,被欺負得性格軟弱,但骨子里倒也是一個不服輸之人,沒有靈力無法修煉,她便默默地學習理論知識,倒是給現在的沐清淺積累了很多這個世界的基本知識。
當下用傳統的方法研制解藥肯定是來不及了,她道:“不是還有你嘛?”
易云鼎的使用方法原主已經學通透,這會兒正好為沐清淺所用。
她把需要用到的藥材按照比例放入了易云鼎,然后把易云鼎交至了面具人的手中,對他說道:“按我的要求往這里面灌輸靈力?!?
原來她是想借他的靈力。有這易云鼎和他的靈力,研制解藥確實不是什么難題了。但是,“將軍府的鎮府之寶怎會在你手中?”
將軍府有一子三女,其中以長女沐清淺最不受寵,易云鼎再怎么輪不到她。
沐清淺切了一聲,“這易云鼎本就是我生母留給我的!”
“是云氏嫁入將軍府時帶去的?”面具人追問。
不然當年沐長勝為何要娶她生母?就是為了這寶物!可憐生母看不明白,沐府把易云鼎哄騙到手后,沐長勝便娶了他從前的青梅竹馬朱氏。這些都是原主不受寵后才知道的。
不過這些,“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就算沐清淺不回答,面具人也已經知道了答案。他接下了易云鼎,“煉丹吧。”
沐清淺也正有此意,便開始指揮他煉丹。易云鼎慢慢地在他兩手之間騰空而起,逐漸轉動起來,不多時,鼎身開始泛出微弱的白光,繼而白光轉黃,這需要面具人灌輸的靈力也跟著變化。
這樣的變化持續到黃光變橙、變紅,最后變紫,丹藥便制成了,前后也不過半個時辰。
這個過程不僅需要強大的靈力支撐,還需要非常精湛的技巧,來細致地控制靈力的變化輸出,且要與沐清淺的指令配合默契,才能一氣呵成。而且越到后面,要求越高,稍有偏差,便會前功盡棄。
沐清淺自然事先沒有告訴面具人這點,免得他有壓力。煉成之后,沐清淺小心地用鑷子把將藥丸取出來的時候,才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們倆倒是配合得天衣無縫?!?
面具人知道后,少有的閑聊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能做到?”
沐清淺不免多看了他幾眼,“能中了這摻雜了三味蛇毒三味草毒還是特別研制的毒而沒死,還能冷靜地承受住毒發的痛苦并找方法排毒的人,應該差不到哪里去?!?
看來她是真的很擅長毒術。面具人沒有再多說什么,背過身吃下解藥后道了聲謝,轉身就走。
沐清淺打開他剛剛帶來的藥包,發現她讓他交的三十六枚銀針的“醫藥費”,他給準備了七十二枚。便再次叫住了他。
她自然是嫌少不嫌多,可是她這個人啊,就是太耿直了一些。
“衣服,脫掉。”